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土影差點吐血,吝嗇的老毛病居然被大野木發現了。當然,石河是絕不會承認自己這些缺點的,“大野木,我這人啊!只要看一眼石頭就知道它的價值。這塊石頭呢,就是我們村子堅定意志的象征!”大野木吐槽,“連象征都要用冷笑話來湊,明明是牽強附會的頑固小氣鬼!”石河臉紅,上前抓起石頭,“的確,這只是塊普通的石頭。”然后將這塊石頭扔到了水里。水里還有很多相似的石頭,那塊石頭落入水中就再也找不到了。
大野木大喊大叫,“你干什么,臭老頭!這下還分得出來嗎?我都找不到是哪一塊了!”石河耍了大野木,心情很好,隨手拿起一塊石頭,“看,這種東西啊!偷偷換塊新的也沒人發現。”石河將新石頭放在祭壇上,大野木驚得下巴快掉下來了,“我去,不是吧?”初代土影變得嚴肅起來,“最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意志!我這個人啊,只要看到他人的意志,也能知道他的意志有多大價值。大野木啊,你的意志中蘊藏著足以改變世界的力量。但是如果不多加留意,這份難得的意志有可能會消失的。”大野木有些不明白,“消失殆盡嗎?”
隨著時光流逝,初代土影過世后,二代土影無成為巖隱村的領導者。大野木由那個青澀的少年變成了成熟穩重的青年人。某日,無和大野木師徒二人來到了一個建筑,見到了宇智波斑。傲氣凌人的斑把話說完,大野木憤怒不已,“為什么……不該是這樣的。柱間閣下……”斑冷冷道,“不存在同盟,服從于木葉的力量吧!以及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斑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打開了須佐能乎,摧毀了整座建筑,將無和大野木像稻草人一樣轟飛出去。大野木努力爬起來,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從那一刻起他拋棄了自我。初代土影的話言猶在耳,“那就是墻壁或者障礙!碰壁很容易讓一個人拋棄自己的意志。給自己尋找借口,用重新拾起的憎惡代替缺失的意志。聽好了,你的意志,千萬不能拋棄,堅守住它,讓它成為你的墊腳石!”大野木怒視宇智波斑的眼睛,“就算是找借口……”斑冷笑,“看來你還想掙扎起舞,但你太嫩了,實力差太遠了!”斑打開了寫輪眼,幻術發動了。大野木的眼睛呆滯,手中的石頭落在地上。
————————回憶結束——————————
火海中,大野木看到了前面被燒紅的一塊石頭。大野木不顧燙手,抓起那塊石頭,努力站起來,“尋找借口……”五影不敵斑的強勢攻擊,在戰場上處于下風而受制于火海之中。面對這樣的局面,大野木想起了兒時初代土影對自己的教誨。
大野木捏碎了石頭,全力結印,“塵遁,原界剝離之術!”大野木放出塵遁的強大圓錐立方體,將整個樹海火海切割清理出一大塊圓錐體的倒立空間。可怕的光柱摧毀了周圍一切,破壞了中央的樹海,火海也跟著消失了一大片,危機解除了。光芒空間閃爍,火焰樹海化為虛無,斑也不得不退避鋒芒。大野木飛出來,意氣風發,“什么叫歲月不饒人!找借口這不是我該做的。況且就算找借口也不會有好結果,不是嗎?”
斑落在被削平的樹樁上,大野木手中的塵遁光芒消失。因火海消失,其他5人全都站起來,照美冥吃驚,“這是……”四代雷影驚嘆,“大野木!”自來也贊嘆,“不愧是三代土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用出威力至強的塵遁!”大野木道,“你們醒了嗎?很好!現在開始反擊!”自來也道,“正該如此!我們可不能把對抗這個老斑的任務也留給鳴人他們!”我愛羅贊同,“不錯,他們那邊壓力已經夠大了。”綱手道,“當時有言在先的。如果連這個死人都對付不了,那五影就該威名掃地了!”
