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你不是聽不懂華語嗎?怎么還會講?”王恒警惕道。
“誒呦呦,我們怎么說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干嘛這么冷淡嗎,上來就提問那么多問題,真是讓人家好生傷心呢。”她嬌滴滴的對王恒抱怨著。
隨后,她又做出了一個極具誘惑的姿勢說道:“我之前看你在那決斗場上跟人比斗,還有方才與一眾傭兵的戰(zhàn)斗,各種凌厲盡顯男人本色,真是好生神武,好生厲害呀。”
“你別在這和我竟扯些沒用的,現(xiàn)在沒工夫跟你廢話,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可先走了。”王恒說罷,做勢就要離開。
“站住!還沒有人能夠如此粗魯?shù)臒o視本小姐。”
“我就是無視了又能怎樣?”王恒撇了撇嘴。
“跟你好聲好氣的說你不愿意,看來你是給臉不兜著了,交出剛才得到的血晶,反正你拿著也沒用,留在身上也是一個定時炸彈。”那吉莉安做怒道。
“我要是不給呢?”王恒故意發(fā)問。
“不給?那我便先把你打暈在吸掉你的鮮血,然后把你當(dāng)做血奴豢養(yǎng)起來。”
吉莉安說完氣勢一變,雙瞳變得赤紅,鮮美紅潤的小嘴唇下伸出了兩顆剛剛能夠露出來的小獠牙。
她對王恒微微一笑,舔了舔嘴唇和露出來的獠牙說道:“少年,如你所見,我乃血族中人,乖乖的接受我的初擁吧,我將賜你永生。”
“不稀罕 你給我讓開。”王恒不在多言,欲自一旁離去。
“有我在,你能走的了嗎?”吉莉安輕輕一躍,在前阻攔道。
“走得,走得。”
王恒豪情一笑,隨后又反問道:“既然你是吸血鬼,也就是說你之前的什么吃相啊身材啊都是騙人的了?”
“對呀,誰叫你看我長的可愛,就目光不純,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的。”她嘻嘻笑道。
“好,無論怎樣,之前騙我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在追究。但現(xiàn)在,你趕快讓開,我們再不相干。血晶嗎?你想要沒門。”王恒不愿與她多做糾纏,想要立刻離開,好煉化手中的血晶。
吉莉安橫擋在面前對他甜甜的笑道:“我不但要血晶,更要你,我要將你初擁,變?yōu)槲业难汀!?
“那便莫要怪我出手了。”見走脫不開,王恒捏緊大拳,凝聚氣力。隨即,現(xiàn)出一頭巨大的神象,一拳轟出。
“真是粗魯?shù)哪腥耍稽c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言不合就動粗,這樣可不好啊。”
面對王恒的一擊,她絲毫不懼。只見其手一提,勢一聚,凝出一張遮天蓋地的血色大幕來,將眼前的少年籠罩在其中。
轟!
王恒這神象一擊轟出去全然沒有半分作用,被那少女一瞬瓦解。
“怎么會!”王恒驚嘆道,他還從未遇到此等情況。
隨即,他當(dāng)機立斷,雙手龍象齊出,毫無保留。神龍巨象之威,直沖天地,龍吟象鳴之聲,穿透四野。
龍象震云天!
極式一出,龍象合力,直向吉莉安沖去。
“喝,可笑,愚蠢的人類,我們血族高貴而又神秘的力量又豈是你能夠揣測的?”吉莉安嘲弄道,她用血幕一擋,在單手一拍,打出了一記血手印,眨眼壓垮了龍象。
王恒這最終一式并沒有對她造成絲毫的損傷,更是對這血色大幕沒有半分的影響。
王恒暗暗心驚,難道自己就這樣折在了此處,真的要被面前這少女初擁,成為她的仆從嗎?
