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若跳起來:“哦,我明白了,這樣,那些要退貨的人,就有可能捨不得來退了,因爲很值錢嘛。所以退貨的人大大的減少了。就算懷疑自己手裡的貨品的真假,也會拿去給你回收,而不是去店鋪裡退貨了。”
“聰明。”辰千墨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第二,有人回收,說明貨物沒有外界宣傳的那麼假。”辰千墨笑道。
言傾若眼眸裡亮晶晶的,點頭贊同:“所以你用實際行動穩住了這些人的心。就算輿論再怎麼將壓力放在辰氏集團身上,顧客也不會那麼羣情激奮了。”
辰千墨擁她進入自己的懷抱裡:“你說得沒錯。b市的輿論我無法引導,但是我可以用錢安撫人心。”
“金錢的力量果真很大。但是千墨……”言傾若有些擔憂地問道,“這肯定得花不少一筆錢吧?”
“爲了穩定住人心,維護住辰氏集團的信譽,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麼。”辰千墨自信而豪邁地說道,“而且我將回收的珠寶拿去檢驗了,真正的次品並非很多。大多數,其實還是正品。”
言傾若想了想:“那現在有人回收這批珠寶的事情,所知的人並不多,所以還沒有大範圍地安撫住人心。我把這件事情做一個報道,這樣的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算暫時穩定下來了。”
說做就做,言傾若從辰千墨的懷抱裡出來,就要跑去開電腦寫稿子。
辰千墨將她攬住,按回懷抱裡:“b市的輿論是由楚安澈引導的,你寫了對我有利的稿件,他不會允許你發的。我另外想辦法,你不用擔心。”
言傾若笑得燦爛如同朝陽,手指落在辰千墨的薄脣上:“千墨,你猜我做了什麼事情?”
辰千墨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脣邊:“什麼事情?”
“楚安澈和陳源時打賭我沒有辦法採訪到mrslu,我將了他們一軍,只要我能採訪到mrslu,楚安澈就允許我自由地在報紙上發佈三篇新聞。我有三個新聞的權限,千墨!”言傾若笑得如同一朵花兒一樣。
辰氏集團出事之後,她就在想怎麼才能幫到辰千墨。
可是她沒有任何家世,也沒有像楚安靜那樣,有市長父親,社長兄長,何況她也不認識什麼人。
辰千墨在處理辰氏集團的事情,她一樣的在爲辰氏集團的事情揪心。
終於讓她找到了這個機會,從楚安澈那邊爭取來了三個新聞版面的位置。
這三個位置,她就是打算用來幫辰氏集團的。
現在剛好有這個機會,爲辰氏集團宣傳,不是剛剛配合得天衣無縫嗎?
她怎麼能不開心,怎麼能不高興呢?
憑藉她自己的能力,她也是可以幫到辰千墨的。
雖然不用她的幫助,辰千墨也能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這種夫妻患難與共,一同進退,攜手扶持的感覺,讓她的心裡,升起了很多很多的自豪感和滿足感。
辰千墨眼眸裡的神色,也多了讚賞,更多了疼愛。
他說過讓言傾若不要管這件事情,就是擔心她會因此受到各方面的影響,甚至害怕楚家的人對她施加壓力。
但是沒有想到,她時時刻刻都在爲他著想,甚至真的出面在幫他爭取,爭取到了這樣的機會。
楚安澈一向十分腹黑,可想而知,在楚安澈的手裡,能夠爭取到這個機會,是多麼的不容易。
若若竟然做到了。
這讓他的內心裡,多了很多感動,這種夫妻患難與共,一同進退,攜手扶持的感覺,也充盈在他的心中。
“若若。”辰千墨緊緊地擁住了她。
“千墨,這是我該爲你做的,不是嗎?”言傾若也是深有感觸,柔聲說道。
“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準你以身涉險了。”辰千墨卻叮囑道。
這次的事情,有一些運氣的成分,但是如果言傾若刻意來幫他,也許會遇到想象不到的危險。
言傾若重重地點頭:“不要擔心,我只會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會冒險讓你擔心的。”
辰千墨這才滿意地輕笑出聲:“傻孩子。”
他擁著她,感受到抱緊整個世界的感覺……幸福在兩個人的身邊涌動纏繞。
晚上,言傾若就將這件事情記錄下來,趕寫好了一則新聞。
現在辰氏集團的股價跌得很厲害,還正在持續的往下跌,如果沒有什麼東西讓人心裡穩定下來,辰氏集團還會面臨更重大的危機。
只要這則新聞發佈出去,證明辰氏集團的珠寶還是有穩定價值的,就算懷疑自己的東西是假的,也有人在高價購買,不必擔心。
沒有了後顧之憂,所有的顧客,情緒都會被穩定下來的。
言傾若趕稿子辛苦,辰千墨一直在旁邊陪伴她,兩個人還討論了措辭,儘量將新聞弄得更加完善。
這則新聞只要一發布出去,務必要穩定住人心。
次日一早,言傾若就早早地去報社了。
在報社門外的時候,她卻遇到了楚皓軒。
楚皓軒從車上下來,挑眉淡淡地看著言傾若。
“軒少,你是要找林初夏嗎?”言傾若好笑地問道。
這幾天,楚皓軒好像總是會有意無意地來接近林初夏。
言傾若看得出,他對林初夏現在好像十分有興趣的樣子。
也是,軒少平時身邊多的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識過?
也許林初夏對他不屑一顧,反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言傾若,我不是楚皓軒。”男人開口,聲音帶著成熟的穩重。
話音裡有一絲濃濃的不悅,在她的眼裡,他永遠都是楚皓軒的樣子嗎?
言傾若忙偏頭看了一眼他的耳朵上,有一枚閃亮的鑽石耳釘。
不,不是楚皓軒,原來他是楚皓哲。
言傾若忙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原來是哲少,我還以爲是軒少呢。”
楚皓哲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是在用耳朵上的耳釘來區分自己和楚皓軒的分別。
楚皓哲在心底笑了笑,她還算知道自己和楚皓哲有不同的地方。
“哲少失陪了,我趕著去上班。”言傾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