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一把將李墨雲(yún)丟到一邊,轉(zhuǎn)身,全身冰冷的對著柳月說道:“將她帶回王府,關(guān)進地下密室,吊到鐵鎖上。”
“這,是。”柳月雖有些不忍,但是那是王爺?shù)拿睿@個時候王爺正處在盛怒之下,他也不敢違抗,更不敢多話。彎腰將李墨雲(yún)打橫抱起,跟著拓跋睿從小院消失了。
從那一天後,李墨雲(yún)無緣無故的消失了。李嚴標接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終於病倒了。
拓跋奎派出隱貂和紅狐兩人,帶兵全城搜查,可是一無所獲。
問了李府的管家,瞭解到李墨雲(yún)失蹤的當天拓跋睿找過她。拓跋奎帶著兵親自到睿王府搜人。可是什麼也沒有搜到。
對於太子帶人私闖睿王府這件事情,皇上很生氣,將太子訓斥了一頓,並下令停止搜尋。
高演對於李墨雲(yún)失蹤的事情也很是感興趣。派人暗中調(diào)查,也是一無所獲。他對拓跋睿有很深的懷疑,但是卻找不到一點的證據(jù)證明是他做的。
藍雨得到李墨雲(yún)失蹤的消息也很著急,幾次問柳月是不是他們抓起來的,但是柳月都向她隱瞞了事實。
“藍雨,你爲什麼那麼關(guān)心李墨雲(yún)的事情?”柳月很疑惑,藍雨對李墨雲(yún)的關(guān)心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對王爺?shù)年P(guān)心。
“這個不用你管,我關(guān)心她自然有我的道理。”藍雨冷冷的說道。
“是嗎?我只能說我真的不知道李墨雲(yún)的下落,你還是靠自己慢慢的查吧。”柳月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走到藍雨看不見的地方,柳月停了下來,看著藍雨,心道:“李墨雲(yún)究竟是誰,爲什麼葉廷龍派青竹在她身邊?爲什麼現(xiàn)在她消失了,藍雨那麼的緊張?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李墨雲(yún)依舊沒有消息。拓跋奎很著急。雖然不能動用皇宮的士兵了,但是他沒有讓隱貂和紅狐停止尋找。甚至用八百里加急送信給自己的舅舅,請他派人幫忙尋找。
皇后對於拓跋奎的這種行爲很是不能理解。這不,氣勢洶洶的進了東宮。
“皇后駕到。”小安子緊張的站直身體,尖聲喊道。
拓跋奎從殿內(nèi)匆匆的走出來,“母后吉祥,不知母后來此何事?”
皇后不理會拓跋奎,瞥了他一眼,徑直進入殿內(nèi)。拓跋奎很快跟上。進到殿內(nèi),皇后坐了下來。
拓跋奎上前,喚道:“母后。”
慕容燕盯著他良久,說道:“太子還知道哀家是你的母后啊。”
拓跋奎惶恐的低頭,說道:“母后這是什麼話。兒臣什麼時候不記得母后您了。母后,兒臣哪裡做錯,惹到母后您了?”
慕容燕臉色一沉,嚴肅的問道:“太子最近是不是還在尋找李墨雲(yún)那丫頭的下落?”
拓跋奎看了一眼皇后身邊的人,他們一個個搖頭,一臉的苦相。慕容燕見了,說道:“別看他們了,不是他們說的,是哀家自己察覺的。”
拓跋奎討好的走過去,給慕容燕倒了一杯茶,親手端給她,說道:“母后,她是兒臣的未來太子妃。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母后,如果兒臣不找回來,給百姓一個交代的話。那丟的可是我們皇家的臉面。
”
慕容燕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說道:“只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拓跋奎覺的要想得到母后的幫助,那麼就只有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要是不能得到她的幫助,尋找李墨雲(yún)還真的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當然不是,還有別的原因。”拓跋奎如實的說道。
慕容燕臉色冷,說道:“哀家就知道沒這麼簡單。說。”
拓跋奎看看左右的人,一揮手說道:“你們都到外面侯著吧。”
殿內(nèi)站著的人行禮後紛紛扯到了外面,拓跋奎將門關(guān)上,來到了皇后的身邊。
慕容燕看著拓跋奎如此的小心,將門都關(guān)上了,很是好奇他要說的話。
“母后,你可知道那李墨雲(yún)是誰?”拓跋奎說道。
慕容燕一臉奇怪的說道:“她還能是誰,不就是刑部尚書李嚴標的女兒嗎?難道不是?”
拓跋奎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個,她當然是李嚴標的女兒,可是她還有一個身份。恐怕連李嚴標也不知道。”
“什麼?還有一個身份,李嚴標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身份?”慕容燕對拓跋奎的話越來越好奇了。
“前朝後裔。”拓跋奎盯著慕容燕,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慕容燕驚的大叫一聲。
“母后,小點聲。”拓跋奎緊張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認真的說道:“母后,這件事情是皇舅告訴兒臣的,絕對的不會有錯。母后,您應該聽說過前朝寶藏吧?”
