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飛飛喜歡的男人必須眼中心中只有她一個,不然她寧可孤獨一輩子,而她有這個信心要冷少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果連這點自信都沒有的話,還怎么在英國立足到現(xiàn)在,(可感情的事和自信無關(guān)。)
站起身,拉起了豹子的兩撇胡子,揪揪揪。
“大小姐,你越發(fā)磨人了?!北雍么跻彩沁尺屣L雨的一霸王,看見白飛飛他就頭大,
每次不是拔他腿毛,就是拔他眉毛,擋都擋不住,好不容易在她不在期間可以養(yǎng)兩撇小胡子,現(xiàn)在她回來了,明天估計他就又得去理發(fā)店剃了。
“好了,爸!我要去整理下行李,倒個時差,你和凨哥哥自己聊吧!”
白飛飛站起身,捋了一把蓬亂的發(fā)絲,沖冷少凨點了下頭,就往樓上走去,現(xiàn)在她沒法接下去這個話茬,等過一段時間再談,既然是冷少凨自己惹出來的事,就要他一個人去面對吧!
“阿凨,好久沒來白宅了,我以為你已經(jīng)把我這個干爹給忘記了呢!”白玉堂拿起手邊的特制香煙扔了一根給冷少凨,兀自點了一根,吐了個煙圈,眸底霧靄流動,看似是一句玩笑話,實則帶著怪罪之意。
冷少凨斂去了平時的狂傲不羈,對白玉堂畢恭畢敬,溫和如玉,可一點都沒有畏懼之意,純粹是尊敬而已,
把他遞過來的煙往耳朵上一擱置,并沒有想要抽,俊眉微抖了一下,低醇磁性的聲音自他薄唇中溢出:“干爹的知遇之恩,沒齒難忘,前幾天比較忙,要干爹記掛了,是兒子的不好。”
“陪干爹殺幾盤?”端起青花瓷功夫茶杯,輕吹了一口,裊裊上升的白煙來回擺動了一下之后,又回正了。
“現(xiàn)在?”輕蹙了下眉頭,掀起袖子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怎么,看樣子是不樂意陪我了。”白玉堂目光變得狠戾了起來,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獅子。
“怎么會,阿凨求之不得,只不過熬夜不好,干爹的身體能不熬夜最好不要熬夜?!?
隨著年紀漸漸上漲,白玉堂去醫(yī)院查出心肺功能有點小問題,所以他現(xiàn)在也一直在鍛煉著,不管再強大的人,也經(jīng)不起歲月的洗禮。
“豹子,去拿棋盤來?!卑子裉门ε欤疽獗尤ゲ贿h處的抽屜里拿棋盤來,他唯一的愛好就是下下象棋,泡泡茶,把煙殲滅在了煙灰缸里,低聲嘀咕了一句:“臭小子,還給我戒煙了,一個人抽沒意思?!?
“那就來幾盤就好,真想玩,明天白天我過來陪你下?!崩渖賱K怕安雨馨在家等急了,不肯睡覺,用眼睛余光掃著手腕上的手表,看著時間滴答而過,有意無意連連推卻。
“怎么,有事去?這么心不在焉的。”白玉堂老謀深算,他越急,他就越慢吞吞地,看來這個新寵對他的影響還真不小,是時候該給他收收心了,不給他敲個警鐘,都快要入戲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