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寒正巧今天不在家去公司辦事,裴暮雪就在客廳里面等候,沒想到,江夜寒沒回來,反而是夏名紫來了。
她也是來找江夜寒的,因為她已經(jīng)變聰明了,不會貿(mào)然跑到公司鬧事,只是悄悄的在家里等候方淮遠,沒想到就碰到了裴暮雪。
看到裴暮雪抱著孩子,夏名紫的臉一下僵住了,當然只是一秒,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她對這個孩子的仇視,要不然怎么能方便以后下手呢!
裴暮雪和江夜寒的孩子,絕對不可以活下來。
夏名紫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表面功夫做好,而后說道:“裴暮雪,這是你的兒子嗎?好可愛呀,給我抱抱唄。”
裴暮雪當然不肯讓她抱,立即把小糖豆護在懷里,小孩一見到她嚇得哇哇開始哭。
裴暮雪安撫著小糖豆:“乖寶寶,別害怕,沒事的。”
夏名紫自知道沒去現(xiàn)在下不了手,江夜寒家里全都是監(jiān)控器,她才不會傻到這個程度,所以。就坐在裴暮雪旁邊,裝作一副很驚奇的樣子,遠遠地看著小糖豆說:“小孩長得真可愛。”
裴暮雪盡量讓糖豆離夏名紫遠一點,這女人高深么測,不知道是好事壞。
而后夏名紫又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抬頭無辜地看著裴暮雪說道:“你來干什么?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可是我的準嫂子。”
裴暮雪特別討厭夏名紫總是提她和夏榆楊的事情,所以反擊了一句:“如果你繼續(xù)詆毀我的話,請你閉嘴。”
夏名紫笑得更開心了,她就是想看到裴暮雪生氣抓狂的樣子:“呵呵!就算你想隱瞞也隱瞞不住,對了,這孩子不會是我大侄子吧。”夏名紫故意裝傻。
裴暮雪特別生氣,她可以侮辱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侮辱糖豆,做喂一個母親她比以前要堅強很多,裴暮雪緊緊的把孩子護在懷里,而后瞪著夏名紫說道:“夏名紫,請你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夏名紫站起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聽到裴暮雪耳里卻是相當?shù)拇潭ぶü桑@著裴暮雪走兩圈兒,這才清清楚楚的,看著小糖豆的長相。
這小孩長得跟江夜寒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絕對不能讓江夜寒見到這孩子,否則自己說什么都是白費。
“裴暮雪,你還不知道吧!江夜寒出差了,近兩天都回不來,你在這里等也是白的。”夏名紫故意這么說,就是希望她可以知難而退,暫時不要來打擾。
裴暮雪才不信,她剛剛已經(jīng)問過下人,江夜寒只是去公司,根本沒有什么出差,夏名紫看來是想騙她走。
裴暮雪已經(jīng)被她害得夠嗆,絕對不會再陷入她的圈套:“是嗎?那你也走吧,你不是也來等方淮遠的嗎?如果江夜寒出差了,你為什么來呢?”
夏名紫被裴暮雪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想到生了孩子之后,她的智商直線上升,竟然都學(xué)會懷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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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夏名紫不擔心,抱著雙臂,又坐在裴暮雪旁邊:“呵呵,我跟你開玩笑的。”
裴暮雪實在是討厭極了她的嘴臉,一會兒一個樣,看起來就和神經(jīng)病一樣,幸虧這些下人都還是幫著裴暮雪的,立即護著她說要請她去樓上。
到了樓上,裴暮雪把孩子放到床上,自己也終于可以歇會兒,坐在一旁安靜的等著江夜寒回來,夏名紫不甘心也跟了上去。
而后江夜北自來熟進入房間,順便關(guān)上房門,一時間裴暮雪有些緊張,而后瞪著眼睛看江夜北:“江夜北,你想干什么?”
