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然這才發現自己失態,哈哈一笑說道:“看這門功法用力過度,我對下顎的控制力都沒有了,十分高深,小妹妹怎麼樣你揹著我我就可以教你了。”
血靈卻沒有被沙然忽悠到,看姚自由沒有回答她,以爲姚自由不想透露這功法的訣竅因此也沒多說話轉身繼續趕路。
沙然依然在那鼓譟道:“妹妹,妹妹不用揹著我也可以學的啊,拉著我的手也可以啊。”
姚自由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對著沙然說:“保持好我腳上的空氣墊,另外如果口水再落在身上我就用襪子給你嘴塞上。”
沙然點點頭,心道:如果嘴被襪子塞上了就不能調戲那小**了。還是控制控制口水好了。
姚自由這會再次開始在樹上的竄越,這次卻是八棵樹才落下,接著著一路上竄越的也是精力消耗異常的迅速,短短的一個小時姚自由就發現這時竄越一般過不了三棵樹,也就是隻能在自己在落地看好的三棵樹,第四棵不是調整問題就是根本無法判定是竄越的具體樹木,因此就開始繼續跟著血靈的足跡奔跑起來。
不過這精靈森林對於姚自由好像不像沙然那樣的排斥,充沛的自然之力半個小時就使得姚自由又感覺自己能竄越了,姚自由也沒有放過這麼好的鍛鍊機會,竄越了起來,這樣反反覆覆下來姚自由的整體精神力腦力得到了極大的鍛鍊。不知不覺開始窺視到了輕身武道的入門之道,而牛怒卻也一直在姚自由身後以著相同的步點就好像姚自由跟隨著血靈一樣竄越著,姚自由心道:看起來牛怒的輕身工夫還是比自己高出好多。
不過牛怒也不超越姚自由只是緊緊的跟在姚自由的身後。其實姚自由也不知道牛怒也就是跟隨著姚自由竄越能做到,但是卻不能像姚自由那樣判斷出五棵樹以後的著樹點了。就這樣狂奔了一夜在天矇矇亮的時候血靈再次帶姚自由三人來到一個基本同前一天休息的地方一樣的樹屋,如果不是四人狂奔了一夜的話還真可能懷疑是不是還在原地沒有出發呢,到達樹屋血靈直接上了樹屋也沒有同三人說話,徑直的就去休息去了。沙然卻是跟著就上去了不過沙然也是知道點深淺的,並沒有直接衝進樹屋中,估計那樣沙然可能就要吃苦頭了。沙然只是在樹屋門口嘟嘟囔囔的自說自話,姚自由卻很是佩服沙然這種牛皮糖的性格,之前在獸族皇宮中卻是一點也沒有發現沙然的這種性格。
而牛怒到達樹屋後直接就找了個草叢睡起覺來,看起來雖然沒有表述出來不過這一夜的奔跑也是讓牛怒體力消耗極大。而姚自由這會卻是精神百倍,即使經過了一夜的長途奔襲,可是姚自由就好像沒有跑過一樣,姚自由想了想看樣子是這精靈森林的原因,看看那樹屋上留下的點點滴滴口水姚自由想想正好自己鍛鍊鍛鍊這竄越,畢竟不可能總是套著空氣墊來竄越吧。以後如果沙然不在自己在飛速奔馳的時候難道也好像瘋牛一樣所過之處都是傷痕累累的?
姚自由來到了附近的密林中先坐下好好想了想昨夜的經驗,覺得自己的極限大概是十棵樹左右,而後雖然能算計出來下一棵樹的落點可是腳上的力量卻很難達到了。按照自己平時鍛鍊的肉體感覺至少也能竄越百棵樹以上,又想了想牛怒的竄越情況,好像略有所悟,牛怒竄越的時候樹上也並沒有受到過多的損傷,看起來用的力量並不是像自己這樣,而且飛行的時候牛怒的身形好像也是輕飄飄的,自己卻如炮彈一樣直線的飛行。想罷起身先在附近找好了十多處落腳的地方,跟著對著大樹測試了樹皮的堅韌程度,然後用著不能使大樹受到損害的力量一點一點的開始試驗了起來。
發現在這種力量下不能達到遠處的大樹,而只能躍出不遠的距離。而這會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既然自己可以用力在大樹上,難道不能利用力量在自己身上好減輕自己的重量嗎。想到這裡發覺並不是自己力量的原因而是自己使用的原因,說罷原地一縱發現自己只能跳到四五米之間,便開始奴隸的上竄,如果這會有人會看到姚自由在那好像彈簧一樣不停的上上下下的猛跳著。
轉眼黃昏就來到了,姚自由卻是有了很大的突破,發現原來小腹內那團拳頭大小的能量在這森林中好像吸收了不少的自然之力而擴大到了手掌大小,而這團能量卻是突破的要點所在,姚自由這會還不能調動這團能量不過在姚自由奴隸提高自己跳躍高度的時候這團能量好像能托住姚自由的身體一樣,使得姚自由在空中的時間更長了,而越跳姚自由好像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了,而在起跳的時候就努力調動這團能量就能躍得更高了,經過也不知道幾千次的試驗居然能跳過五米的高度了,不過這點提高姚自由已經很高興了,最近一年以來姚自由在鍛鍊上基本沒有什麼突破。畢竟那些器械還是死的也,看起來在實踐中的修煉纔是必須的。
