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聽完這一切,酒意早無,臉上掛滿難以置信的表情,更多的是憤怒,失望,痛心!
自己和安雅無冤無仇,還以姐妹相稱,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心腸狠辣,阿文只是個幾歲的兒童,已經被她……
蓓蓓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曹浮云卻不贊成她這么做,蓓蓓所謂的代價無非兩種。第一,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樣就等于向全世界公開了劉志文隱私,那些連他自己都不愿意記起來的事,經此一說,今后將是一輩子無法愈合的傷口!第二,以暴制暴,蓓蓓若是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非但得不到任何好處,還等于把自己也賠了進去。
“難道我就這樣放了這個賤人?”
蓓蓓很少說粗話,也很少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頂多在忍無可忍的時候罵一句混蛋。
“絕不會放了她,我自有我的辦法,讓她為所做的一切贖罪!”
曹浮云看見蓓蓓稍稍有了些平復,馬上又說,“如今保護好阿文,千萬不可以再有任何閃失。至于安雅,你覺得她能逃得過審判嗎?”
蓓蓓努力的點點頭,此刻哪里還有心思再嚷著要和他嗯嗯。
“只有安雅屈服,才有可能指證麥克,你和阿文才算真正得到彌補。”
“你打算怎么辦?”
“一定要弄清楚安雅的動機,她不光是為了錢,沒有女人為了錢會變態到傷害一個小孩子!況且還是她的學生。”
“安雅不是為了麥克的錢,也不是為了你?”蓓蓓越來越感覺凌亂,想想這些事,真的覺得十分奇怪。還有那輛車,安雅為什么要張偉來向自己索要路虎攬勝?幸好她買車的那天遇上一個路邊算命的,拉著她非得給她算上一卦。
“小姐,你身上霉運纏身,不久就會倒大霉,恐會連累身邊至親之人,建議你把一切有安全隱患的東西和身邊人隔離……”
蓓蓓就這樣忐忑不安的把車開回來,一路上都在想算命先生的話,最后決定不讓張偉碰車,自己把那輛奧迪Q5送給了學校校長。
果然沒過多久,就撞死了一個人。不知情的蓓蓓以為此事正應了算命先生的話,她不知道張偉已經喪命。
如今阿文又發生這樣的事,她對那個算命先生更是深信不疑了,只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
安雅已經辭去了班主任的工作,說是要離開這座城市,找到屬于自己真正的快樂。她好像沒準備帶張偉一起走,她說有些事自己做得太過了,覺得對不起蓓蓓姐,沒臉再繼續在她的學校里呆下去。
曹浮云本可以相信她的,如果她真的有悔改之意,應該大大方方的去給蓓蓓母子道個歉。這樣一走了之,完全就是逃避責任,絕不會是一個人民教師處理問題的方式。
“我離開,是因為你,我不想看見你夾在我和蓓蓓姐之間難受!”
這真是一句天大的謊話,曹浮云覺得不該放她走。她這一走,到了暗處,今后再做出什么事來,就連證據也抓不到了。一定要讓她原形畢露,說出一切真相!
曹浮云一把摟住她,用長舌頭開始挑逗她的耳際,脖子……
“別這樣,這幾天我身體不舒服……”
“是嗎?”
“我那個來了……”
安雅穿著白色短裙,按理說女人那幾天一般不會穿淺色的。趁她不注意,曹浮云伸手便摸了一把,發現身體十分干凈,并沒有墊東西。
“你為什么騙人?”
安雅還想圓謊,被曹浮云的手指一陣挑逗,身軀馬上軟了下來。
“你放過我行嗎?”
“不行!”
“我……”
曹浮云掛著一臉邪惡,尼瑪,剛才來的路上,一口氣吃了三顆XX,今天一定可以大戰三百回合!
安雅哪里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也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馬上便順從了。
……(此處省略一千三百五十二個字,你懂的)
“讓你總是打蓓蓓的主意!”