憑借強大的意志,大野木重燃斗志將大伙兒解救,對斑的反攻即將開始。四代雷影道,“是那邊嗎?”斑轉過身來,“起舞得漂亮,大野木!”剛才大野木的塵遁,宇智波斑并沒有完全避開,紅色鎧甲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胸口。斑冷冷道,“但你的實力還差的很遠呢!”斑的胸口竟然是千手柱間的白色頭像,那是初代火影的細胞組成的。自來也大叫,“那是初代火影的臉!想不到會變成這樣……”綱手道,“被我猜對了,難怪連木遁都會使用!”
暗處,兜自鳴得意,“呵呵,這和大蛇丸在團藏身上制造的試作品可不一樣,那可是曾經比斑更強大的初代火影……這二人融合后的產物,就是我的王牌!沒人能阻止這個穢土轉生。”
大雨漸漸停了,宇智波鼬還在林中快速行進。佐助察覺前面林中有人快速經過,拔出草薙劍追了過去,恰好看見鼬從側面向反方向穿梭。佐助大驚,瞬間打開寫輪眼,辨認出此人正是宇智波鼬,他最親愛的哥哥,絕不是什么人變身的。這是兄弟二人戰斗后,佐助再次見到鼬。兄弟之間的一幕幕愛恨情仇瞬間映現在佐助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鼬著急趕路,并沒有看見佐助。佐助生氣,立即追了出去,“等等……站住!”這下鼬注意到身后有人追蹤,“是……佐助啊!”鼬沒有停下腳步,佐助邊追邊喊,“你是鼬吧?混賬,都說了,我叫你站住!”
佐助打開了半成熟體的藍色須佐能乎,藍色大手凌空抓向鼬。鼬的紅色須佐能乎也打開了,紅色巨掌擊飛藍色巨手。佐助大驚,“是須佐能乎!你果然是鼬!你的眼睛……”鼬也看清了佐助的眼睛,“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嗎?在沒有我的眼睛情況下,你使用了爸爸的萬花筒寫輪眼吧!須佐能乎也會用了呢!”
佐助道,“是融合了爸爸的萬花筒寫輪眼和你遺留的瞳力……重點不在這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死了嗎?還有你的眼睛失去瞳力,不是應該瞎了嗎?”鼬道,“因為晶臧所留的卷軸以及奇怪的通靈獸,止水的萬花筒、白眼、寫輪眼……綱手大人的醫治……總之現在的我是復活了,萬花筒寫輪眼也意外進化成永恒萬花筒。詳細的情形沒時間跟你解釋,現在不能止步。我有件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馬上去做!”
趕往戰場的佐助在途中居然碰到了剛剛復活的哥哥鼬。來不及對佐助解釋更多,鼬便要匆忙趕去阻止兜的穢土轉生。
佐助氣急敗壞,“誰管你那么多!不管你去干什么……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有太多的話要問你!”鼬道,“回頭我慢慢告訴你,想必你現在也不會再那么聽我的話。”佐助惱火,“站住!是你說的,讓我帶著和你一樣的眼睛去找你。那你現在為什么要逃?是為了對我說謊而感到內疚嗎,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真相?我已經知道了關于你的一切,所以我決定摧毀木葉!”鼬嘆氣,“和你戰斗時我說過,人其實都活在各自的執念中,你不這樣認為嗎?你看到的現實或許只是幻覺。我的真相,其實……”
佐助沒好氣,“我已經擺脫了幻覺,不在幻境之中。能看破你的幻術,我的眼睛里有你的瞳力!”鼬想起了鳴人和晶臧之前所說的話,也明白佐助那逆反的報復心理。可是鼬并不希望佐助生活在仇恨之中,“雖然你強硬的口吻還是老樣子,一如既往地愛逞強。但我聽別人提到過你之后的情形……他們說你整個人都變了,只是沒想到你變化這么大。”
佐助道,“不,曾經是你改變了我的一切!我本該死去,和父母一起被你殺死!可是……”說到這里佐助淚流滿面,他沒辦法想象當時鼬接受滅族任務的心情,以及之后過著怎樣痛苦的臥底生活。佐助道,“為什么是我?偏愛嗎?在你心里,我和爸爸媽媽有什么區別?為什么只留下了我?”
