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名爵剛剛走到了顏巧蕊的身邊,只是霖名爵的表情似乎告訴了顏巧蕊,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怎麼?小晴她...”顏巧蕊有些遲疑的問道,她在心底是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霖名爵有些爲(wèi)難的說道:“巧蕊,你先不要著急,事情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絕對的結(jié)果。”
“霖名爵,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問到了什麼,不準(zhǔn)在跟我兜圈子。”顏巧蕊可是異常的焦灼,沈以晴這一個女人,徹夜不歸到底能去哪裡,顏巧蕊雖然擔(dān)心,但是實在是不敢再想下去。
霖名爵知道也是瞞不住,就直接告訴顏巧蕊:“巧蕊,我剛纔只是問了前臺小姐,司嘉譽昨天是否來了這家酒店。”
“司嘉譽到底是不是來了?”顏巧蕊問道,司嘉譽這個,現(xiàn)在在他們之間就好似一個魔鬼一般,不僅對冷擎遠(yuǎn)下了毒手,對沈以晴也一直是有種覬覦之情。
“前臺小姐雖然沒有給我具體的迴應(yīng),但是光看她那表情,就能看出來,司嘉譽一定是來到了酒店,要不然我提到司嘉譽,前臺小姐怎麼會那般緊張。但是巧蕊,即使我們知道司嘉譽在這家酒店,現(xiàn)在沒有找到沈以晴之前,也不能證明什麼,我們也許只能推測沈疫情是和司嘉譽一起吃飯,但是現(xiàn)在我們也只是在推測。”霖名爵分析著,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顏巧蕊自然就不用說了,“好...好的,我現(xiàn)在就發(fā)動朋友,來找找沈以晴,也許沈有以晴,已經(jīng)不在這家酒店也說不定。”顏巧蕊試圖讓自己的鎮(zhèn)定下來,來好好的面對沈以晴這件事情。
他們兩人坐在酒店大廳的休息沙發(fā)上,顏巧蕊一直在給她和沈以晴的共同好朋友打電話,而霖名爵也通知了歐陽,在各大酒店來查詢沈以晴的住房記錄。
而此時的沈以晴崩潰的癱坐在浴室之中,她全身的每個神經(jīng),都在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自己是多麼的骯髒和不恥。
當(dāng)沈以晴已經(jīng)是全身無力的時候,她才面前的扶起身旁的扒手,慢慢的站起身來。她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穿戴整齊,離開了浴室。而此時的司嘉譽依舊是光著上半身,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隨意的擺弄著手機。
沈以晴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陣陣的作嘔。她的眼睛自然的將司嘉譽屏蔽,但無奈這個男人總是可輕而易舉的抓住沈以晴的要害。
“小晴,你就這樣的走了,不想問一問冷擎遠(yuǎn)的事情嗎?”司嘉譽這淡淡一說,但是沈以晴心中卻是無比的在乎。
沈以晴慢慢的轉(zhuǎn)過身,那幽幽的眸子之中,早已經(jīng)是一片茫然,“司嘉譽,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沈以晴那冷冰冰的口氣,讓司嘉譽都有些寒意。
但是司嘉譽還是掌握著主動權(quán),對著沈以晴說道:“小晴,你不要怪我。我們早晚是要在一起的,只是我現(xiàn)在太想跟你在一起了,我纔會....”
“夠了,司
嘉譽,你的嘴臉我是看清楚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能你能救出冷擎遠(yuǎn),我也一定會遵循我的承諾。”沈以晴說完就否袖而去,雖然她的心中早已經(jīng)悲傷如海,但是她還是想要盡力的保住冷擎遠(yuǎn)。
“小晴,你的心什麼時候可以接受我。”司嘉譽忽然起身,對著沈以晴迫切的質(zhì)問道。司嘉譽雖然是得到了沈以晴的心,但是昨晚上的一陣歡愉之後,司嘉譽還是覺得空虛,原來他想要的很多很多。
沈以晴停下了腳步,她此時此刻,多麼想對這個凌辱她的男人破口大罵。但是沈以晴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間根本不是和司嘉譽完全翻臉的時候,自己要忍下這口惡氣,等到冷擎遠(yuǎn)被解救的那一刻,自己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以晴沒有迴應(yīng)司嘉譽,自然也沒有去對他進行辱罵,她只是重重的關(guān)上門離去。心中也猶如摺扇們一樣,對待司嘉譽完全是將自己的心門緊鎖。
沈以晴此刻拖著虛脫的身體,坐上了電梯,準(zhǔn)備收拾好一切回家。她不想任何人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這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噩夢,也將成爲(wèi)自己心中最齷齪的秘密。
但是沈以晴沒有想到,當(dāng)他走到酒店的大堂的時候,忽然看到顏巧蕊和霖名爵,坐在大廳之內(nèi)的沙發(fā)上。
