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川瞪了她一會兒,放開說:“你聽好,既然是女傭,你就得遵守女傭的規矩。”
秦小溪站直身體問:“什么規矩?”
凌浩川看她一眼,心情突然煩躁起來。
從結了這個婚以來,他的心情就一直煩躁,現在李阿姨走了,秦小溪連燒骨都燒不熟,讓他更煩躁。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下決心一般地說:“你只要記住一件事,不管你做什么,不要讓我挑到毛病,只要你做錯事情,就會受到懲罰!”
“懲罰?”秦小溪不解地看著凌浩川,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懲罰?”
他看著她,目光越來越冷:“懲罰有很多種,罰跪、做活、挨打……看你犯的錯誤大小!”
“還……還要罰跪?”
她真的懷疑她聽錯了。
凌浩川看著她:“你是沒聽見,還是沒聽懂?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把每句話跟你說兩次?那我就說得再明白一點,你只要犯錯,就會受罰!現在聽清楚了沒有?”
“哦。”
凌浩川冷冷地說:“你如果認為我是說著玩的,那你可以試一試!”
“哦。”她淡淡的語氣讓凌浩川心里很窩火。
他覺得這個小女人似乎壓根兒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很想現在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就沖著她把排骨沒有燒好這一點,他就可以教訓她一頓。
對這種在父母面前受嬌慣的女子,不給她吃點苦頭,她會把這種嬌慣之氣帶到他
的家中來。
等她呆熟了以后,會和他頂嘴,不聽他的話,把他的家當成她自己的家那樣為所欲為。
那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你最好記清楚我現在給你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你如果敢跟別人泄露你的真實身份,”凌浩川的語氣惡狠狠地:“秦小溪,我會扒光你一層皮!”
秦小溪滿不在乎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給別人說我是你的妻子。”
凌浩川在床頭柜上用力一拍:“秦小溪!我不想從你的里聽見‘妻子’二字,你不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秦小溪不卑不亢地說:“我是你的女傭。”
凌浩川冷冷地瞧著她,他討厭她的不卑不亢。
“還有!”凌浩川說:“以后不準給別人說你小名叫丫丫。”
“為什么?”秦小溪不明白。
丫丫可是她最喜歡的昵稱,只有上學的時候,老師和同學才叫她的大名,爸爸和鄉鄰們都喜歡這么叫她,離開學校后,好幾年都沒有人叫她的大名了。
“難聽!土得掉渣!”凌浩川滿臉的厭惡之色。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了不準說就不準說!”凌浩川吼了起來。
“哦。”
“出去!”
秦小溪走出凌浩川的臥室,下樓繼續拖剛才沒有拖完的地。
一邊拖她一邊想著凌浩川說的規矩,她做錯事真的會被罰嗎?
她不可能把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得正確,再
怎么小心,也會有出錯的時候,難道不小心做錯了也要受懲罰?
……
一夜無事。
次日,秦小溪做的早飯還算過得去,中午凌浩川不回來吃飯,她一個人煮的面條。
下午天快黑時,秦小溪剛把飯菜弄好,凌浩川就回來了。
秦小溪給他開門,掛好他的外套,再端出飯菜。
凌浩川扒了一口飯喂進嘴里,剛一嚼就吐了,飯是夾生的。
秦小溪疑惑地吃了一口,說:“沒熟?那我加水煮稀吧。”
她還不習慣用電飯鍋煮干飯,對水和米的比例沒有掌握好。
凌浩川吃了一口菜又吐了,咸得難以下咽。
“秦小溪!”凌浩川氣了個半死,罵道:“你從來沒有煮過飯是不是?你在家里到底有多懶?”
秦小溪爭辯說:“我家里只有我和我爸爸兩個人,我爸爸沒法煮飯,我不煮,我們吃什么?”
“你還嘴硬!”凌浩川將桌子啪地一拍:“你煮了十幾年的飯,能把飯煮成這樣?”
“我又沒有用過這種鍋煮飯。”
“你還有理了?那菜呢?你看看這肉切得,一片肉要裝半碗。”
“刀不快……”
不是刀不快,是秦小溪拿錯刀了,城里的人家,切是切的刀,砍是砍的刀。
她家以前就一把刀,所以她不知道凌浩川家里的刀也是分了的,她把砍刀拿來切肉,自然切得又大又厚。
“那菜這么咸又怎么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