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頓時充滿了希望,感激地說道:“只要你答應我,我也肯定不會畏懼地說出來的。”
楚皓哲懶得再搭理她,啓動了車子。
溫暖有些急,大聲叫起來:“哎哎哎,我奶奶還沒有照看好呢……門也沒鎖,藥也還沒有給她喂……”
“不用了,我會安排人來做。”楚皓哲冷聲說道,車子已經如同離線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警察廳裡,言御臣和辰千墨也在找尋這個女孩子,因爲根據已有的線索,確實不好找。
不過他們終於還是確定了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叫做溫暖,所住的地方也確認了。
辰千墨和言御臣正在說話,一個下屬匆匆地跑過來說道:“墨少,臣少,溫暖已經被人帶走了。我們沒有接到人。”
“被人帶走了?會不會是楚安澈做的?”言御臣下意識地說道,因爲楚安澈想要幫楚安靜,肯定會想方設法來干擾辰千墨幫言傾若尋找證人。
下屬們也是很著急,搖著頭說道:“不知道具體情況,總之我們去的時候,人就不在了。”
辰千墨微微擰眉,剛要說話,便看到楚皓哲伸手牽著一個個子嬌小的女孩子走了過來。
楚皓哲身高腿長,邁著大步朝著這邊而來。
而那個女孩子因爲個子嬌小,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步伐,不像是跟他一起走進來的,反倒是像被他拖著進來的。
到了辰千墨和言御臣的面前,楚皓哲鬆開那個女孩子的手,將她摔在辰千墨的面前。
楚皓哲用的力道很大,那個女孩子的手腕已經紅腫起來了。
楚皓哲這纔開口說道:“溫暖找來了。”
言御臣大喜過望:“原來是哲少去將溫暖找來了。這下可就太好了。”
其實是辰千墨先查到這個女孩子的信息,不過楚皓哲事事都親力親爲,卻又比辰千墨的下屬先一步找到溫暖,將她帶了回來。
要不是有辰千墨這樣強大的信息網絡,要找一個溫暖這樣的女孩子,真是大海里撈針,幾乎沒有什麼可能。
言御臣見辰千墨和楚皓哲的態度,不由說道:“我先帶溫暖去錄口供。溫暖小姐,請你跟我來。”
溫暖遲疑了一下,又多看了一眼楚皓哲,纔跟著言御臣往審訊室走去。
而辰千墨擡眸,認真地看了一眼楚皓哲,帶有壓迫性的眼神,在楚皓哲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收了回來。
辰千墨當然知道,楚皓哲喜歡言傾若,在A市的時候,楚皓哲對於言傾若的心,一覽無遺。
那個時候,楚皓哲常常陪伴在言傾若的身邊,而辰千墨以爲自己身體不可能恢復,甚至默認了將言傾若交給楚皓哲照顧。
不過現在,卻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了。
不僅因爲辰千墨自己可以陪伴在若若身邊,更是因爲,楚皓哲已經是言傾若的堂哥了。
辰千墨上前一步,他身高和楚皓哲差不多,幾乎和他視線平齊,低聲說道:“哲少,別忘記了,你是若若的哥哥。”
“我做的,不正是哥哥需要做的事情嗎?”楚皓哲的脣角上噙起了一抹笑意,但是這笑容裡,卻暗暗地藏著苦澀。
“哲少知道,那就再好不過了。”辰千墨說完,才轉身大步離開,朝著言御臣和溫暖剛纔離開的方向走去。
在審訊室裡,溫暖很快就錄了口供,根據她的口供,在目擊者目睹了秦巧玲被撞的前幾分鐘,言傾若正在幫她解圍。
這樣的話,就可以確認,言傾若的車撞的是那些壞人,而事發的時候,言傾若並不在現場,她是晚了一步纔到現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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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很快就錄了口供出來,因爲楚皓哲對她保證過,只要她什麼都說出來,就會保護她的安全。
所以溫暖遲疑了一下,還是很快將所有的事情都事無鉅細地說了出來。
楚安靜得到消息的時候,焦慮不已,簡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
可是現在她已經是被拘留的狀態,想要找人來幫自己,是根本就沒有機會的。
她的救命稻草只有自己的家人,大哥和父母,以及爺爺奶奶。
可是楚安澈,此刻卻對她有些懷疑了,不,楚安澈倒不是因爲對妹妹不信任,而是所有事情,都在指向他,他必須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安靜,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有,那就按照有的方法解決,沒有,那就按照沒有的方法解決。”楚安澈的口氣很明顯,不管楚安靜做沒有做,他都會幫楚安靜。
可是楚安靜根本不是想要楚安澈這樣幫,她是想要楚安澈完全幫自己脫罪,所以她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鬆口承認這件事情的。
楚太太垂淚道:“澈兒,你怎麼這麼說話?安靜平時雖然嬌慣了些,可是本性不壞,你不要亂逼她。”
楚安靜忙說道:“媽咪,你說得對,我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去做出那樣的事情。何況我哪裡有什麼動機和理由?我那麼恨言傾若,可是也從未對她動過手啊,何況這個秦巧玲算什麼人?有什麼值得我對她動手的?”
楚安澈細想也是,便安慰道:“只要你沒做,大哥有的是辦法幫你。”
“大哥,我真的沒有做。一定是言傾若做的,故意陷害我,她纔是最很秦巧玲的人,千墨在警局裡又有些關係,就想將這件事情嫁禍給我。這樣又可以解決秦巧玲的事情,又可以解決我的事情……”楚安靜不由哭道。
惹得楚太太也跟著她哭。
正好這段時間楚爺爺和楚奶奶也回來了,知道自己的孫女兒遭遇了這麼多的事情,都是站在她一邊的,都是一邊安慰她,一邊幫忙,想要消除這個案子。
楚爺爺和楚奶奶直接去找了秦麗,拿出了一張空白支票給秦麗,說道:“秦麗,我知道你想要的是錢。你女兒秦巧玲死了,你想攀咬安靜,爲的也不過是撈一筆,這裡的支票,你隨便填寫,只要你放棄這個案子,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