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手好像握著什麼武器,交叉擺在自己面前。彷彿擁有了空前的自信。對著天行說道:
“怎麼了?楞在哪裡。剛纔那招不是很強麼?你不攻過來的話,我就要攻過去了!”
天行聽著有點耳熟的臺詞,不由回答道:
“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一下,你手裡拿的那是劍嗎?”
“誰知道呢~可能是斧子,也可能是長槍。呵呵,說不準可能是弓箭呢?!卑子脩蛑o的語氣說道。
“這貨連saber的臺詞都學會了啊!這傢伙手裡鐵定就是excarliber!所謂的ex咖喱棒了?。★L王結界都自帶上了!系統你是有多坑?。∫皇俏椰F在處於阿魯卡多狀態。有幾條命都扛不住??!”天行被白調戲了以後,嘴角抽動著在內心瘋狂吐槽。嘴裡卻說道: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有什麼手段而已罷了,你手裡那把劍我認識。也知道那原本並不是屬於你的,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得到的麼?”
白有些猶豫,但爲了給再不斬拖延更多的逃跑時間。他還是很樂於和天行閒聊的。於是張嘴說道:
“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天不知爲何,天上就掉下來一把隱形的劍,正好落在我的面前。我拿到以後就貌似和我產生了什麼感應,可以隨意在腦海中呼喚它。並且怎麼使用也一塊學會了……”
天行聞言有些鬱悶,系統這是要搞事情啊……再怎麼玩,還能給敵人送武器的?還自帶說明書?
天行感覺多說無益,直接動手槍下來就可以了。還可以得到新的獎勵,這次阿魯卡多的獎勵已經非常逆天了。再得到一次獎勵的話,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於是手中換出了一把劍,一把在惡魔城中可以說是作弊一般的武器。無限真空刃!
白看到天行換了武器,下意識感覺到天行手中武器的威脅性恐怕不亞於自己手中的劍。自己身體的各種能力都和天行差出太多,近身械鬥無疑是找死。於是擡手就是最強的招式!
劍身包圍著的風逐漸散開,露出了金黃色的劍身。而劍身則閃爍著金色的光輝白的四周吹起了一陣陣的風,在氣勢上攀升了一大截!
天行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中沒有絲毫恐懼。反而有意思興奮,來自於體內阿魯卡多的戰意!以這個姿態降臨於此後,身體首次感覺到有值得一戰的對手!雖然有很多辦法可以打斷對手的動作,也有很多辦法可以閃避這次攻擊。但是阿魯卡多的自尊心不容許他這麼做!這一招!要正面接下來!手中無限真空刃在微微顫抖,彷彿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戰鬥,在興奮著。
白將劍身舉過頭頂,城堡四周也開始浮現金色的光芒。所有光芒逐漸都聚集在了白手中的劍上面。劍身越來越亮。
天行看著眼前,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開始充當起解說的角色:
“這把劍正是,從過去到現在遠到未來,消逝在戰場的所有士兵。在臨終之時,心中的雖然悲傷卻尊貴的夢想。那種值得誇耀的意志和那種必須要貫徹的信仰?,F在,就由你高聲的念出手中常勝奇蹟的真名吧!”
白也很配合的向前踏了一步,手中的劍已經逐漸彙集成了一把巨大的光劍!口中喊道:
“excarliber!”
巨大的光劍從上而下劈了下來,原本七八層的城堡。從中間冒出了一條由光組成的巨大劍氣。已經破破爛爛的城堡此刻顯得更加凌亂。
天行感覺自己體內吸血鬼的血液已經完全沸騰了。臉上掛著瘋狂的笑容,正面對著落下的劍刃。手中無限真空刃掛上了一絲血色,在天行手中飛快的舞動著。無數的斬擊形成了一片血色的由撿氣組成的真空地帶!直接迎上了白的金黃色劍刃!
