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千墨一看,只見裡面裝的兩件男士外套,看上去質量還不錯,不由扭頭看言傾若。
言傾若抓過衣服,笑著說道:“千墨,你看,這是我幫你挑的外套,你試試合不合身……”
“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楚皓軒做出一個受傷的表情和動作。
辰千墨想起,那天羅娜還拍下了言傾若和楚皓軒在一起的畫面,他本來就不相信羅娜的說辭,現在看來,那天之所以言傾若會進男裝店,完全是爲留給他買衣服。
楚皓軒這個人,整天見到個妹紙就要撩一下,本來就是這個性子,但是對不起朋友的事情,楚皓軒卻是絕不會做的。
辰千墨一個帥氣利落的動作,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言傾若爲他買的外套換上。
穿上這件外套,剛剛好合身,質感也比他平時隨便買的那些好很多。
言傾若一向都很節省,她自己什麼都不捨得買,但是在他身上花起錢來,卻絲毫都不心痛。
辰千墨的脣角上揚,勾起了笑容:“很不錯。”
言傾若笑得很開心,顯然,自己幫辰千墨買的衣服很合適,讓她心情大好。
辰千墨見她臉上笑容燦爛,不由低頭,在她脣上印下一個吻。
楚皓軒大喊道:“好了你們膩歪吧,我真是受不了了,再見?!?
“本來也沒人留你?!背角珱鰶龅卣f了一句。
惹得言傾若不停地笑起來。
楚皓軒留給了他們兩人,一個鬱悶的背影。
楚皓軒離開後,天色就有些晚了,這幾天,言傾若住院,辰千墨都是晚上直接住在醫院裡,全程陪同的。
言傾若見他也累了幾天了,不由說道:“千墨,不如你晚上回去休息吧?!?
辰千墨劍眉一挑:“嗯?”
“我沒有別的意思,看著你辛苦,我實在過意不去……”言傾若輕聲溫柔地說道。
這幾天他對她的貼心照顧,讓她真的十分感動。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還要日夜照顧他,她擔心他睡得不好。
“我唯一辛苦的……是每天都吃不飽?!背角纳ひ袈月园祮∑饋恚八阅阍琰c養好身體,我就不會辛苦了?!?
言傾若臉紅紅地推開他:“……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嗎?”
“嗯,那想想你能不能吃飽的事情?”辰千墨的眸色深了深,籠罩著言傾若。
言傾若捶了他一拳。
辰千墨捏住她小小的拳頭,將她圈入懷抱裡:“晚上早點休息吧?!?
言傾若欲哭無淚地點了點頭,有他在,怎麼才能休息好?
不是說好要養身體的嗎?可是這樣其實消耗最大的還是她哎!
不過好在,雖然夜裡消耗大,但是白天辰千墨給她補得好,日夜滋養,總算是言傾若該出院的日子了。
在醫院裡呆了幾天,雖然有朋友來過,言御臣也經常來,辰千墨也一直陪伴著,但是始終還是很悶的。
現在出院,言傾若好像是關在籠子裡的小鳥被放了出來,全身心的輕鬆,連空氣都覺得是甜的。
來接言傾若出院的,還有言御臣。
言御臣見言傾若沒事的樣子,也很開心,開車載著言傾若去吃飯。
本來言御臣還想過讓言文山也來看看言傾若,但是言文山聽到言傾若住院,沒有任何表示,眼睛都沒有眨的說自己很忙。
言御臣只好放棄了。
吃飯的時候,言御臣對待辰千墨的態度,在以前的基礎上,還多了幾分敬重,說話辦事,口吻也非常好。
這當然並不是只是因爲辰千墨的身份非常與衆不同,更是因爲言御臣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身手卻比自己好的長官。
言傾若看得奇怪,笑著說道:“大哥,千墨和我們是自己人,你不用總是這麼客氣?!?
言御臣也意識到自己對辰千墨的態度太過敬重,不由笑了笑,岔開了話題:“我只是覺得這一次你受傷,千墨全程陪同和照顧,真的是辛苦他了?!?
“本來就是該我做的事情,不是嗎?”辰千墨卻沒有覺得有什麼好感謝他的。
從認識言傾若以來,他就認定了她。
既然認定了是她陪著他走一輩子,那麼,爲她做這些事情,也不需要常掛在口邊,不是嗎?
言傾若想起什麼事情來,問道:“對了,千墨,你會開車嗎?”
她倒不是懷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但是那天那個男人,真的和他長得太像了。
除了那個男人的衣著非常不凡,開的車也非常好以外。
辰千墨淡淡地點了點頭:“會,不過並不常開?!?
本來也不常開,因爲一般出行,都有辰飛陪同,或者有專門的司機。
“哦?!毖詢A若其實也不一定要問到什麼,“你有車嗎?”
辰千墨一怔,他當然有車,而且多到難以計數。
不過他奇怪的是,言傾若爲什麼會一直追著問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辰千墨低頭看著她,很溫和地問道。
看著他誠懇的雙眸,和他坦蕩蕩的神情,言傾若暗罵自己真是想多了。
言御臣打圓場說道:“若若,雖然千墨現在沒有車,但是以後一定能買上車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言傾若覺得自己的擔心很多餘,笑著說道,“只要我們一起好好奮鬥,一定能夠買上好車的。”
這件事情,言傾若也沒有再多想。
身體好之後,她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缺了好幾天沒有來上班,言傾若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才轉正沒有多久,就請這麼長時間的假。
她來到自己的座位前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位置被換了。
她原本的位置是靠窗的,說不上多好,但是說換就被換了,她還是有點奇怪。
羅娜提著名牌皮包也來上班了,走到言傾若原本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言傾若問道:“羅娜,你爲什麼坐了我的位置?”
“你好幾天都沒有來,公司大掃除,我就換了你的位置。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羅娜不在意地說道。
“我只是請假,又不是離職,你怎麼能隨便換了我的座位?”言傾若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