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在兩位小姐品嚐的自己的‘冰雪刺身’之後,便找了個藉口告辭離開了,自己以前經(jīng)常熬夜,沒有什麼,但是人家嬌滴滴的姑娘可不行,況且刀鋒也沒有想要黃臉婆的愛好。
回到自己熟悉的小村莊,感覺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或許自己的觀念真的被美色給改變了,現(xiàn)在感覺這座村莊對於自己來說似乎太小了些。
“看來自己還真是沒有出息啊,看到美色就嫌棄起養(yǎng)育自己的村子來。”刀鋒無奈地想到,不管自己現(xiàn)在如何的YY,但是如果無法做出一件能讓佳人仰慕的事情,能夠做出讓其爲你傾倒的事情,神馬都是浮雲(yún),都是YY。
萬事開頭難,千古不變的道理,沒有好的開端只會得到爛尾。
事情想得太多,刀鋒也有些累了,悄悄的溜進自己的家門後,攤在了自己的土炕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嘴裡最後一句喃喃道,“希望能夢到兩位大小姐想跟我那個那個……嘿嘿……”
山上,兩姐妹也各自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躺在了上面。這還是刀鋒幫忙挑選的。
“姐姐,你認爲我們這次出來找人能不能夠成功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那麼久了,都沒有合適的人選?!甭宥〗悖坏朵h冠以吃貨的洛柔衣那可觀的卻還能繼續(xù)發(fā)展的胸部緊挨著洛大小姐洛湘的胳膊。
“這個得看天意了,以前師父還不是通過這樣經(jīng)歷把我們給找齊了,而且?guī)煾赴堰@項重任交給我們也是對我們有信心,心誠則靈,不要過度的執(zhí)著,那樣只會迷失了自己?!甭逑鎸ψ约旱拿妹眉毿牡慕虒?,看來她們是有任務在身的。
“嗯……姐姐,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可不可以不要說那麼多的道理出來,你知道我一聽就發(fā)睏的。”說完,洛二小姐還做了一個可愛的哈欠樣。
洛湘對著調皮的妹妹甚是愛惜,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捏。
“哈哈,姐姐,你看剛纔那個小賊怎麼樣,夠不夠資格入選您老人家的法眼呢?”洛柔衣和姐姐打鬧了一陣之後,問道。
“怎麼現(xiàn)在就是春季了嘛?現(xiàn)在就開始發(fā)春了?!甭逑嬲{侃道。
“姐姐,你討厭,誰發(fā)春了??次以觞N懲罰你?!甭迦嵋碌哪樀氨唤憬憬o說紅了,兩人又開始打鬧了起來,山裡也頓時傳來若有若無的兩種不同好聽的聲音,隨即也慢慢的歸於平靜。
一夜無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同樣的人,卻會發(fā)生不同的故事。
今天,刀鋒並沒有什麼工作,本來打算到山裡面去看看那洛家兩姐妹走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或許今天和她們的關係可以更加的靠近一些。
只是老天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當他走到山路中間的時候,前一刻還是風平浪靜時,下一秒即爲風雨交加刻。
刀鋒無奈,心想如果兩個美女還沒有走的話,想必此時也應該到瀑布後面的空洞去避雨了,自己雖然也快到了,但是怕在家裡的父母會擔心,如果出來找自己會更加的危險,再看看這雨勢似乎一時半刻也不會停,還是跑回去吧。
權衡輕重,刀鋒決定還是親情戰(zhàn)勝了色情,呸,是還沒有開始發(fā)展愛情。還是決定跑回家去。
路上被雨水打溼,平常並不顯眼的泥坑此時對於刀鋒來說就是一個災難,再加上大雨淋身,身上早已經(jīng)溼透了,黏糊糊的感覺更是不好,大雨幾乎把刀鋒的眼都快打得睜不開了,每一次睜開眼都會有雨水灌入自己的眼睛裡面。
半閉著眼睛走路,被水打得幾乎成爲了泥漿的道路,身上黏糊糊的感覺,滴滴答答的雨水聲不斷地在耳邊響起,刀鋒此時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他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在一步步的前進著,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很明確的告訴刀鋒一件事情,男人的第六感並不是可靠的。
刀鋒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也走累了,現(xiàn)在只有十六歲的身體的力氣基本都快用光了。當他在往前一步踩了個空的時候,但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的時候,這種雨中的感覺,就好像是跌倒了海里面,但是你只會不斷地沉下去,但卻不會因爲不夠氣而被溺死。
當然,刀鋒並沒有心思和雅興去體會這種不一樣的感覺,當他意識到自己踩空的時候,心中和腦中只浮現(xiàn)了兩個字‘撲街!’
