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見王文泉不肯認罪還扯出了徐庶,一張俏臉登時便掛上了一層寒霜。就見她美目一閃,兩行清澈的淚滴順著粉腮便滑了下來,手上的力氣,也沒由來的大了三分:
“你少來這一套,徐庶跟你是一夥的,怎麼可能不護著你,你給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看看自己的愛妻哭的如帶雨梨花一般,王文泉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有點罪大惡極。若不是被扭在張玉蘭手中的耳朵還在傳來陣陣的劇痛,他幾乎都要以爲:不是人家張玉蘭欺負自己,是自己把老婆給打哭了。
待到聽完了張玉蘭的話,急的王文泉是咬牙跺腳、指天罵地、叫苦連連、詛咒發(fā)誓,可了勁的喊起了冤枉:
“老婆啊,是真的?。∧阋膊幌胂耄蹅儎偞驍〔苋?,曹操能不來報仇嗎?我跟元直文和剛纔還商量著,先把你和他們的家人送到我老家去躲躲呢!八十萬啊,咋打??!”
“啊!”
張玉蘭誣賴王文泉,不過是因爲他對自己帶搭不理,想找個由頭撒撒嬌耍耍威風而已。
待到王文泉喊出了八十萬,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這才起了嚴刑逼供的念頭,這會見自己的老公說的是情真意切萬分捉急,心裡不由得信了幾分,把手一鬆一撓腦袋,緊鎖黛眉脫口而出道:
“難道是號稱?”
“號稱?”
雖然張玉蘭說的非常隨意,可話到了王文泉的耳朵裡,卻變成了一個閃閃發(fā)光猶如雷鳴的晴天霹靂。
他帶著一臉的驚喜瞅了瞅自己可愛的老婆,又用力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瓜子,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羅大大的三國演義,纔想起曹操盡收荊州之衆(zhòng)打赤壁之戰(zhàn)的時候,也不過二十五六萬人。
想到這裡,他幾乎可以斷定,曹操的八十萬人絕逼是個虛數(shù),真正的數(shù)量,應(yīng)該是赤壁之戰(zhàn)的兵力減去荊州之衆(zhòng),也就是說,那娃充其量也十多萬人馬的樣子。
得出了這麼一個結(jié)論,王文泉心裡登時輕鬆了很多,再看張玉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得老婆跟以前有點不同。
就見她一襲紅衣拖地的百花鬥豔裙,外罩野外賞春緞繡的招蜂引蝶衣,淡粉色的錦緞裹胸把兩糰粉白高高托起,饒是自己對這副身軀相當?shù)氖煜?,看了以後也不由得大流口水?
見自己的老婆如此誘人,王文泉急忙忙聚斂心神仔細去瞅,就見她袖口處繡著兩隻翩翩而舞的金紋蝴蝶,胸前衣襟上勾勒著幾絲蕾絲花邊,紅裙的裙襬拖在地上,宛如一片盛開的牡丹。
他直勾著雙眼貪婪的盯著自己的愛妻,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吐沫,把個脖子探出去了足有半尺,情不自禁的又朝張玉蘭腰間看去,卻見愛妻窈窕的腰間繫著一條金黃色的絲帶,纖細的小腰一覽無餘,配上那一襲百花鬥豔的紅衣,真真是說不盡的雍容道不完的華貴。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自己的愛妻氣若幽蘭噴灑不止,帶的胸脯也是起起伏伏奪人眼球,強忍著男性荷爾給自己不斷傳來的提示和壓力,王文泉很是糾結(jié)的把頭一搖,努力的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剛想裝模作樣的說上幾句,遮掩一下自己齷齪的想法。
卻不料腦袋剛擺回來,就看到愛妻潔白的頸前掛著的那塊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的玉蘭花彷彿要給這幅雍容華貴的畫面平添一絲淡雅之氣一般 ,正在胸前兩糰粉白之間搖擺不止。
看到此處,王文泉恨不得一把拽掉那塊玉石,把自己穿上繩子給掛上去,正待行動,鼻孔內(nèi)沒由來的一陣發(fā)熱,用手一摸一瞅,就見一攤鮮紅的**,赫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若是放在平時,見自己流了鼻血,王文泉絕逼是一聲怪叫就去找水,啥也不說先洗一洗,可是今天,他的雙腿卻如同被灌了鉛一般,無論如何也擡它不起,倆眼珠子更是如同餓極了眼的豺狼,帶著極度的貪婪,死死的盯在張玉蘭的身上。
一瞅自己老公的模樣,張玉蘭就知道今天自己這身打扮,絕對不是一般的成功。爲了把效果發(fā)揮到極致,爲了讓對面這個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纔是最好滴,她先是把輕點的黛眉微微一皺,櫻桃般的脣瓣微微一翹,會說話的美目微微一眨,而後一抖玉臂,把自己的長袖衝著王文泉便又拋了過去。
雖然王文泉剛纔已經(jīng)被自己愛妻的衣袖給砸了一下,可他剛剛因爲走神,壓根就沒有在意,這一次他正兩眼發(fā)直如癡如醉的看著對方,同樣捱了衣袖一下,感覺卻和上次大不相同。
此時的他就覺得一股沁人心扉的幽甜香氣隨著那衣袖撲面而來,好似硬生生的在一團豔麗中雜上了一絲說不出嫵媚。嬌豔處散發(fā)著貴族的氣息,秀麗時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簡直是美翻了美呆了美的無以言表了,美到不抱住啃兩口,自己都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此情此景之下,王文泉哪裡還顧得上神馬曹操百姓、神馬八十萬大軍,好好享受一下美麗的人生,成了他此時唯一的心願。
就見他順手抓住張玉蘭的衣袖,不由分說用力一拽,把個張玉蘭拽的宛若驚鴻一般,一聲驚叫就飛進了他的懷裡。
嬌妻入懷美色當前,王文泉哪裡還把持的住,把個張玉蘭攔腰一抱,邁著堅定的步伐大踏步的朝著臥房就走了過去。
待到進了房門,王文泉把老婆往牀上一丟,返身關(guān)上房門,一臉猴急是往上就撲,卻不料張玉蘭突然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一扭嬌軀躲到了一邊。
王文泉此時已然被勾起了性子,見老婆關(guān)鍵時刻要罷工,他哪裡肯依,用袖子把鼻血一擦,掛著一臉的猙獰又朝張玉蘭撲了上去。
若是放在平時,見自己的男人猴急成這副模樣,張玉蘭指定會裝模作樣的被他拿住,略一掙扎便隨了他的心願。
可是今天她好似完全沒有盡義務(wù)的覺悟,見王文泉又撲了過來,她莞爾一笑,把腿一擡,‘嗖’的一聲便繞到了王文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