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年輕的少主們,在這打著花架子,幾個老傢伙站在後面默默的看著,這會兒見這場面一時有些冷,傅家的二長老就有些心疼自家的孩子們了。
想也不想就開口道:“哎呀,月大小姐真是好酒量啊!這看著他們年輕人痛痛快快地敬酒,搞的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是心癢癢啊!”
荒域聞言,立即接口道:“可不是,我多少年沒見到過如月大小姐這樣爽快的人了。”
月靈聞言抽抽著臉皮,心裡吐槽著,您這是,把這些少主們當(dāng)什麼,合著這些人裡就自己是個傻大姐,這些人就是人精子了!
這會子,也就白靈工會和散修聯(lián)盟因爲(wèi)沒有合適的人,所以並沒有人出列向月靈敬酒。
那蘭善和詹明君兩個,這時聽著荒域和傅英豪,兩個不要臉的擠兌人家小女孩,心裡很是瞧不起他們。
於是這兩位上了年紀(jì)的老傢伙,就出列了。
“呵呵,月大小姐,我們不路徑規(guī)劃這回沒有帶出色的小子過來,這杯酒,就由我代替著敬了,你隨意,我先幹。”說著,那蘭善就幹了一杯。
月靈見狀急忙,陪著喝了一杯,“呵呵,您客氣了,應(yīng)該是晚輩敬您酒纔是啊。”
那蘭善看著月靈那真誠的眼睛,越發(fā)覺得月靈是個實誠的好孩子,傅家和九荒殿那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這邊,詹明君見那蘭善放下身段,敬了月靈酒,也就很是和氣的上來,敬了月靈一杯酒,而且人家這話說的也是漂亮啊。
“月大小姐,這月家的大小姐我們也是見過幾個的,可是她們都沒有您這樣的氣韻,今日一見月大小姐真是讓我等驚豔啊!”
月靈耳朵裡聽著他這誇獎的話,心裡想著,辛虧你看著年輕一些,否則我滴定把你當(dāng)作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不修子,竟然敢肖想本姑奶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詹明君卻是沒有想到,因爲(wèi)自己的一句話,又因爲(wèi)自己的一張皮囊,倒是沒有讓月靈反感他,這他要是知道,不知道得有多慶幸。
荒域和傅英豪看著這兩個十分沒有節(jié)操的人,就這麼的不要身份臉面的給一個小丫頭片子敬了酒,心裡都驚了。
這兩個老不修,也太不要臉了吧!
都一大把年紀(jì),竟然還奉承一個毛都沒幹的小丫頭,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家裡的小輩出來做的嗎?
你們兩個老貨,出的什麼風(fēng)頭,就不把把人家的運頭給折了?
可是,不管這兩個心裡怎麼吐槽,這面上還得和人家保持一致,否則你不就顯得太過特別了。
哦,人家白靈工會和散修聯(lián)盟的長老就很給面子給人家敬酒,就你家的長老們,臉大。
獨樹一幟,什麼的,太他媽的累。
兩人不管怎麼說,也紛紛上前向月靈敬酒道:“來來來,月大小姐,這杯我敬你,日後有什麼不懂得,就來找我,老夫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番話一出來,除了傅家的兩個小子,沒有什麼怨言,其他的幾位表現(xiàn)的就不屑多了。
你是誰啊!
人家是誰啊!
就顯得你了,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
人家,有家族,有姐妹,有父母的,有什麼是需要用到你一個對人家有企圖的人的。
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臉呢!
這平時不知道,這會兒纔看出來啊,這叔侄兩個是真的不知臉皮爲(wèi)何物啊!
不管衆(zhòng)人都有什麼心思,這一輪番的敬酒,至此算是結(jié)束了。
衆(zhòng)人,各自按身份各自,做到自己的位置上。
月靈因爲(wèi)是新來的,對於這天雀山的是不是很清楚,也就默默的聽著他們交談。
這邊,丁慈心就出聲道:“各位,我看,這神獸差不多就要出來的,你們看咱們要不要做些什麼準(zhǔn)備,這要是把這神獸給跑了,那下次再找著它,可是不容易啊!”
那蘭善慧心的,眼睛一掃在一旁裝佛的詹明君,笑道:“不知老丁你有什麼高見啊,咱們在這守了有兩個月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
詹明君這會兒也是,點頭道:“可不,這連著兩個月的住著,人都住乏了,在這麼下去,非得長毛不可。”
荒域瞇著眼睛,看著在這三人表演,心裡默默的計算著,如果神獸出界了,自己這邊要怎麼應(yīng)對。
而且其他的年輕的少主們,此時是沒什麼發(fā)言權(quán)的,他們純屬是來歷練的,只看,有事就做事,沒事就看著,學(xué)著。
倒是,月家是個出衆(zhòng)的,在月靈沒來之前,那一切的事情就是月凌說了算。
這月靈來了之後,就是她說了算了,根本就沒人想著是不是要向這一界的家主遞個消息,詢問,詢問的。
而這家主,也是個奇怪的,這本宗的大小姐來了,一沒見他人來,而沒見他有什麼指示,弄得好像他根本不知道這回事似地。
使得,在此的月家人,心裡多多少少對他有些不滿,不管怎麼說,本宗的大小姐來了,你這個家主難道不該來拜見一下的嗎?
再說了,這本宗的大小姐,可是她們整個月家未來的家主,神女呢,你這如此怠慢,是已經(jīng)等不及要暴露出你的野心了嗎?
不得不說,這一界的家主,其實治家是不怎麼行的。
自己的一點小心思,不說搞的人盡皆知吧,但是這誰也不是傻瓜,隨隨便便的用腦子一想,就都明白了。
有那明白的,默默的看著他作死。
有那聰明的,嘲諷的看著他作死。
有那蠢笨的,心痛的看著他作死,都是一家人,怎麼的,到時候,他們也是不會看著他身死道消的,怎麼的也會給他留點骨血的。
就這麼著,大家就默默的看著這位家主作死了。
月凌是知道自家爹爹,那點子野心的,說實話,她是一點也不放心的。
這成功的機率,那是一點也沒有。
沒看到,這麼些年下來,這從靈界來的族人,一個也沒招呼過他嗎?
人家,能看不出他那點心思,可是人家說什麼了,什麼也沒說。
人家也什麼也沒做,就她那個傻爹,還傻乎乎的認爲(wèi)人家這是怕了他,要看他的鼻息過活。
可是,這就是一個笑話,人家一不從這裡拿任何的修煉資源,二從不參合,他們在白靈界的一切行事,只聽從靈界的吩咐。
他們一家在白靈界的一切作爲(wèi),人家都看在眼裡,可是人家就是什麼也不做,就看著你這麼的作死,使得你自我感覺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