……
安雅明明知道他在說什么,卻聽不進去絲毫,這種帶有侮辱審問的方式,她是第一次體驗,覺得十分有感覺。
“叫你貪心!叫你無恥!叫你蛇蝎心腸……”
安雅聽他罵著,覺得體內一陣暗涌襲出……
“我……受不了,受不了啦!”
曹浮云看她雙眼朦朧,身體泛紅,全身抽搐。
這尼瑪是不是惡靈要脫離軀殼的征兆?
……
惡靈終于出來了,這才是附在安雅身上的污穢之物,可以讓一個女人變成奴隸!
他早有準備,掏出束靈之槍,朝著惡靈一槍擊出……
誰知,曹浮云由于長時間運動,手腳早就軟了,這一槍擊出之時,手在顫抖,直接歪了幾十度的角度。惡靈見束靈之槍沒擊中自己,馬上跳到墻邊,一鉆,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下完了,估計追都追不上了!
惡靈一跑,不知接著會發生什么事情,再看看安雅,還在笑個不停……
這是快活過度了,若是任憑她這樣下去,很快就會陰枯衰竭而死!
記得活著時看過一本YY小說,里面有類似的情節,男主分別用手指點了一下女主雙股間的大穴,給止住了。
當時看著覺得不可思議,一定是作者瞎編亂造的,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出現。沒想到今天真的遇到了這種奇葩的事情,曹浮云學著書中所描述的,真的把安雅給止住了。
安雅大叫一聲,呆滯著雙眼,滿臉潮紅,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雖說脫離了生命危險,卻早已經累到虛脫。
曹浮云也累得趴在了她身上,實在不想做其他任何事情。
“安雅,你怎樣?”
“還有半條命,你真該死,竟然吃藥……”
這種時候,大多數的女人的防衛意識估計都會降到最低,曹浮云馬上開始審問行動。
“安雅,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
“我為了錢,很多很多錢!”
“蓓蓓待你不薄!”
“廢話,她的錢本來就是我的!”
“為什么這樣說?”
安雅忽然盯著他。
“張偉,你竟敢套我的話?”
“不是!”曹浮云搖搖頭。
“我覺的有些事情到了該解決的時候,大家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一切說清楚,誰是誰非自有公論!”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安雅還有什么再逃避的。
她推開曹浮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又從手提袋里拿出了香煙。
安雅深吸一口,吐著一串煙圈。
曹浮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抽煙,吐著漂亮的圈圈。
“你知道我這次為什么選擇要走?”
“為什么?”
“因為我覺得我永遠都不可能爭得贏她劉蓓蓓,就算我和你上床那么多次,你也不會幫我說一句話,我沒有再糾纏下去的必要了!”
曹浮云看得出來,她這句話說得很誠懇,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楚的怨恨。
“但是我現在走了,劉蓓蓓一輩子都不會放過我,自從那個律師倒下死了,我就已經看出來,你不是原來那個張偉了!”
曹浮云一怔,這個女人難道也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那我是誰?”
安雅奇怪的望著他。
“你是誰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劉蓓蓓派來整垮我的人!”
“為什么這樣說?”
“你自己去問她,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來沒去看一次她父親,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埋在了哪里?”
安雅越說越激動,把手上的煙頭狠狠摁滅在煙灰缸里。
“我本來不想插手這些事的,只是覺得不公平!我母親也是個女人,為什么就要受那么多苦難,到死都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安雅為什么無憑白故說這些?曹浮云臉色凝重,看著她滿臉淚珠,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憐憫之心來。
尼瑪,勞資怎么被這個女人弄得快哭了?她對劉志文做的那些事實在不能容忍,怎么能被她幾滴眼淚迷惑?
“我就是要讓劉蓓蓓親自領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讓她知道她所擁有的一切我隨便都能拿走!”
曹浮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TM到底是誰?和蓓蓓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