天已經漸漸的開始昏暗了下來了,姚自由回到樹屋這裡看到牛怒已經起來了,而沙然還在樹屋門口,不過卻沒有在那裡泡妞了,趴著正在呼呼大睡,看起來雖然一夜並沒有太多的體力運動但是嘴皮子運動也是極度勞累的還是堅持不住的睡了過去。
牛怒和姚自由也沒有管沙然,二人在樹下就開始大吃大喝,而沙然好像受到了味道的刺激也自己醒了過來。跑了下來加入二人大吃大喝起來。一邊吃嘴還不停歇:“這小**真是夠辣,我就這麼說居然一句也沒搭理我,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即便不說話也得露出點表情什麼的啊,或者也打我一頓不是。搞的我看著她火燒火燎的,她卻無視我。看起來今天晚上我得表演點我的絕活了。”
姚自由點點頭道:“你給他表演一個口水澆大樹,估計爲了你這著她也能從了你了,萬一趕上乾旱之年就給你派出來就不怕了。”
沙然也不以爲怒還很自豪的說道:“我就不信我的口水攻勢不靈,今天晚上繼續。”
這會血靈從樹屋中走了下來,冷冷的說道:“走吧。”轉頭就走。
沙然立刻像牛皮糖一樣的貼了上去在血靈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悄悄話,而血靈好像完全感覺不到沙然這種親密的舉動一樣,緩步向前走著,這會牛怒和姚自由已經收拾好了行裝,姚自由徑直走過去背起了沙然接著對著血靈點點頭,四人又繼續狂奔。而沙然繼續著口水攻勢,姚自由繼續揣摩著竄越,牛怒依然緊緊的跟隨者姚自由。轉眼間五天過去了,而在奔跑的途中已經能偶爾看到各種不同的樹屋,樹屋中看起來也是有精靈居住的,看起來已經進入了精靈的居住場所,只是在這五天中在森林裡卻是沒見過任何的動物,
不過姚自由這幾天基本都沒有睡覺,一年來終於有了突破姚自由心中的驚喜自然是不必細說了。抓緊每天白天的時間努力的揣摩進步著,而竄越也由著以前長距離的變成短距離的樹之間快速行進,肢體在空中也能更好的做出運動,而腳下的力量運用的更是熟練,一下子居然也可以竄二三十的數目了,不過距離並沒有提高太多,速度也有所下降,不過正好跟隨著血靈的腳步,而進入精靈森林的第八天開始樹屋就基本上連綿不斷的都有了,而這會沙然的口水攻勢好像也放棄了,每天干脆只是跟著血靈跑一段接著就讓姚自由揹著他飛奔了,而且在姚自由那種上躥下跳的情況下也是能大睡不醒,睡覺的時候卻也叫著小妹妹,小**的夢話。
而第九天的早上休息的時候姚自由卻是不能安心的修煉了,因爲這裡已經是樹屋連綿了,有的大樹上甚至有三四個樹屋在安家,而這時森林中樹木更加龐大,高的甚至高達三四十米,而白天的時候從這些樹屋中出現的則是男男女女的精靈,不過這些精靈同血靈卻是不相同,均是雪白色的皮膚,尖尖的耳朵也沒有血靈那一角豔紅,這些精靈就好像看怪物一樣圍著姚自由三人觀看不停,不時的指指點點的,而在這些精靈中姚自由發現小孩子居然佔據了一半的數量,而多數的精靈都好像少年一樣,老年中年的精靈鳳毛麟角,不過血靈這會卻也沒有找樹屋休息,而是就在三人的周圍找個樹根靠著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休息。
沙然居然沒有過去發動口水攻勢,原來是發現周圍這些精靈中有著不少美色,雖然不如血靈那樣出類拔萃,但是對於沙然這毛頭小子來說卻也是看的眼花繚亂,居然也沒有拘束的到處調戲起女孩子來,而這些女精靈見沙然這小子說話居然能聽懂,而且不時的耍耍小魔法更是圍著沙然一大圈嘰嘰喳喳的看這活寶雜耍,而其他的精靈卻好像懼怕血靈一樣都離得遠遠的看著姚自由以及牛怒,姚自由也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看這種情況練功更是別想了,就好好的睡了一大覺。這一覺居然一睡就到了黃昏,起身卻看到沙然頹然的坐在自己身邊,而牛怒在那邊吃著乾糧,而那些精靈好像看夠了他們也都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