夏名紫又開始陰陽怪氣兒的哈哈大笑:“呵呵,我能干什么我可不會那么傻。”
裴暮雪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反正她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樣,所以,就想默默不理她。
被忽略的夏名紫相當?shù)牟凰熳邘撞阶谒赃叄f話聲音也提高:“裴暮雪,你這次帶著孩子回來,不會是還有點見江夜寒吧,你現(xiàn)在可是有了我哥的孩子。”
裴暮雪都懶得和她反駁了,反正這女人信口雌黃,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恨不得塞上耳朵,聽不見為凈。
夏名紫見裴暮雪沒有反應(yīng),又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和江夜寒過的很好,在他身邊我很快樂,同時方淮遠也很喜歡我,只有我才是適合他的人,請你離開,不要再來打擾。”
裴暮雪就靜靜的聽著夏名紫說完這一切,其實她心里很難過,知道自已離開江夜寒身邊將近一年的時間,肯定會發(fā)生一些改變,不過,無論是什么樣的改變或結(jié)局,她想聽到江夜寒親口說。
“夏名紫,如果不想浪費我們彼此之間的時間的話,還是把一切都等到江夜寒來了之后再說吧!”裴暮雪冷靜的說道,似乎情緒完全沒有受到剛剛夏名紫的影響。
雖然不知道裴暮雪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她突然變得沉穩(wěn)了起來,不像當初毛毛躁躁的,夏名紫開始對她刮目相看,同時也覺得自己的敵人變強大,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這說明她可以再加把勁兒,好迎接新的挑戰(zhàn):“好啊,裴暮雪,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成熟許多,那你就靜靜的等待江夜寒回來吧。”
夏名紫說完之后就走了,離開之后,她下定決心絕對不可以讓江夜寒看到哦裴暮雪的孩子,要不然自己的一切辛苦都白費了。
夏名紫出了門之后,立即用高價誘惑,聯(lián)系了一個平常合作的伙伴,并且和她定了一個計劃,就是給江夜寒一個特別好的項目,讓他馬上出差立即離開這個城市,至少要一周之后才能回來。
那么,拖延這一周的時間,夏名紫就可以想別的辦法困住裴暮雪。
江夜寒還并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這么可怕的計劃中,一聽到有這么好的機會,立即買了機票飛出國去出差。
裴暮雪就這樣等到了晚上,一著急就讓下人去聯(lián)系江夜寒,結(jié)果被告知江夜寒過程出差
了。
裴暮雪一時間很著急,她來到這里并沒有做過多的打算,因為沒有留后路,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所以也只能暫時住在江夜寒這里,不過依舊用害怕那個暗藏在背后里的人。
當初自己和孩子遇到危險,這事兒裴暮雪終生難忘,是那件事情讓她知道,就算你不做壞事,可能有人也會惦記,所以現(xiàn)在才這樣的謹小慎微,就怕萬一不小心傷害到了孩子,那肯定她要抱憾終生的。
裴暮雪暫時晚上就在江夜寒的家里住下,她撫摸著兩人以前睡過的床,告訴并不說話的小糖豆:“兒子,這就是爸爸媽媽的房間。”
一時間很有感觸,想起來和方淮遠的快樂時光,思緒萬分。
夏名紫幾乎一夜沒睡,她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讓哥哥夏榆楊迅速卷入其中,最好造成江夜寒的誤會。
所以,夏名紫一早就來到了夏榆楊的住處,通過上次的教訓(xùn),她已經(jīng)自己配了一副鑰匙,樓下的保安,知道她是夏榆楊的親戚,所以也沒有拒絕。
自己開門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被夏榆楊依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躺在床上,屋子里有些腐朽的氣息,夏名紫就像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走到哥哥床邊,而后神秘莫測的說道:“哥,今天我來給你帶了一個絕好的消息,不知道你要不要聽?”
夏榆楊還沒有醒來,只是迷迷糊糊中有了些意識,含混的回答道:“是夏名紫嗎?我在睡覺請你離開。”
夏名紫特別開心的拽起夏榆楊的被子而后說道:“夏榆楊,我今天來可不是來胡鬧的,我?guī)淼氖桥崮貉┑南ⅰ!?
夏榆楊聽到裴暮雪的名字,就像觸摸到某個按鈕一樣,忽然坐起來,抓著夏名紫的手特別緊張的問道:“裴暮雪在哪里?你看到她了。”
夏名紫邪惡的一笑,她心想自己這個傻哥哥利用起來果然特別順手,而后又故意說:“不僅僅是裴暮雪,而且還有她的孩子,現(xiàn)在全都在江夜寒家。”
夏榆楊一下子傻眼了,他能想象的到人家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的樣子,看來根本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想到這里胸悶的不行,隨即又躺回到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夏名紫,你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吧,當我說這些做什么?”
夏名紫故意裝作也很難過的樣子,而后拉著夏榆楊的手說道:“哥哥,我是你的親妹妹,怎么不來看你的笑話呢,不要擔心,江夜寒出差了,裴暮雪只是來找方淮遠,并沒有看見人。”
夏榆楊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知道這樣想不應(yīng)該,但是夏榆楊的自私心理在悄悄的作祟。
夏榆楊不希望裴暮雪和江夜寒還有孩子相認,不希望她們一家三口從此過上幸福生活,自己就成了一個可悲的配角。
可是夏榆楊又轉(zhuǎn)而想到,他不忍心看到裴暮雪傷心落淚的樣子,為了江夜寒她已經(jīng)瘦了好多了,而且還要照顧孩子,又默不作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