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沒有想去告什么密,也并不是想在背后告一黑狀,實在是事關我們自己,本來已經不再生產的了,現在怎地突然又搞了起來,這是什么意思,況且,還是你這白衣人說搞就搞,到底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
我們三人悄悄地退回,來到小屋,走進去,怪了,剛才出來時碰到劉小蘭,怎地現在倒是沒看到了,莫非是到了后堂不成。
沒看到劉小蘭,倒是讓人覺得很是奇怪,明明就在屋子里的,怎地突然不見了。
白衣人擅自生產人皮人油,媽地,不會是連劉小蘭也出了問題吧。想到這里,突地一股冷氣冒了起來,媽地,該不會是把劉小蘭怎么樣了吧,怎地連翠姑也沒看到,還有胡娟,李夢,守靈人,都是看不到了,這是什么情況。
我們三人一下慌了,這是進入人皮谷之后,第一次慌了神,媽地,先前還在,怎地搞得人都看不見了,莫非,這里面,還是和白衣人有關系,或者說,是因為白衣人來了,才搞成了這個樣子嗎。
心里狐疑一片,突地想到,還有王全和老孫頭呢?
四下里找著,媽地,竟然也是不見了。
王全,老孫頭,劉小蘭,胡娟,李夢,翠姑,守靈人,這幾個,竟是神奇地一下消失得不見了,幾個大活人,怎地突然就不見了呀。我看著三胖和金娃,兩人也是狐疑地看著我,這他媽地也太怪了呀,我們只出去得這點時間,怎地所有的人如空氣一般,全都飄散不見了呀。
我們在時面四下里找著,沒有看到,又跑了出來,到外面的小院里,除了那漸漸彌起的焦糊味外,確實是沒有看到其它的人,這他媽地真的是才叫見鬼了,怎地都不見了。
一種深深的恐慌一下彌上了我的心頭,我知道,這一劫,恐是難逃了,這或許,就是一個信號,這一次,還真的和以前所有的失蹤不一樣,這一次,是一種大戰來臨前的預警,我能感覺到那種不安和詭異的氣流,在人皮谷里游走,而那彌起的焦糊味,卻也是不似平日那般,顯得陰氣森森。
三胖說:“老大,這玩笑開大了,怕是摟不住了呀,要不,我們想法走吧。”
金娃說:“走個屁呀,現在,你沒發現,這人皮谷里,到處是一種不安的氣流嗎,我是感覺到了,以我的敏銳,媽地,接下來,絕然有事要發生了,而且,這里,也并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以為抬腳就能走出去呀,不信,你可試試。”
心里一下發起毛來,媽地,確實是如此,一直以來,想著要走出去,卻是沒有真正的實現過,現在,想走出去,倒是沒這個機會了。金娃說的應是沒錯,這不需要試的,肯定如此,劉小蘭等的憑空消失,或許,就是一個對我們的信號。
媽地,會不會是白衣人搞的鬼呀?或許,早就被這家伙給熬油剝皮了吧?
我一念及此,心里突地一下躥起一股冷氣,媽地,這想法雖是荒唐,但也不得不說,還真的怕是有這可能呢。
三胖和金娃看著我的神色不對,問:“老大,咋辦呀。”
我說:“會不會白衣人那里出了什么問題。”
我一說出,金娃也是一跳,他可能也是想到了和我同樣的問題,怕這些人,真的在那里出了問題,不是沒有這可能的。
大家一下慌著朝剛才的后山走去,焦糊味還是那樣的濃厚,而這里面,似乎彌漫得越來越多了,原先,都是一片的忙碌,當然,現在怕是更忙了。
白衣人無端地開始熬油剝皮,而劉小蘭等突地不見,媽地,這里面,到底透著什么樣的古怪。
而到后山,彌滿的焦糊味間,卻是突地,竟然沒有再看見白衣人。我的天,這還真他媽地有鬼了,才離開這么一會兒,白衣人竟然也是不見了,媽地,現在,劉小蘭等不見了不說,連白衣人也沒看見了。而那些黑影人,還在忙著,自顧自地忙著,就如先前我們到人皮谷來時一樣,我們知道,這些家伙,說白了,只是一些工具,沒有思想苦痛的,只是麻木地工作,按著指定的意思辦。
草!這下讓人腦子糊成一片。
先前,還以為劉小蘭等的消失,是白衣人搞的鬼,現在看來,媽地,連白衣人也是不見了,怎地老子們一個轉身,就出現這些的怪異呀。
焦糊味越來越濃,而且,所有的黑影人對我們的到來,全然沒有知覺,只是在加緊地忙著。而四下里,哪里有這白衣人的身影,諾大的人皮谷,除了這些默然麻木的黑影人外,再沒有其它的可以打聽到任何消息的人了。
這下,徹底地讓我們驚呆了,剛才,并沒有聽到別的異響或是碰到什么別的怪異,而突然間,竟然是一下有了這樣的情況,竟是所有的人全都不見了,媽地,這是啥意思,而且,人皮谷,一直以來,除了那苦毒水潭來過一些怪東西外,從來還沒有發生過其它的怪異,媽地,這是啥意思,怎地一個人都不見了,是什么東西將其一下彌了去嗎,還是真的來了*身,而我們不知道,把這里進行了悄悄的改變呀。
“王全!”我大叫著。
“孫主任!”三胖也是大叫著。
“劉小蘭!”我們合力大叫著。
沒有聲響,而且,我們的叫聲,彌在那片的焦糊味里,根本沒有屁用,那些黑影人,根本上聽到沒有聽到我們的叫聲,媽地,那些家伙,也純粹就是工具罷了。
完全沒有回音,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真實一種恐慌襲上心頭,按說這幾個人,特別是王全,別看這老家伙做人不咋地,但腦瓜子絕靈,一般的事情,還有些陰損的招數,那是根本騙不了他的,要想把他給制住,前提是你先別被他給騙了。
還有劉小蘭,那靈力,一般人根本近不得身,再說還有翠姑呢,那一頭的白發,也是根根鋼針要人命的,是什么人,有著這等的功力,竟然全將他們給搞得不見蹤影了。
轟轟轟!
突地連連響起的巨響聲一下傳來,震得我們地下的地皮也是一顫,一下駭然,慌慌著朝響聲處看去,是從倒塔的方向傳來的,媽地,那塔倒了后,我們一直沒有管過,而且,自從上次白衣人帶著主人來過且和劉小蘭鬧翻過后,我們一直沒有到過那里,是什么怪,竟是有著如此的巨響呀。
我們顧不得許多了,一下連忙地朝著那邊跑去,怕是塔那里再出什么問題。
近了,天,看到了黑糊糊的影子,及到更近,我的天,一下驚得目瞪口呆,天啦,那倒下的塔,此時,竟然是在轟隆隆的巨響聲中,一下子立了起來,我的天,原先,我們是明明地見著這塔是倒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是在我們的眼前,卻是立了起來,這他媽地也是太怪異了。
三胖大叫著,就要沖上前去,金娃一把拉住他,用手指了指立起的塔。
我和三胖不解,剛才驚魂未定,根本上沒有看別的什么,只看到,這塔竟是神奇般地立了起來,此時,金娃用手一指,倒是讓我們注起了意。
順著金娃手指的方向,看去,模糊一片,看不真切,但能看出,像人形,如風干的一般,掛在塔的腰際,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吊在那里吧。
不解,這是做什么?
金娃的臉上,突地死沉一片,突地叫著說:“老大,你仔細看,是不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