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弋陽:我聽說,榮玦這次勢在必得的原因,是因爲有神秘人物在背後支持他。
唐逸傑:是誰是誰?
方均奕:同問。
蘇穆:比起是誰,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廷琛:於菀。
雷弋陽:……靠!靠!靠!你爲什麼出賣老子!葉廷琛,我要扎小人詛咒你!無比怨念!
唐逸傑:臥槽,就是那個富甲一方,身上又有一半英國皇室血統的於正清的女兒?於菀?
葉廷琛:對。
方均奕:我倒是聽我爸說起過,方氏集團一直想和於氏地產合作,可他們是跨國公司,又和皇室沾邊,所以在挑選合作商這塊,一直都很謹慎,可問題是,榮玦是怎麼勾搭上人家的?
雷弋陽:於菀肯定看上榮玦的臉了!
唐逸傑:你有病吧?於菀五十多歲了,榮玦還不到三十,他們倆之間隔了NNNN個代溝啊!再說,就算於菀有錢,有身份有背景,可榮玦不稀罕啊,他有喬喬了,我告訴你啊,除非是腦子有病,否則正常人是不會丟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不抱,而去抱那個一腳已經踩進棺材的老女人的。
蘇穆:恰恰相反,還真有不少人就不喜歡小姑娘,鍾情於菀這種已經能當他們媽的成熟女人,她有錢,有權,娶了她,不僅後半輩子不用愁,最重要的是她一死,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是那個男人的,娶了她最少能少奮鬥三十年!你說哪個劃算?
唐逸傑:照你這麼說的話,還真是欸,不過榮玦本來就不是正常人,你不能拿衡量正常人的標準去看他啊。你說他現在缺啥,他根本什麼都不缺,連老婆這種高智商的生物他都有了!還有兒子,人生贏家啊。
方均奕:所以於菀和榮玦爲什麼穿一條褲子?
葉廷琛: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有於氏地產在背後撐著他,這次的投標,不出意外的話,是榮玦的囊中之物,不過也不排除有意外發生,反正我不看好他這次的投標。
雷弋陽:老子聽說最近盛天堯和顧言諶走的近,我手下的小記者不止一次拍了他們進高檔會所,看來這兩顆老鼠屎已經選擇一致聯合對外了。
蘇穆:正好剷除他們。
唐逸傑:榮玦早就想幹盛天堯了,上次把他揍個半死,只是個開胃菜而已,現在纔是大手筆,我現在特別想看盛天堯和顧言諶自投羅網時的樣子,那感覺一定很酸爽。
雷弋陽:說到這個,你們還記得喬喬在電影節頒獎禮上穿的那件旗袍麼?
方均奕:記得。
唐逸傑:難道這個還有典故?
蘇穆:繼續。
葉廷琛:難不成喬沐穿的旗袍,是從於菀手裡搶來的?
雷弋陽:葉廷琛!你特麼的讓老子出一次風頭會死,會死,會死啊?
方均奕:哦,這事兒有意思了。
唐逸傑:爲了自己的女人得罪自己的合作伙伴,榮玦這筆買賣可做的不劃算啊。
葉廷琛:非也非也,說不定人家於菀樂在其中呢。
雷弋陽:終於能讓老子說一句完整的話了!憋死老子了!我和你們說啊,我家寶寶和我說,這件旗袍呢,是於菀特意囑咐紅館的裁縫師傅做的,全球僅此一件哦,可卻被喬喬給搶了,不是我說啊,女人嘛,多少都有點斤斤計較,於菀又身份高貴,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惦記上了,誰樂意雙手奉上啊,況且寶寶還說,這事兒還是榮玦親自聯繫於菀,從她手裡要來的呢。
唐逸傑:這麼大的事你爲什麼不早說。
雷弋陽:你們也沒問啊。
方均奕:他也真夠厚臉皮。
葉廷琛:不要臉。
唐逸傑:你們不怕他聽到?
葉廷琛:他哪兒顧得上我們?
唐逸傑:這倒也是。
蘇穆:你們沒人八卦一下,一個六十歲的男人,爲什麼會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兒?
雷弋陽:於氏夫婦是於菀的救命恩人。
方均奕:領養的?
葉廷琛:差不多,準確來說,是當時於氏夫婦救下了身受重傷的於菀,她當時幾乎是面目全非,所以後來做了整容手術,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唐逸傑:於菀不是於菀?
雷弋陽:對。
唐逸傑:那她真身是誰?
雷弋陽:老子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想知道的話也行,去爬她的牀。
唐逸傑:你特麼當我是你啊,什麼女人都上?
雷弋陽:……
葉廷琛:於菀的事兒在圈內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方均奕:於菀的身上不會有什麼血海深仇吧?我已經不自覺地補腦出一場狗血的豪門恩怨復仇大戲碼。
蘇穆:有可能。
雷弋陽:不然咱們找季晨查查她?
葉廷琛:我勸你啊,還是收起這心思,到時候別沒查出於菀,你被抓起來,我可事先聲明啊,我沒那麼大的人脈把你從英國皇室撈出來。
方均奕:我還沒和那邊的警方打過交道,你要以身試水的話,我倒不反對。
蘇穆:蠢貨。
唐逸傑:蠢貨+1
雷弋陽:老子還不是爲了小玦?