金色的光芒直接包裹了天行,但金色的內部卻逐漸生出了一片血紅色的光芒!逐漸壯大,最後完全抵抗住了金色光芒!
金色和血色互相交織,整個城堡頃刻間化爲了烏有。附近的一大片地方,也完全被破壞成了一片廢墟。在附近潛伏觀察的雨露和月光疾風也急忙後退,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毀滅性的一幕。雨露擔心的緊握著雙手看著眼前金的與紅色交織出的光球,而月光疾風則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暗暗盤算著,自己回去到底要怎麼報告纔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扯淡。
良久,金色逐漸出現了退卻的徵兆,而紅色的增長,也逐漸慢了下來。最終,金色完全消失,而天行也停下了手中武器的揮動,並順手將白臉上的面具砍成兩半。一張絕美的臉露了出來,雖然知道白是男孩子。但看久了恐怕也難免會被掰彎。這可能也是再不斬讓白帶上面具的理由之一吧……
白此時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強行站立在原地,喘著粗氣看著毫髮未傷的天行。彷彿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怪物。
天行則貼近白的身體旁邊,笑著說道:
“在我知道你是男的以後,再看著你這張俊俏臉。怎麼也感覺讓人很火大啊……”
然後伸手準備抓住白胸前的衣服將他提起,按照吸血鬼一族的習慣本應該是掐住脖子將人提起。但明顯太暴力了,所以天行選擇了抓胸口處的衣物。但伸手的一瞬間天行下意識就有種不妙的感覺。貌似自己一旦抓人前胸就會……
果然,手上的觸感不對!好像有些熟悉!前兩次寧寧和雨露都是這種情況!
“莫非這是這個世界作者的設定麼?爲什麼我每次摸人前胸都是這種觸感?我是百分百摸到別人胸口就會轉換成襲胸事件麼?男人都被摸成女人了啊!”天行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內心吐槽道。
白也楞在了原地,敵人在擊敗自己之後竟然不是選擇殺了自己也不是選擇搶奪自己的武器。而是選擇來摸自己的胸?這根本不是什麼可怕的敵人,而壓根就是一非??膳碌淖儜B?。?
報著士可殺不可辱的想法,紅著臉用盡全力。一巴掌打在了天行的臉上……
天行此刻什麼都沒有做,捱了一巴掌後,只是靜靜地待在原地。想著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宇宙是怎麼形成的之類的問題……
白在打出一巴之後,已經完全脫力。眼看要倒在地上,本來應該已經逃跑再不斬忽然出現了。一把抓起虛脫的白,頭也不回的向著遠處逃去。一邊嘴裡傲嬌的說著:
“向你這麼實用的工具,我可不會輕易丟棄呢?!?
但再不斬心裡想的確是:
“這個可惡的變態!竟敢對我可愛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要不是我完全打不過他,我非要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白看到返回的再不斬,臉上也帶上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地上的劍也跟著消失了,看來是被收回到白那裡去了。
天行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遠處的雨露擔心的跑到身邊查看天行的情況時,才反應過來。
“你,沒事吧?”雨露輕輕的戳了一下天行的胳膊。
“額……沒事,城堡已經毀了。洛草未口也已經死了吧?”天行回過神來說道。
“沒有……剛纔你發楞的時候,他從塌了一半的密道里爬出來,坐著馬車跑了……我擔心你就先來看看?!庇曷队行┎缓靡馑嫉拇鸬?。
天行嘆了口氣,變身成了狼的形態。向著雨露說到:
“坐上來吧,我帶你去追他。然後由你去處置他就可以了?!?
然後向著遠處還在窺視的月光疾風釋放出一陣殺意。月光疾風大慌,連忙向著遠處跑了。
雨露臉紅的坐在了天行所變的狼身上,天行四肢開始擺動。飛速的向著洛草未口的方向追去。
“把剛纔的不愉快都發泄在洛草未口身上吧!”天行心中這麼想著。
於是,阿魯汪多~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