“對了風兒,你還沒有告訴娘,你怎么會來到了這里呢?”柳如花繼續問出了剛才王二毛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以此來解開這尷尬的局面。
“我知道你和雙兒來了廟上還愿,反正左右沒事,便到這里來接你們回家咯?!蓖醵杂凶约旱囊环f辭。
“你不是陪你爹去了商鋪么,這么快就完事了?對了,你爹呢?”柳如花機警地環顧了院內四周一番,生怕王百萬也和兒子一起來了。
“放心吧娘,我爹沒來,他還在商鋪呢?!蓖醵ξ氐?。
柳如花總算松了一口氣,但是聽了王二毛那句話后,她總覺得他那是話中有話。
但她并沒多在意,只道:“來得正好,坐下吧,讓大法師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一邊說著,一邊將王二毛推到了石凳上坐下,然后向普光和尚使了個眼色。
“娘,張大夫不是替我檢查過身體么,我身體好得很,不用檢查了?”王二毛假裝不愿意。
“張大夫是張大夫,大法師是大法師,大法師本事大得很呢?”柳如花說道。
“那倒也是,大法師本事確實厲害,你看他那健碩的身體就能看得出來?!蓖醵移ばδ樒饋?。
聽了這句話,柳如花不由得感到臉上燥熱,普光和尚也很是別扭。
“你這孩子,就愛胡說八道!大法師,快幫風兒檢查檢查身體?!绷缁ê苌鷼?,但又找不到地方發泄。
她根本不清楚王二毛是不是故意在裝傻充愣。
但是,兒子在這次生病昏迷以前,根本就不會如此多嘴,是個不愛多話的人,更別說和人開玩笑了。
她越來越有點看不懂,這個古古怪怪的兒子,為什么會忽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嘞!”普光和尚不由分說,過來便抓著王二毛的手腕開始把脈。
這次王二毛聽話了,也沒反對,也沒胡鬧。
普光和尚檢查了王二毛左手檢查右手,檢查完右手又檢查額頭、鼻子、嘴巴、眼睛、下巴,總之一句話,幾乎將王二毛全身都檢查了一個遍,比醫院的醫生還要敬業。
檢查完王二毛的身體以后,普光和尚用一種沒有收獲的表情望著柳如花。
“怎么樣,我兒子的身體正常么?”柳如花問道。
“正常!”普光和尚回答。
“真的很正常,沒有別的發現?”柳如花半信半疑。
“確實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逼展夂蜕屑又亓苏f話的語氣。
“沒有檢查出那個么?”柳如花使了個眼色。
“沒有,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你不用再疑神疑鬼了?!逼展夂蜕泻芄麛嗟鼗卮鹬?。
“那就好?!绷缁偹闼闪艘豢跉?,如釋重負。
“娘,你和大法師在打什么啞謎呢,我怎么一句話沒聽懂?”王二毛故意愣頭愣腦冒了句話出來。
“呵呵!沒什么,就是娘擔心張大夫對你的病情沒有診斷清楚,所以讓大法師確診一回?!绷缁ń忉屩?。
“哦!好吧!”王二毛弱弱地回了一句。
“大法師,謝謝你了,我和風兒就先走了?!绷缁ㄩ_始向普光和尚打招呼告辭。
“夫人少爺慢走,有空常來添些香油,菩薩定會保佑你們全家身體健康,興旺發財的?!逼展夂蜕行ξ?。
“那個,我娘常來倒是一定有興趣的,我就不常來了,告辭!”王二毛露了個邪異的笑容,轉身離去。
柳如花愣了一愣,向普光和尚送去個不舍的眼色,這才跟在王二毛身后離去。
咕嚕!普光和尚又吞了一口口水,感覺下面又翹了一下。
而很快,王二毛,柳如花,雙兒三人,走上了回家的路途。
“風兒,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柳如花忽然開了口。
“什么事?娘盡管問就是?”王二毛回答著。
“剛才......剛才......剛才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柳如花一句話說得吞吞吐吐。
“知道了什么?”王二毛一邊走,一邊故意望向柳如花。
看到柳如花那依舊紅彤彤的嬌媚臉龐,前凸后翹的身段,白皙的玉臂,王二毛只好轉開頭去,不敢繼續打量。
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身體又要不聽話起來,畢竟這是自己的娘,他再好色也不能對自己的娘產生邪念。
而柳如花聽了王二毛那句反問,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娘你希望我知道什么嗎?”王二毛不得不再次望了柳如花一眼。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柳如花暗暗慶幸,只道:“娘隨口問問罷了。走,去縣城找你爹去?!?
“哦!好吧!”王二毛很聽話,沒有繼續刁難母親下去。
雙兒由始至終沒搞明白他們母子在打什么啞謎。
但是,在她眼中看來,今天的少爺比昨天又要帥很多,她的內心開始再度狂躁起來,產生了盡快占有這個小鮮肉的沖動。
一刻鐘以后,三個人已經回到了王氏綢緞莊。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王百萬正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正急得焦頭爛額。
“老王啊,不是我不講情面,你也清楚,這家店面我租給你們王家已經差不多十多年了吧,我從來沒有給你們漲過租金吧?算對得起你吧?現在要不是急著等錢用,我也不想將這家店面轉賣出去的,所以你得理解我的苦衷啊”
和王百萬說話的,是一個和王百萬年紀相仿,長得體態肥臃,肥頭大耳的老者。
那個人王二毛也認識,正是房東老板萬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