鼬道,“因為你當時什么都不知道,無論是宇智波一族的愚蠢想法,還是別的……你只是個孩子,況且那也不只是為了你……我想有一天我應該被宇智波家族的人所制裁。為此我利用了你心中的憎恨,所以才會失敗。到頭來是我賦予你憎恨,逼得你離開了村子。是我讓你成了罪人!我曾希望你能走上正確的道路,比我死之前更正確。在我們決戰之前,為了不讓你走錯路,曾想引導你走上一條沒有岔路的康莊大道,并用謊言和瞳力改寫了指路的路牌。”
佐助不忿,“讓我一無所知獨自一人悠閑地走在那條直路上嗎?我根本不想走那樣的路!”鼬嘆氣,“嗯,你說的沒錯啊!該怎么走應該由自己來決定。”佐助道,“無論你怎樣改寫路牌,憑我現在的眼睛都能看破上面涂改的痕跡!”鼬沒有停下,臉色露出笑容。佐助惱怒,“你笑什么?有什么不對嗎?”鼬道,“能指明道路的未必只有路牌,還有朋友啊!”佐助一愣,鼬道,“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方法是錯誤的。那么未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這些后輩吧!不會再多說了。”
佐助道,“你以前總是不怎么理會我,沒時間跟我說真心話。總是點著我的額頭讓我原諒你,然后逃跑。現在被我堵上了,還想從我眼前逃走嗎?”鼬道,“我沒有逃跑。剛才說了,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必須去制止穢土轉生!如果完不成這個任務,世界和平就沒有希望!”佐助惱恨,“又是世界和平!在你心里永遠只有大我沒有小我,對嗎?你還是那么虛假的高尚,可是又有誰會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別傻了,在所有人心里,你只是個滅族的冷血屠夫罷了!”鼬道,“是非功過就由后人評述吧,我就是我,木葉的宇智波鼬!”
沙漠戰區,五影對峙宇智波斑。斑喊道,“那個用醫療忍術的女人,你繼承了那家伙的血脈吧?”斑指的是千手柱間的血脈,綱手道,“那又如何?”斑有些疑惑,“你為什么不用木遁反擊呢?難道說你根本沒有繼承柱間的木遁血繼限界?簡直是太可笑了!先從你開始收拾吧!”眾人均是一驚,自來也喊道,“綱手,小心點,我會全力保護你的!”綱手怒道,“我還用不著你來保護!”照美冥道,“先擊殺小隊當中的治療忍者,這是戰斗常識。”自來也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你的打算,你覺得還能輕易得手嗎?”
宇智波斑道,“錯!因為那個女人是千手柱間的后代。”照美冥一愣,“什么?”斑道,“就憑你的醫療忍術,只能稍將死亡時間延后,茍延殘喘罷了。與千手柱間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自來也6人均是大吃一驚,一直以來綱手都被當做整個忍界最強的醫療忍者,卻被斑說成是雕蟲小技。自來也疑惑,“素來聽聞初代火影忍術武功天下第一,為世人所敬仰。但沒怎么聽說他還精通醫療忍術啊!”
斑感嘆,“世人是如此傳說的嗎?不過說的也是,除了我宇智波斑,天下還有誰能讓柱間受傷呢?你們恐怕不知道,他甚至不用結印,就能自動治愈傷口。他的所有忍術都無可比擬,他被世人稱之為最強的忍者!我和他的戰斗,每次都是以命相搏的殊死搏斗,可不是這樣的兒戲!”說話的時間,因為穢土轉生的作用,斑被塵遁剝開的鎧甲逐漸恢復了。斑不屑道,“與他相比,你雖然身為柱間的后代,又有什么能耐拿出手呢?不會用木遁,醫療忍術還不及柱間的一根手指,并且還是個弱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