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你逃不掉的!”
讓陸飛驚訝的是,伊賀肥圓竟然很快便追上了自己!原本他還認(rèn)為,以自己的速度,再加上神行符的幫助,要想甩掉伊賀肥圓,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伊賀肥圓的速度竟比自己還要快出許多,如同一道流光般,頃刻間便追上了自己!
“不對!他穿的那雙靴子有古怪!”
陸飛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伊賀肥圓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的追上自己,似乎和他腳下的那雙靴子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受死吧!”伊賀肥圓大喝了一聲,下一刻,他已經(jīng)徑直出現(xiàn)在了陸飛的身后,猛地便舉起了手里的太刀,向著陸飛的后背斬去!
“滾開!”陸飛嚇了一跳,容不得多想,轉(zhuǎn)身便是一劍,向著伊賀肥圓劈來的一刀橫掃而去!
鏗鏘!
金屬的撞擊聲乍響開來,伊賀肥圓的一刀,結(jié)結(jié)實實的斬在了陸飛遞出的長劍上面,狂暴的力量,瞬間便蔓延向了陸飛全身,陸飛一震,腳下當(dāng)即便是一個踉蹌,向著身后倒退了出去!
“嘿嘿——”伊賀肥圓殘忍一笑,一個箭步上前,猛的又是一刀向著陸飛的胸口刺了過去!
“草!好變態(tài)的速度!”
陸飛又驚又怒,這家伙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讓他根本應(yīng)接不暇,倉促間,只能再度舉起了長劍,向著伊賀肥圓劈來的一刀迎了上去。
“你死定了!”伊賀肥圓殘忍的冷笑著,在他眼中,此時的陸飛,無疑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一個死人。
陸飛猜的沒錯,伊賀肥圓的速度之所以會這么快,就是因為他腳下的那雙靴子,這雙靴子名叫“逐日靴”,乃是伊賀家族的家傳之寶!據(jù)說是在唐朝年間,從華夏國傳入島國去的,從此便成了伊賀家族的傳家之寶!
一開始,伊賀肥圓將逐日靴帶來,原本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擔(dān)心殺掉陸飛后,會引起華夏神秘調(diào)查局的報復(fù),留著它準(zhǔn)備跑路用的!
卻沒想到,今天就提前派上了用場,要不是穿著這雙逐日靴,說不定還真讓陸飛給跑掉了!不過現(xiàn)在嘛,嘿嘿,他將再不會給陸飛任何的機(jī)會!
有了逐日靴的幫助,他在速度方面幾乎完全壓制住了陸飛,再加上他的實力原本就要比陸飛強大,此時自然是穩(wěn)操勝券。
“殺!”一刀撥開陸飛手里的長劍,趁著陸飛中門大開之際,伊賀肥圓猛的又是一刀向著陸飛的胸口劈了下去!
這一刀若是劈中了陸飛,只怕當(dāng)場就要將他開膛破肚!
“臥槽!寬平死光頭,你再不來老子就要掛了!”陸飛罵咧了一句,他當(dāng)然不能坐著等死,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一刀將自己給開膛破肚了,下意識便準(zhǔn)備催動起毀滅真氣!
“咻!”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破空聲,猛然間傳了過來。伊賀肥圓嚇了一跳,下意識一抬頭,只見一道蘊含了恐怖力量的黑霧,徑直便從遠(yuǎn)空激射而至!
若是伊賀肥圓執(zhí)意要斬下這一刀的話,那霧箭恐怕也會直接洞穿他的身體!
“碧落黃泉箭?”伊賀肥圓大吃一驚,顧不得再追殺陸飛,揚起手中的太刀便向著霧箭劈斬而去!
轟隆——
漆黑色的霧箭,帶著恐怖絕倫的力量,重重撞擊在了他手里的太刀上面!