慕容燕點點頭。說道:“前朝是玄氏天下。那個時候,整個大陸是統(tǒng)一的。可是到了前朝末年,玄明皇帝性情懦弱,被小人佞臣迷惑,殺害衆(zhòng)臣,最終引起民怨,國家滅亡,天下一分爲四,這纔有了現(xiàn)在的局面。
據(jù)說前朝皇帝玄明臨死之前將國庫所有的寶物和同傳國玉璽藏到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並且事後將參與埋藏寶藏的人都殺了。手繪了一副地圖交給了護送他剛出生的小公主逃了出去。等待日後復國。聽說那個護衛(wèi)很忠心。沒有將寶藏據(jù)爲己有,真的留給了那個公主。可惜,公主並無復國之心。最後他們隱居到山林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他們的下落了。難道,李墨雲(yún)真的是前朝後裔?”
拓跋奎點點頭:“舅舅說是,那就有大半的可能,不管怎樣,還是先找到再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她要真的是,那我們不就失去了一個大好的先機?”
慕容燕點點頭,說道:“是啊。據(jù)說得到傳國玉璽者可在此一統(tǒng)四方。好吧。母后會向你父皇說這件事兒的。”
拓跋奎說道:“母后,您可千萬別告訴父皇,李墨雲(yún)是前朝後裔的事情。”
慕容燕伸手點了一下拓跋奎的額頭,慎道:“你當母后是傻子啊。”
拓跋奎摸摸額頭。笑著說道:“兒臣不敢。”
慕容燕笑著搖搖頭,說道:“好了,母后走了。”
“兒臣恭送母后。”拓跋奎彎腰施禮。慕容燕揮揮手。
等慕容燕走了,拓跋奎臉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擔憂。李墨雲(yún)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小安子看著皇后走遠了,走
到拓跋奎的身側(cè),摸著頭,疑惑的問道:“太子,皇后這回怎麼不生氣啊?”
拓跋奎伸手打了一下小安子的頭,小安子痛的大叫一聲,委屈的看著拓跋睿說道:“太子殿下,您爲什麼打小安子啊。小安子說錯什麼了嗎?”
拓跋奎又打了他一下,說道:“你沒說錯嗎?母后高興了不比生氣好嗎?你問的那叫什麼問題。”
小安子一下子拉攏下腦袋,悶悶的說道:“小安子錯了。”
拓跋奎轉(zhuǎn)身進了殿內(nèi),說道:“知錯就好。”
陰暗的地下室內(nèi),李墨雲(yún)頭發(fā)凌亂,衣裙破爛,全身瑟瑟發(fā)抖的縮在牆角。她不知道自己到這個地方有多少天了。也不知道自己被拓跋睿折磨的昏過去多少次了。更加的不知道拓跋睿問的所有問題。
夜深了,拓跋睿擰動桌案下的暗扭,他身後的書架自動的移動開一道可供一人進入的門。拓跋睿和柳月先後走了下去。
李墨雲(yún)聽到腳步聲,更加的害怕,縮的更緊。
不一會兒,一道燭光照進來,李墨雲(yún)知道拓跋睿又來了。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腿間。她現(xiàn)在身上到處都是傷,是拓跋睿用木條抽的。
不過,她還是很慶幸自己沒有遇到個變態(tài)的傢伙。
拓跋睿也就是每天用細細的竹條抽她幾下,別的什麼酷刑也沒有用。就是每次抽她的時候會將她吊到這屋子中央的鐵鏈上。那種不能躲也不能逃,只能被動的接受的感覺讓她感到很無力。
“李墨雲(yún),想好了嗎?圖紙在哪裡?”拓跋睿進來後坐到一邊的椅子上,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直問主題。他的一雙鳳眸冰冷的看著縮在牆角的小小身影。看到她因爲害怕不斷的向牆角縮的身影,他不悅的皺起眉。
起身,慢慢走到牆角,一把將李墨雲(yún)拉了起來。
“啊。”李墨雲(yún)害怕的大叫一聲。
拓跋睿很煩,掐住她的下巴,一下子將她按在了牆上。
“嗯,啊,嘶。”背部於牆發(fā)生猛烈的碰撞,她大叫出聲,倒抽一口冷氣。她的背上本來就有傷,這樣一幢是很痛的。“放開我。我不知道什麼圖紙,更不知道什麼寶藏。你放開我。”李墨雲(yún)掙扎著吼道。
拓跋睿冷笑一聲,說道:“不知道?好,很有骨氣。本王會讓你知道的。”
拓跋睿說完一鬆手,李墨雲(yún)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緊緊的護著自己的下巴和脖頸。拓跋睿就知道掐她這兩個地方。
拓跋睿重新坐到椅子上,對著柳月說道:“柳月,將她鎖到鏈子上,給本王打到她說爲止。”
李墨雲(yún)一聽,驚恐的向著牆角縮去,嘴裡喊道:“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你打死我,我還是不知道啊,你不可以在打我了。”
看著李墨雲(yún)害怕的樣子,柳月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王爺,也許她真的不是您要找的那個人,就別再打了。她,啊,王爺?”
柳月只是想要拓跋睿不要那麼衝動的做下後悔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拓跋睿竟然出手打傷了他。柳月被打的後退幾步,嘴角流出血來。
拓跋睿冷冷的看著受傷的柳月說道:“本王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