榮玦:我不認識你。
雷弋陽:靠!詐屍了!
唐逸傑:臥槽,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方均奕:嚇尿。
葉廷琛:榮玦,你是不是耳朵燒的厲害,所以纔上來看看的?
榮玦:你怎麼知道?
葉廷琛:因爲我瞭解你啊。
蘇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唐逸傑:你們能不這麼秀恩愛麼?
雷弋陽:小玦,你不知道你哥哥的心口不好啊,你這麼嚇我,萬一有一天我被你嚇死怎麼辦?你上哪兒再找這麼一個疼愛愛你,又關心你的好哥哥去?
榮玦:我不承認。
雷弋陽:小玦,哥哥的心都要碎了。
葉廷琛:啊呸!雷弋陽,你正常點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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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均奕:太噁心了。
蘇穆:我爲什麼要大半夜不睡覺跑來被人噁心?
唐逸傑:我爲什麼要大半夜不睡覺跑來被人噁心?+1
雷弋陽:你們都是壞人!
榮玦:無聊。
葉廷琛:你和你老婆和好了?
雷弋陽:你看他大半夜跑來和我們聊天,是和喬喬和好的樣子?
蘇穆:吵架,分房。
方均奕:贊!一針見血。
唐逸傑:你爲什麼到現在還搞不定你老婆?
葉廷琛:聽你們這口氣,好像他搞不定老婆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
雷弋陽:必須的!誰讓他有老婆了?
葉廷琛:我也有。
方均奕:你和他不一樣。
葉廷琛:爲什麼?
唐逸傑:你有他腦殘麼?你有他腦回路不正常麼?你有他霸道總裁狂拽酷麼?你什麼都沒有,怎麼和他比。
葉廷琛:我怎麼竟有一種你說的很對,我根本無法反駁的無力感呢?
蘇穆:因爲你是正常人。
方均奕:
點贊!
榮玦:無聊。
雷弋陽:說正事,說正事,欸,你投標的事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榮玦: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方均奕:我們也是關心你。
葉廷琛:你就看在我們都念了你一個晚上,就告訴我們唄,我們不問你底價。
唐逸傑:你說了我們也不懂,是吧?
蘇穆:除了葉廷琛。
葉廷琛:大兄弟,你能不這麼實在麼?
蘇穆:實話。
葉廷琛:……
雷弋陽:你當葉廷琛是空氣。
榮玦:嗯。
雷弋陽:嗯是什麼意思?
榮玦:自己意會去吧,我老婆做夢了,我下了。
方均奕:爲什麼他連他老婆做夢這種事都知道?
蘇穆:噩夢。
葉廷琛:爲什麼你又真相了。
唐逸傑:你們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把關注的焦點都放在喬喬做噩夢上了呢?你們不該關心他的投標案麼?
雷弋陽:他都準備好了,我還擔心個屁啊。
葉廷琛:這次地皮投標,肯定是一場冰與火的碰撞,刺激,刺激。
方均奕:不如我們來賭把大的?
蘇穆:賭。
唐逸傑:怎麼賭?
方均奕:我們賭這次他能不能成功。
葉廷琛:他肯定輸。
唐逸傑:贏!必須贏!
蘇穆:輸。
雷弋陽:老子有點小糾結呢。
唐逸傑:你一個大老爺們糾結個屁啊,快點,別耽誤時間。
雷弋陽:雖然不厚道,可小玦的實力,我還是信得過的,贏。
方均奕:我賭他輸!這樣啊,咱也要的不多,輸的人就給贏的人每人一百萬!
雷弋陽:老子要退出。
蘇穆:晚了。
雷弋陽:上了賊船。
葉廷琛:賭得起輸不起,哈哈哈哈哈。
唐逸傑:魔性的笑聲。
方均奕:一百萬而已,雷弋陽,你一天賺的都比這個數多,而且你又未必會輸,怕什麼?
葉廷琛:他在心虛。
雷弋陽:……
喬沐這幾天睡的很不踏實,幾乎是在淺眠狀態,饒是被榮玦折騰到半夜,她睡著後,依然會被噩夢嚇醒,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就像是一把懸在頭頂上的刀,隨時都會掉下來。
因爲睡眠不足,她這幾天的精神很恍惚,澄亮的眸子昏暗無光,眼帶很重,密密麻麻的繞了一圈,榮玦看不下去,在不影響她身體的情況下,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喬沐這才沉沉的睡過去。
榮玦給方佳琪打了一個電話,“佳琪。”
“怎麼了?”方佳琪慵懶嫵媚的一笑,“我記得你今天要去投標吧。”
“對。”榮玦沉聲道,“可能下午要麻煩你過來一趟,幫我看著我老婆。”
“等我半個小時。”方佳琪說,“小喬沒事了吧?”
榮玦單手插兜兒,轉身看著仍然在熟睡中的人,深邃迷人的眼眸裡閃過晦暗不明的光,“她在睡覺。”
方佳琪,“看來情況不太好,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安心忙你的去,小喬就交給我。”
“謝謝。”榮玦沉聲道。
“你這麼客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方佳琪難得抓住機會挪揄他一下,“看來小喬還真把你徹頭徹尾的改變了啊,嘖嘖,愛情的力量啊,真偉大。”
以前的榮玦哪是一個會說謝謝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