而沈以晴此時多麼想找一個洞鑽進去,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任何人,也沒有臉再去見任何人。可是就是那麼無巧不成書,沈以晴已經(jīng)刻意的走在了人羣之中,但還是被顏巧蕊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
“小晴.....小晴....”顏巧蕊像是忽然受驚的兔子,忽然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她朝著沈以晴的位置跑了過去。
霖名爵也很快的發(fā)現(xiàn)了沈以晴的位置,慌忙的走了過去。而此時的沈以晴臉色蒼白,瞳孔之中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混沌不堪。
“小晴,你這是去哪裡了,小晴,你沒有什麼事情吧。”顏巧蕊連忙拉住沈以晴,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
可是沈以晴此時卻只是支支吾吾的說著;“巧蕊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沈以晴反問道。
“小晴,我們當(dāng)然是在找你呀,你這一夜去了哪裡,我們找你找瘋了,你知道嗎?”顏巧蕊著急的說著。
但是沈以晴卻閃爍其詞,想刻意的躲閃著什麼。“俏蕊姐,你們真的不要擔(dān)心,我只是和朋友喝的有些多而已,真的沒事的,沒事的.....”沈以晴這樣異常的舉動,早已經(jīng)被霖名爵發(fā)現(xiàn)了,沈以晴這是明顯在躲閃顏巧蕊的關(guān)心,但是沈以晴雙眼之間的恐懼,還是證明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人,發(fā)生了什麼事。
“小晴,我們送你回家,小小晴,可是在家裡等你呢。”顏巧蕊說著就要拉住沈以晴去車裡。
但是此刻的沈以晴卻說道:“巧蕊姐,我自己開車來了,而且我還約了人,我忙完以後就直接回
家。巧蕊姐,我就不麻煩你們了。”沈以晴表示了感謝,但是還是推辭了顏巧蕊的好意。
顏巧蕊可是對沈以晴擔(dān)心備至,所以還是堅持要送沈以晴去見他的朋友,“小晴,你這樣一直沒有消息,我們是很擔(dān)心的,現(xiàn)在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單獨的出去了。”
顏巧蕊拉著沈以晴,“小晴,你就跟我說,你要去哪裡,我送你過去就是。”
沈以晴一臉的爲(wèi)難,但還是在婉拒顏巧蕊,“俏蕊姐,真的沒關(guān)係的,我沒有事的.....”
霖名爵此時卻說道:“巧蕊,我們就讓小晴先去忙,我們就不要打到她了,等她忙好以後,就可以立刻的回家看小小晴,你這樣在一旁,可是在耽誤小晴的時間。”
“可是.....”顏巧蕊還沒有說完,就被霖名爵一把拉了過去。“小晴,你趕快去吧,我們有時間再見面,就不打擾你了。”霖名爵微笑的說道。
沈以晴這才找到了一個臺階,和他們匆匆告別之後,就離開了。但是顏巧蕊卻是一臉的不悅,對著霖名爵一路的黑臉,“霖名爵,你是不是覺得送小晴麻煩,爲(wèi)什麼就讓她這樣一個人走了呢,我們都很擔(dān)心她,哎,霖名爵,你可是聰明人,怎麼現(xiàn)在能這樣做事情呢。”
霖名爵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立刻去安撫著顏巧蕊的情緒,“巧蕊,你難道和小晴在談話的過程中,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小晴,是有難言之隱的嗎?小晴,明明就是有事情瞞著我們,她要藉故離開,我們肯定是攔不住。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裡阻攔,不如我們一路跟蹤小晴,看看她到底是要去見哪個朋友。”霖名爵解釋著,他總是可以給人出其不意的結(jié)局。
“霖名爵,你鬼點子可真多。”顏巧蕊一臉的驚訝。
“好了,是你太著急了,纔看不透事情的本質(zhì),我們現(xiàn)在不要再耽誤了,要不然真的是很難再跟蹤到沈以晴的車了。”霖名爵提醒著,就牽起顏巧蕊的手朝著,停車場走去。
因爲(wèi)沈以晴的車是停在地下停車場,所以當(dāng)她開上來的時候,霖名爵很刻意的注意了收費處的計時器,霖名爵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清楚計時器上面顯示的是兩位數(shù),那沈有晴一定是在這個酒店過夜,那這就準(zhǔn)沒錯。
而當(dāng)沈以晴已經(jīng)將車開到馬路上時,霖名爵才發(fā)動油門,保持一定的距離跟上看沈以晴,好在沈以晴不認(rèn)識霖名爵的車,所以她根本不會在意有車在刻意的跟著她。
此時沈以晴的心中也是陣陣的悲傷翻涌,根本無力再去向任何事情。她現(xiàn)在只想去一個地方.....
而霖名爵也是小心翼翼的跟著,“這裡不是會小晴的家裡的路線,說明小晴真的是去見朋友。”顏巧蕊一路觀察著。
“我們先跟著,現(xiàn)在一切還是未知。至少有我們在,可以保證沈以晴是安全的。”霖名爵說著,踩下了油門,他很怕跟丟了沈以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