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推著酒,直達她的神經末梢,喉嚨和胃一起燃燒了起,她瞪著一雙水濛濛的眸子,理智被他的動作滅的一乾二淨。
冷少凨笑瞇瞇地看著她,聲音裡帶著些許戲謔:“酒的味道怎麼樣?”
安雨馨嫵媚地橫了冷少凨一眼。咬著嘴脣嗔道:“搶來的東西自古以來都是比較可口的。”
異形大戰鐵血戰士,又一番肉搏戰開始了。一時間,春色滿酒室。
安雨馨不知怎麼回地臥室,她只記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像只死狗一樣被冷少凨扛回了臥室,一沾到牀,她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睡夢中安雨馨一直覺得頭很沉,眼皮子很重,看來在秋天玩這個紅酒愛是作死的節奏,她肯定得感冒了,
喉嚨也像被火燒似的乾涸,她覺得整個人有點隱隱發燙,越睡越累,直到一口溫吞吞地熱水灌入她喉嚨裡,她纔有了力氣張開了重地像扇鐵門似的眼皮子。
映入眼簾地是冷少凨那一張放大版地俊臉,正糾著眉頭看著自己,他暗自後悔,昨天沒考慮到天氣的問題,把這個小女人給玩感冒了,看著她終於醒了過來,他的臉色漸漸地緩和了一點,
幸好沒發燒,她在夜裡不停地乾咳,可嚇壞他了,去樓下拿了點感冒沖劑上來,給她灌了一些,至少現在是不再咳了,有好轉的跡象。
“寶貝,感覺怎麼樣了。”大手放到了安雨馨的額頭上燙了一下,發現沒有溫度之後,又移到了她的臉頰上,來回撫摸。
“啊!幾點了,我上班要遲到了。”安雨馨像滿血復活似的從牀上彈跳了起來,跨過冷少凨的身子,迅速地衝進衣帽間,換了一套工裝,
像打仗似的進了浴室,開玩笑,她在舅舅家纔沒人關心她有木有生病,所以她的身體特別不嬌氣,即使有感冒地癥狀,第二天干幹活,鍛鍊下就能好。
冷少凨修長韌勁的大手還揚在半空之中,裝著一個摸她臉頰的弧度,本來以爲這個小女人經過一夜的病魔折磨,會撒撒嬌,賣賣萌,裝下委屈,要自己心疼心疼,結果她起牀的速度之快要他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