刀鋒在往下掉的時候有大聲的喊著,只是與雨聲比起來,即如同默劇中所表演的壓軸戲,無聲的吶喊。只可惜,刀鋒並沒有那麼好的藝術細胞,此時他心中所閃過的是千萬匹草泥馬集體狂奔的天下第一奇景。
隨著和滴答雨聲不同的聲音出來,“嘩啦!”再加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液體正從四面八方不斷地涌入自己的鼻子,身子周圍的溫度也頓時涼了一大截,刀鋒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掉下了水裡面,不知道水有多深,他只知道能夠緩衝自己墜下來的衝擊力,並且身體各個部位不會和水底的石頭來個親密的接觸就夠了。
刀鋒下意識地往上面有有光的地方游去,不一會兒,他感覺到身邊的壓力減少了許多,也可以用鼻子呼吸了,但是雨水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還是不斷地傳來。
刀鋒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走去,沒過幾步,他就踩到了陸地了。
“啊……啊……”刀鋒張大了嘴巴不停呼吸著多時不見的空氣。把留著自己臉上的水給抹掉。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張眼望去,眼前是一片的漆黑。僅有水面那不平定的反光時不時的給予光線,才讓刀鋒不至於在此地變成了一個睜眼瞎子。
他摸了摸一直被自己緊緊捉著的麻布單肩吊袋,有些鼓,有些重,如果裡面有東西,刀鋒不用猜也知道多數(shù)是水。
他把袋子倒了過來,只聽見一陣短暫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景觀之後,唯一的見證是已經(jīng)被雨水浸透的溼的不能再溼的打火器,那把‘寒雪小刀’,幾件帶著水小工具,還有一隻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他袋子裡面,正在橫行著回到接下墜落的刀鋒的深潭的螃蟹。看個子還不小,如果煮了吃還能當主菜的分量。
“孃的,看在你是公的,母的我就把你給吃了。”看在螃蟹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刀鋒,心中不停地給自己找藉口不要去宰了那隻螃蟹。
打火器不能用,幾件小工具也被溼身,刀鋒現(xiàn)在很是慶幸洞裡面的溫度並不是很低,不然的話,自己即使死不了,可能也要落下病根子。
火,此時是刀鋒必須立刻馬上要的東西。
刀鋒在地上摸索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摸到一些掉落的樹枝。很可惜的是,並沒有,連象徵性的一些沙土都沒有,都是硬邦邦的石頭。
“我暈,不會那麼倒黴吧?”找不到任何可以生火的樹枝,有樹枝的話,還能夠有希望可以生到火,一根枝丫都沒有,那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或許是此時的情況導致了刀鋒產(chǎn)生了心理反應,他可以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而且周圍的氣溫比剛纔似乎降低了許多。
前面是黑暗,看不到任何的光線,站在這裡幾乎就是等死的可能了,刀鋒決定還是搏一搏吧,自己送死也比等死來的痛快些,一瞬間和一段時間的感覺差別是很大的。
刀鋒靠著一邊的石壁,石壁很是粗糙,有少地方刀鋒摸出來是有人工的痕跡,但是有的地方卻是天然形成的。
“想必這裡一定是有人來過,有人工打造的痕跡,但並不多,可能是工程進行到了一半,不知道什麼原因被迫停止了,然後可能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就被他們給遺棄了吧。”刀鋒邊走邊想著種種的可能性。
他的好奇心並沒有那麼的重,也不是歷史研究學家。他只是一個宅男出品的穿越者。他之所以這麼不斷地猜想,一是,看看能不能踩到狗屎,碰碰運氣,被自己猜中,而讓自己能夠找到出去的通道,二是,他想東西,注意力就不會集中在身體上的感覺,可以減輕幾乎快讓自己抽筋的顫抖,和手上磨著石壁所帶來的疼痛。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對於刀鋒來說是最難熬的時刻。沒有可以參照的視線,沒有地點的確定,他只能憑著自己感覺走。
身上黏糊糊的感覺還在,而且衣服上的水分因爲沒有陽光而無法快速的揮發(fā)掉。水分的加重,再加上沒有目的前進著,刀鋒的體力已經(jīng)快被消耗光了。他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是對自己意志力的消磨。
此時他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的空白,自己好像時而像是漂浮在空中,時而如同身陷沼澤一樣,舉步維艱。
就在刀鋒已經(jīng)沒有力氣,絲毫沒有形象的坐在了石頭地上。他感到了口渴,視線有些模糊,模糊到眼前居然出現(xiàn)了一絲的光亮。
“有光亮!”刀鋒下意識的清醒了大半。用顫抖的雙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F(xiàn)在是沒有力氣,不然他肯定會和自己心中的興奮一樣,直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