咣當(dāng)一聲,強大的沖撞力,頓時便震飛了伊賀肥圓,手里一個哆嗦,太刀頓時便掉在了地上。
“呼——總算是及時趕到了!”陸飛松了口氣,這才放棄了要催動毀滅真氣的打算。
對于體內(nèi)的毀滅真氣,陸飛直到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自從上次煉化吸收了旱魃之心的本源力量之后,他便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毀滅真氣,隱隱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跡象!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陸飛是真不想再使用它了!
“你是——”伊賀肥圓一臉傻眼的看著忽然趕到的寬平和尚,忽然間他的心里一震:“你是牛茗神官?”
盡管此時的寬平和尚已經(jīng)褪去了一身的狩衣裝束,換上了一身米黃色的僧袍,頭發(fā)也剃度了,但伊賀肥圓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了,他就是伊勢神宮派來刺殺陸飛的牛茗賢男!
他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出家了?
還有,他剛才為什么會對自己下手?難道是擔(dān)心自己會搶了他的功勞?一瞬間的時間里,伊賀肥圓的腦袋里閃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的問號。
“嘿!傻眼了吧?告訴你吧,你們的牛茗神官,現(xiàn)在是我的私人保鏢!”陸飛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對伊賀肥圓一臉震驚的樣子極為滿意,當(dāng)即一臉開懷笑道:“別以為就你才有幫手,現(xiàn)在該輪到咱兩群毆你了!”
“保鏢?”伊賀肥圓神情一滯,一臉傻眼的看著牛茗賢男,問道:“牛茗神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阿彌陀佛,陸施主說的沒錯,貧僧現(xiàn)在正是他的保鏢!任何人想要傷害陸施主,都需得過我這關(guān)!”
寬平和尚虔誠的雙手合十,一臉的平淡說道。
“什么!”伊賀肥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牛茗賢男,說什么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出家了,而且還成了陸飛的保鏢?
“跟他廢什么話啊!干掉他!”
形勢瞬間逆轉(zhuǎn),陸飛才懶得和伊賀肥圓磨嘰,當(dāng)即便對著寬平和尚,命令喊道。
“是!”寬平和尚點了點頭,漆黑色長弓瞬間握在了手中,瞄準(zhǔn)伊賀肥圓便又是一箭射了過去!
“八嘎!”伊賀肥圓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恐,一邊趕緊避讓到了一邊,一邊下意識吼道:“牛茗賢男你竟敢背叛帝國!你就不怕遭到伊勢神宮的懲罰嗎!”
然而,他的話對于此時的寬平和尚而言,簡直就跟耳邊風(fēng)差不多,此時的他早已不再是牛茗賢男,他只是寬平和尚,一個一心一意聽從慧通大師命令,要保護(hù)陸飛安全的和尚!
伊賀肥圓話音剛落,寬平和尚手里的長弓上已經(jīng)再度凝成了一支漆黑色箭羽,瞄準(zhǔn)伊賀肥圓便拉動了弓弦!
轟隆——
弓弦不斷咋響,一支又一支的碧落黃泉箭,頃刻間鎖定了伊賀肥圓,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響,徑直向著他的面門激射而至。
“混蛋!”
伊賀肥圓破口大罵,只得趕緊催動起腳下的逐日靴,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躲避這些霧箭。
也多虧了他穿著逐日靴,要不然,他還真難躲避這些恐怖的霧箭!
“伊賀大人!”就在此時,之前的那四名上忍終于也追了上來,看見伊賀肥圓竟和伊勢神宮的神官戰(zhàn)在了一起,臉上頓時也納悶兒了起來:“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伊賀大人怎么和牛茗神官打起來了?”
四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不就是派來協(xié)助牛茗神官刺殺陸飛奪回神器的嗎?怎么正主就在一邊,他們兩位大人怎么倒打起來了?
“嘿!來的正好!”陸飛冷笑了一聲,揮舞著長劍便沖向了那四名上忍。
“殺!”
