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荷的腦袋還在這一連串的轉(zhuǎn)折和人物上轉(zhuǎn)不過彎來。
但是一條清晰的線已經(jīng)慢慢的呈現(xiàn)在蕭璟荷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項羽裔跟夜謙有仇,夜謙也已經(jīng)知道了我跟項羽裔的關(guān)係,所以今天來,就是爲了要我?guī)兔Π身椨鹨峤羞^來,然後設一個陷阱,讓項羽裔往裡面跳?!”
這算是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吧?
蕭父上前去抓住蕭璟荷的雙肩。
“什麼陷阱不陷阱的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仇怨要怎麼了解我們也不用關(guān)心,現(xiàn)在我們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你讓項羽裔到這個地方來,剩下的我們就全都不要管了。”
認真的看著蕭璟荷。
“璟荷,你要知道,父親現(xiàn)在不能再失去你了,我想要的,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的安全,只要你安全無事,怎麼樣都沒關(guān)係,所以按照夜謙說的去做,我們會沒事。”
蕭璟荷簡直不能相信這話是從蕭父的嘴裡說出來的,掙脫開來蕭父按在雙肩的雙手。
“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你,看來我還是心太軟,我以爲我看到的就是全部了,沒想到我的父親是一個這樣貪生怕死的人,就算是我跟項羽裔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了,我也不能這麼做,因爲我做不到,即便是我不喜歡他了,我跟他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了,但是我也不會做出來傷害項羽裔的事情,更不要說吧項羽裔往火坑裡推了。”
蕭璟荷退了兩步,現(xiàn)在開始覺得今天留下來就是個錯誤。
“我不做傷害別人的事情,因爲我活在人世間,無愧於人和天地。”
蕭父不知道怎麼勸說纔好了。
“現(xiàn)在你跟項羽裔不是沒有關(guān)係了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只想要你的安全,我只想爲你的安全考慮你明不明白,夜謙不是普通人,他說的都會做出來的,不要挑戰(zhàn)夜謙的極限。”
蕭璟荷深吸一口氣。
“我跟項羽裔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所以我說什麼項羽裔也不會聽取,如果想要威脅項羽裔,我想只能找項羽裔下一任
的女朋友了,我既然已經(jīng)跟項羽裔分手,就不會再聯(lián)繫,抱歉這個忙,我?guī)筒涣耍怪t沒理由利用我,我沒有任何的把柄在夜謙手裡,我也不需要聽夜謙的話和夜謙的安排。”
蕭璟荷轉(zhuǎn)身要走,被蕭父攔下來。
“夜謙不是你所能理解的範圍,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蕭璟荷就怒了。
“即便是那樣又怎麼樣?我說了我跟項羽裔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我又有什麼權(quán)利讓項羽裔來自投羅網(wǎng)呢?”
看著蕭璟荷離開的背影,蕭父頹然的身子險些站不穩(wěn)了,這一晚上從大喜到大悲。
“景洪,去保護小姐的安全,務必不要讓小姐離開府上,務必。”
蕭父還記得夜謙的話,只有待在府上纔是安全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蕭璟荷不能從府上離開。
別的還要繼續(xù)想辦法。
景洪謹遵蕭父的命令,將蕭璟荷打算離開的身影攔下來了。
“現(xiàn)在太晚了,你不能離開。”
“那好,你帶著我離開,我現(xiàn)在就想要離開,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景洪將已經(jīng)上車的蕭璟荷請下來,“至少要天亮之後才能走。”
蕭璟荷知道今天是怎麼也走不成了,“那好,我回去,明天一早,天一亮你就送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原來她在別人的眼裡是一顆棋子,是別人利用的棋子,是用來利用項羽裔的棋子。
想不到對項羽裔而言,她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用處的。
只是項羽裔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正在有危險等著你上鉤呢?
蕭父站在緊閉的房門前。
“一晚上的時間,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想這件事,我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說得話。”
蕭父希望這夜的時間能長一點再長一點,長到蕭璟荷能想清楚。
蕭璟荷的一顆心開是惴惴不安起來,真的不知道因爲這件事跟蕭父發(fā)脾氣,到底是因爲那個人是項羽裔還是什麼關(guān)係。
其實她跟項羽裔已經(jīng)沒關(guān)係了,連項羽裔現(xiàn)在在哪裡都不知道,是誰這麼自信,她能把項羽裔找來呢?
可是本來已經(jīng)安定下來的一顆心,爲什麼自從聽說有人開始要對項羽裔下手的時候,就開始坐立不安起來了呢。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項羽裔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事呢?
一定不會有事的。
即便是分手了,也不希望項羽裔有事不是嗎?
從蕭府出來的風塵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電話打回去告訴鬱穎還有事情要處理,就直接往另外的方向開去。
站在項氏集團的大樓下面,他不確定,但是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項羽裔已經(jīng)忘記了有多久沒睡覺有多久沒吃飯,有多久沒喝水了,因爲整個人只要一閒下來就想到那個女人可能身處的危險。
但是跟老爺子有話在先,所以他的所有時間都用在作戰(zhàn)計劃上。
有一次任務完成了是提前的三個小時,老爺子很滿意的看著這任務勝利的圖片,這樣的時候纔是他人生最爲痛快和得意的時候。
“作爲交換條件,我可以把信息給你。”
是的,項羽裔等待現(xiàn)在的這個消息都快要等瘋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電話打進來。
是野戰(zhàn)部隊駐地的電話,很少有人能打進來,項羽裔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接起來。
“有人要見您。”
此時風塵翎站在項氏集團的頂樓樓頂上,用信號燈打著信號,要知道這是在沒有通訊設施的情況下,最爲原始的聯(lián)絡方式。
所以信號不過纔剛剛發(fā)出去,被人檢測到,現(xiàn)在風塵翎被人摁在地上,艱難的開口。
“我知道蕭璟荷的消息。”
一句話,徹底的讓項羽裔全身的細胞都沸騰起來了,電話掛斷,拿起外套就開車出去。
“我說話可是算話的,你不想要信息了?”老爺子看著飛奔出去的車身,嚷嚷的叫嚷著給項羽裔信息。
因爲現(xiàn)在項羽裔有更爲直接的信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