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回家,給你安排好一切之後,我會給你打電話,你直接過來上任就好,這件事不能聲張,不然的話就是開後門,我到時候都不好做人,知道嗎?”
鬱婷站起身把箱子塞進了顏楚楚的懷中,在她耳邊又低語了幾句,看她一副瞭然地點了點頭,心滿意足地端著箱子走了出去,鬱婷的眸色中閃過了一絲嘲弄之意,她自己都得從基層做起,
你顏楚楚算個什麼東西,想一飛登天,做白日夢呢!況且她壓根就不認識什麼冷氏集團董事長,都在那邊瞎猜,瞎拍馬屁,當了炮灰也是咎由自取,根本沒有人會憐憫於她。
田家別墅
田炳良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安穩(wěn)覺了,李桂蘭也是臉色並不怎麼好,即使鋪著厚厚地增*底液,都掩蓋不了她此刻憔悴地面色,能借的人那邊都借了一遍,
還沒借到一百萬,離三千五百萬太遠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xiàn)在這個年頭借錢比要人命都還難。
正當他們唉聲嘆氣地坐在復古沙發(fā)上犯愁地時候,大門被一腳踢了開來,田恬風塵僕僕地推著個箱子,帶著個公主帽,甩開了幾釐米高的金色高跟鞋,
不耐煩地衝田家兩老嚷嚷:“我好不容易打聽到了皮埃羅,克羅帝的行蹤,差一點就能和他勾搭上了,你們火急火燎地把我喊回國幹嘛!難不成天要塌下來了麼,你們這是影響我仕途。”
田炳良拿起手中的陶瓷杯子,直接甩了過去,哐噹一聲,直接阻止了她聒噪地抱怨聲,田恬一把摘了帽子,神色複雜地睨著田炳良,
從小到大在她記憶中,老父親還從來沒有這麼和自己發(fā)過火,看來事情確實大條了,噤住了呼吸,弱弱地問了句:“發(fā)生什麼大不了的事了,趕緊說出來啊!”
李桂蘭倒是護著犢子,拍了拍田炳良的手示意他有話好好說,他們就這麼一個獨生女,從小到大都是捧在手心裡寵的。
“你個敗家女,我們田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東西。”
田炳良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都氣的瑟瑟發(fā)抖了起來,要不是她花錢如流水,現(xiàn)在他們把錢一還,就沒事了,現(xiàn)在可好了,錢被花了,借又借不到,只能坐等著吃牢飯。
“我不是個東西。”田恬話一出口,立刻就被自己否決了,然後繼續(xù)補充道:“我是個東西。”
怎麼說都不對勁,再次聲音清脆香甜的開了口:“我是未來著名地設計師。”
“狗屁地設計師,我看你等著去要飯吧!”田炳良重重地拍了二下桌子,氣的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直接嚥氣了,都什麼節(jié)骨眼了,還在做她的設計師夢,就想著走捷徑,不勞而獲。
“媽,到底怎麼回事。”田恬把手上從英國買回來的一堆奢侈品,往玄關處一放,跑過去拍了拍田炳良的後背,轉頭問李桂蘭,此時此刻她也知道事情好像有點嚴重,收起了剛進來的那副不耐煩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