“在初擁前,作為你的主人,我要先對你方才的桀驁不馴來一點小小的懲罰。”
那吉莉安微微一動,伸出來雪白嬌嫩的小手,輕輕一捏,調(diào)動血色大幕,瞬間從四面八方壓向了王恒。
他被壓的直是喘不過氣來,身體漸漸支撐不住,要對她跪倒在地。
王恒不愿就此屈從,只得咬牙堅挺,四方血幕強大的威壓,讓他的渾身骨骼直是噼啪作響。
“意志力不錯嘛,是個不錯的好苗子,不過我到要看你能夠堅持到幾時,任憑你在堅挺,最后還是一樣要臣服在本小姐的腳下,這樣的血奴才更有價值。”
她說完,血色大幕更是加緊了收縮,王恒頓感壓力倍加,他拼盡所能卻也要堅持不住,只是以意志力死守著最后。
“不能放棄,不能放棄,我絕不能止步于此。”望著面前妖艷的血族少女,他低聲喃喃道。
此時他腦海內(nèi),凝霜的聲音提醒道:“這丫頭的神通還沒練成,本事也還不到家,你全力調(diào)動大日光輝,便可破之。”
王恒聞言,立刻運轉(zhuǎn)大日心經(jīng)將所有能量盡匯于內(nèi),霎時間,一道璀璨的大日光輝浮現(xiàn),并且迅速照耀四方。
“這是什么?好熾熱,讓我好難受啊!”吉莉安驚道。
那一輪.大日好似能夠照透一切,把白日里吸納的陽光和自身血氣中轉(zhuǎn)化過來的能量,盡數(shù)釋放!
這光強度驚人,以百倍千倍的猛烈程度照射血色大幕,將其穿透毀滅。吉莉安此刻被致猛的光芒閃的睜不開眼,而且,強光還灼傷了她的皮膚。
同時,王恒又在正對著她全力發(fā)出了一道耀眼的光束,一瞬洞穿了她的中心!
“啊——!”只聽她尖叫一聲迅速逃離了這里,女孩都是愛美的,她自是不愿被少年看到自己被灼燒后的樣子,那怕自己就是因為他所被灼傷的。
王恒此時精疲力盡,抬頭見血族少女已經(jīng)離開,長舒了一口氣,自語道:“好險吶,差一點我就要被降服了,幸虧她已經(jīng)逃走,否則我現(xiàn)在福禍難料。”
“弟弟,不要掉以輕心,她方才是對你沒有防備,這才著了道,若是下一次,你定然不會如此輕松。”凝霜提醒道。
“姐姐,今日真是兇險,先是武道高手的追殺,又是血族少女的攔截,看來日后難以安寧了。”
“這點程度算什么,不過對于那血族少女,你先不用擔(dān)心。”
“哦?是她一時半會兒養(yǎng)不好傷,來不了嗎?”王恒問道。
“非也,那點傷,天亮之前她就可以養(yǎng)好,只不過是如若下次在遇到她的話,我已經(jīng)有辦法應(yīng)對了。”凝霜自信滿滿道。
“什么辦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話說回來,你別看之前那位武道中人不及這血族少女,但他的威脅可是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前者呢。
我觀他以至武道先天境界圓滿,且已經(jīng)有一只腳踏了出去,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這才在同你交手的的時候一直不敢動用全力。”
“武道先天?姐姐現(xiàn)在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武道體系的境界?這武道先天又是個什么層次?”
“弟弟,你現(xiàn)在體力不濟(jì),就先不用長途奔跑,可以適當(dāng)?shù)刈咧阶唧w力越恢復(fù)了,在可加速,而我就自一旁給你邊走邊解釋吧。”
“好!”
