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給我們?nèi)ド线^課,那胖子啊!有我三個那么大的那個。”安雨馨邊說邊用手比劃了一個張開的動作,
“不記得。”聽見冷少凨冰冷利索地三個字,安雨馨白皙的小手無力的垂落,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傲嬌,過來半響才悶悶地開口“好吧!你在浪費我表情。”拉回了冷少凨纏在指尖的長發(fā),清麗的臉上,有點憤憤然。
“吃飽了嗎?”冷少凨并沒有理會她的小情緒,眸色繾綣又溫熱。
“嗯,那你先回家,我打個的去接她。”安雨馨剛站起身,腰間就被某人給箍住了。
“我送你去,明天陪你去買輛車,代步。”一把扯過了她纖柔的身子,往懷里帶,眸底霧靄流動。
“咳,那啥,我沒考駕照,先不需要。”安雨馨溫熱的呼吸一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像一個溺水的人,
頭拼命的往水上探,可腳上卻被柔弱無骨的水草給纏住了,她感覺自己將要溺亡在冷少凨的糖衣炮彈之下,現(xiàn)在只不過在做垂死掙扎而已。
冷少凨如果此刻低下頭,就能看得到,安雨馨臉色蔓延開地旖旎粉,一路從性感的鎖骨之間發(fā)散而去,彌漫在她玲瓏有致的曼妙酮體上。
安雨馨低頭看冷少凨的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真好看,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完全是一雙彈鋼琴的手,
記得看見過一篇文章,說手指纖長的男人心思會比較細膩,看來還挺準的,冷少凨的心細貌似比自己細膩多了,不由自主的伸出自己又矮又胖又找不到腰的小矮手,對比了一下,突然連自己都很嫌棄自己的手,一激動把手伸入了冷少凨的衣服內(nèi),藏了起來。
冷少凨如墨般深邃狹長的眸子淡淡地落在了安雨馨在自己衣服內(nèi)側攪動著的手,倒也沒說什么,收回了視線,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指扣緊了一些,又恢復成了那副對世間萬物都保持距離的淡漠神情。
酒店肥頭大耳的老板和幾個服務員一路尾隨,還殷勤的給冷少凨打開了車門,肖邦本來想跟著一起去,卻被冷少凨給打發(fā)回公司了,
酒店老板一路目送著冷少凨從外面坐上了阿斯頓馬丁拉共達Taraf車里,揚長而去,看著車尾在一個拐彎后不見了,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黃昏時分,斜陽余暉返照山光水色,交織成一幅飄動著的畫面,瑰麗無比。
車子似原始森林的猛獸一般,在公路上奔馳,黃昏地光斑停留在冷少凨的側臉上,落在了他捱著方向盤的迷人手上,映襯得他整個人在薄薄的暮色里,依稀映襯的他一張俊臉更加的迷人,
短發(fā)散落在他的額頭上,和他的人一樣有點冷硬,小時候聽媽媽說過,頭發(fā)硬的男人脾氣也很大。
“是不是很帥。”冷少凨并沒有轉頭,眼睛仍舊直視著前方,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似的,但足以拉回安雨馨的思緒,安雨馨收回了直勾勾盯著冷少凨的視線,紅著臉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