眼看著陸飛舉劍攻來,四名上忍也不含糊,揮舞著太刀便迎了上去,不管兩位大人為何打了起來,陸飛他們可是不敢放走的!
大戰(zhàn)只在頃刻間便爆發(fā)開來,陸飛手持著長劍,如猛虎闖進(jìn)了羊群一般,大開大合,很快便將四名上忍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沒有了伊賀肥圓在旁虎視眈眈,區(qū)區(qū)四名上忍自然不是陸飛的對手,“啊”的一聲慘叫,很快便有一名忍者命喪于陸飛劍下。
“八嘎!”
不遠(yuǎn)處,正和寬平和尚打的難分難解的伊賀肥圓,頓時勃然大怒,這次他帶來華夏的可都是忍者村精銳中的精銳,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yǎng)出來的!這樣人,現(xiàn)在死一個就少了一個,短時間內(nèi),根本沒辦法補充!
上一次陸飛大鬧忍者村,忍者村便已經(jīng)元氣大傷了,他還指望靠著這些精銳東山再起呢!
“嘿!敢來江城,那就得做好被我趕盡殺絕的心理準(zhǔn)備!”陸飛冷笑了一聲,絲毫沒有因為伊賀肥圓的咆哮而有所收斂,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啊!”頃刻間,便又是一名忍者被陸飛手中的長劍削去了頭顱,一股股的鮮血,宛如熱浪般,從那無頭的死尸中噴涌而出。
“混蛋!我殺了你!”
伊賀肥圓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下意識便沖向了陸飛!
“哪里跑!”
寬平和尚自然不能讓他如愿,手中長弓光芒一閃,頓時便化作了一柄怪異長刀,對著伊賀肥圓的后背便劈斬了過去。
“牛茗賢男!”
伊賀肥圓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牛茗賢男可是整個神道會排名第八的高手,而他卻連前十都沒能排上,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若非他的腳下穿著逐日靴,怕是早就被牛茗賢男直接斬于馬下了!
“受死吧!”
長劍一揚,陸飛的眼中殺機(jī)更甚,噗嗤一聲,便又再度洞穿了一名忍者的心臟!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里,四名上忍,便就只剩下一個了!而已陸飛的實力,碩果僅存的這名上忍,顯然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伊賀大人!救命啊!”
也許是被同伴的死亡嚇破了膽,那名碩果僅存的上忍,竟然轉(zhuǎn)身便跑,一邊跑,嘴里還一邊對著伊賀肥圓大聲呼救喊道!
“混蛋!”
伊賀肥圓一臉的氣急敗壞,狠狠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忍讓自己的屬下全軍覆沒,猛的一刀避退牛茗賢男,伊賀肥圓猛的催動著腳下的逐日靴,拽著碩果僅存的那名上忍,便急速向著遠(yuǎn)方逃逸而去!
有牛茗賢男在,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再擊殺陸飛,與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屬下被殺光,倒不如現(xiàn)在就帶他逃跑,能救一個是一個呀!
“別讓他了!射殺他!”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陸飛豈能讓他輕易逃脫?這家伙留著遲早都是一個禍害!更何況,他對伊賀肥圓腳下的那雙靴子也頗感興趣,趕緊便對著寬平和尚大聲喊道!
寬平和尚當(dāng)即會意,端起長弓便是五箭齊射!角度刁鉆,幾乎一下子變封死了伊賀肥圓的所有去路!
“八嘎!”
伊賀肥圓又驚又怒,眼看著牛茗賢男和陸飛再度追了上來,伊賀肥圓猛的一咬牙:“抱歉了!我只能犧牲你了!”
話音剛落,伊賀肥圓一把便將手里的那名上忍扔了出去,用他的身體作為了自己的擋箭牌,擋住了寬平和尚射來的霧箭,而他自己則趁此機(jī)會,迅速逃離了此地,頃刻間便消失在了陸飛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