王恒說罷,動身便走,他張弛有度,逐漸恢復(fù)著體力。
“我先前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這里的武道分為十六個境界,在正式修煉之前,還要先看他的天賦體質(zhì)。你當(dāng)初因為先天不足就是卡在了這一難關(guān)上,進(jìn)入武道基本之境淬煉一遍身體后,就可以修煉武道真氣了。”
“和修真之道一樣,武道走得也是人道,就是沒有那么多天地反噬。這十六境的劃分,前兩個境界分為后天內(nèi)勁和先天真氣,這兩境中各有分九重。
待到修煉至第三個境界之時,便會由武道真氣化為武元,這一境界稱之為元武境。”
“后面還有,真武境、靈武境、玄武境、地武境、天武境、一直到尊武境修煉的都是武元。個中奧妙,待到你同那種境界的人交手之后就知道了,我若是與你全部細(xì)講的話,講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等到尊武境再往上便可將武元修成圣元,稱之為圣武境,在后面還有圣者境、圣宇境、圣極境、至極境。”
“在等至極達(dá)巔峰,可將圣元轉(zhuǎn)換為道元,修成道極境,道極境可征戰(zhàn)神明。再往后嗎,就是道天境了,這道天境雖然還在人道范圍內(nèi),但已經(jīng)算是彎道超車了,能殺真神!”
“要說這武道興起的時間也不算太長,那第一個開辟武道的人,可是硬生生在后天路上走了出來,他很可能已經(jīng)另類成道,強行破開寰宇成為武道真仙了。”
“我當(dāng)初,在還未得道之時就曾與幾名道天境的武道修行者論過道,真是受益匪淺啊。”凝霜仰首望天,不免感嘆道往事。
“姐姐,那既然武道體系修行者那么多,那是不是除去一些已知的世家以外,還有許多門派呢?”王恒問道。
“這個當(dāng)然,只不過現(xiàn)在這里天地環(huán)境大變,那些隱世家族和名門大派大都藏在了各自開辟的秘域中,或徹底避世不出,又或者僅僅派少年子弟或資歷很淺的弟子外出游歷,來與外界保留一絲聯(lián)系。”
“還有這一說,我就說怎么可能就只有那幾個武道世家嗎。”
“姐姐,既然武道修行者那么多,那他們?yōu)槭裁床蝗ゲ迨址查g呢?”
“這個很簡單,且不說對于他們修行來說,凡間的資源不過是杯水車薪,就算他們想要插手也要先掂量掂量。”
“我前番不是說了,修真者若是隨意的殺凡人會引來天劫誅殺,但若是殺武者的話便不會遭遇天劫,平時二者雖然井水不犯河水。”
“倘若是有武者作惡隨意插手凡間的話,便會引來修真者的攻殺,而且修真者殺作惡武者不但沒有天劫,還會有功德傍身呢,且作惡的武者越嚴(yán)重的話殺掉后獲得的功德就越多。”
“功德傍身可以使修真者修行起來事半功倍,尤其是現(xiàn)在天地環(huán)境越來越惡劣,功德更是顯得尤為重要。”
“所以一般武者都不敢放肆,也就影響不了凡間。”
“原來如此啊。”王恒恍然大悟道。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看你現(xiàn)在體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一二了,趕快去密河附近煉化手中血晶吧,前番那人不會走遠(yuǎn),更何況還有其他的窺視者會伺機而動,所以不久之后你就會有一場惡斗了。”
凝霜魂體浮在空中,她上身微微前傾,胸前一對酥白惹得王恒心中一陣火熱,著實讓人難以承受。
片刻后,王恒回過神來,提速立即前往。
另一邊,剛才來襲的那名血族少女受傷之后連遁百里這才回過神來,堪堪停下。
“我居然被一個人類小子傷到這般田地。”她滿臉上都寫著不甘心。
此時,她的周身一股股血浪涌動,體內(nèi)鮮紅色的能量溢出,逐漸修補著她的身體。
她的背后張開了一雙血族之翼,雙翼為暗紫色,上面布滿了暗紅色的血道符紋。
那符文玄奧難測,里面闡釋了血族獨特的大道。她血紋一發(fā)動,口誦血經(jīng),更是加快了她身體的修補恢復(fù)。
血族起源早已不詳,但是能夠屹立至今,絕對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臭小子,竟然敢灼燒我驕傲的肌膚,你等著,我過一會兒就去找你算賬。等我將你收為血仆之后,定要日日夜夜的折磨你,讓你長長記性。”少女咬牙切齒,語生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