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被逮捕,教廷將多米尼克帶回了圣城,關(guān)押在黑暗的地牢內(nèi),不過多米尼克很快找到了逃離的辦法,他打開了鎖,從向地牢運送食物的車輛上逃離,地牢的范圍巨大,向這里的犯人提供吃的當(dāng)然需要一輛車才行。
運送食物的車輛進出不需要被檢查,成為唯一的漏洞,逃出了地牢,多米尼克想要將知道的秘密公諸于眾,只是還未等他行動的時候,教廷再一次抓獲了他,并將他再一次帶到了圣城。
這一次教廷可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他們將多米尼克送到了科羅娜島,只有在這里他才能夠保守所有的秘密。
懷亞特唏噓道:“聰明貪婪的多米尼克被自己的壞習(xí)慣給害了,如果他能夠只答應(yīng)其中一邊的話,也許他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說的沒錯,多米尼克的確是被自己的行為害了,接下來最后一位是盧比奧,煉金術(shù)師,盧比奧的故事同樣有點荒誕。
邪惡的盧比奧生在一處小鎮(zhèn)上,他學(xué)習(xí)煉金術(shù),只不過這位煉金術(shù)師后來被某個邪教給洗腦,成為邪教成員,在那之后這位邪教成員成為邪教最強大的一股力量,邪教決定要建立一只強大的軍隊,推翻教廷和國王。
這項艱巨的任務(wù)落在了盧比奧身上,作為煉金術(shù)師,他研究出了一項相當(dāng)奇特的藥劑,用這種藥劑控制了小鎮(zhèn)上所有的人,然后當(dāng)他想用這種藥劑繼續(xù)擴張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一名邪教頭目的妻子被這種藥劑感染,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失去愛人的男人會變得相當(dāng)恐怖,他背叛了邪教,向教廷告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很快小鎮(zhèn)上的一切被教廷剿滅,不過盧比奧逃走了,他離開了小鎮(zhèn),但他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推翻教廷和國王,哪怕是現(xiàn)在邪教只剩下他一人。
他努力練習(xí)自己的煉金術(shù),終于有所突破,煉制成了一種全新的藥劑,可以讓人們變成行尸走肉,而且會變的不死不滅,然后他開始展開自己建立一支不死不滅軍隊的計劃。
這一次他同樣不太走運,藥劑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有人的確變的相當(dāng)強大,但并不受他控制,那些強大的家伙反而開始威脅這位煉金術(shù)師,讓煉金術(shù)師成為他們的傀儡。
為了解決這些麻煩,盧比奧偷偷研制了解毒藥劑,不久之后他將解毒藥劑混在了水中,然后給那些人服下,那些人恢復(fù)了正常。
這個時候煉金術(shù)師開始懲罰那些人,終于這樣的行為激怒了一部分人,他們到了圣城向教廷舉報,教廷派遣了強大的圣騎士來處決盧比奧。
荒誕的是這一次盧比奧又逃跑了,他又淘到了全新的地方,開始他的藥劑研究,這一次他放棄了控制別人的想法,目標直接是教皇陛下。
研制出來藥劑之后他想辦法進入了圣城,而在這之前他永久改變了自己的面貌,無法恢復(fù),在圣城內(nèi)他先變成了一名狂熱教徒,獲得了的教廷神職人員的信任,用用足足五年時間,終于獲得了信任。
但這個時候我們偉大的煉金術(shù)師竟然又一次被教廷給洗腦了,五年時間,他關(guān)于邪教的那些信條全部被清除掉,為了懺悔自己的罪行,他決定向教皇坦白自己的行為。
坦白之后他并沒有獲得原諒,反而被逮捕起來,然后送往了科羅娜島,這時候盧比奧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強大的實力,但弱智一樣的智商成為他的致命弱點,總之他的一生寫滿了荒誕,就像是一場鬧劇一樣。
只不過到了科羅娜島之后他終于清醒過來,清醒之后的盧比奧變的無懈可擊,所以他才能夠活下來,并與最強的惡人們一起對付德拉科尼亞。
聽到這些馬爾克斯和懷亞特連連搖頭,姑娘被逗得咯咯直笑,唯有圣騎士保持了平靜,皺著眉頭。“他能夠在這里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
唐寧深表贊同。“那么現(xiàn)在我們了解了接下來的三個目標,可以行動了。”
“該死的病疾,如果有辦法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就好了。”克勞福德因為晚上突然襲來的病疾變的脆弱,躲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忍受著。
現(xiàn)在他們想要離開科羅娜島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希望,因為那五人被殺,儀式將無法舉行,而且缺少徽章碎片,所以現(xiàn)在他們的心情都相當(dāng)糟糕。
盧比奧和多米尼克留在住所內(nèi),兩人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多米尼克擦拭著唯一的一枚金幣,那是他帶到這里的唯一戰(zhàn)利品,第一次任務(wù)獲得的一枚金幣,非常具有紀念意義。
盧比奧坐在一旁注視著自己的同伴。“我很好奇,你的第一次任務(wù)是什么,為什么只有一枚金幣的報酬。”
多米尼克回頭看了一眼盧比奧。“很簡單,殺死一名妓*女,因為那名妓*女弄傷了一名客人的下半身,那名客人讓我去執(zhí)行。”
“妓*女和嫖客,這樣的任務(wù)偉大的多米尼克竟然也會接受。”盧比奧起身獰笑。“那你這枚金幣是來自于嫖客還是妓*女?”
“一人一半。”多米尼克的神色變的不太友好,不過現(xiàn)在他們必須團結(jié),所以他一直忍耐著憤怒。“原本這枚金幣是嫖客付給妓*女的酬勞,只不過當(dāng)嫖客的下體被弄傷之后他們產(chǎn)生了矛盾,然后這枚金幣被切割成了兩半。”他將金幣舉起來,上面能夠看到粘合的痕跡。
盧比奧幾乎快要被笑死,捧著肚子。“天,多米尼克拿著一半來自于妓*女,一半來自于嫖客的金幣當(dāng)做紀念品,等克勞福德回來我一定得告訴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多米尼克被譏諷的面色通紅,氣怒道:“總比有些人的荒誕人生要強太多,總是不斷被人洗腦,然后控制。”
盧比奧的面色立刻變得難看,收起了笑容。“別揭開我的傷疤,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報復(fù)。”
房間內(nèi)的形式變得劍拔弩張,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音,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克勞福德可沒有敲門的習(xí)慣,因為這里是他的住所,那么一定是別人,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多米尼克放下了金幣,打開門,看著門口的身影,神色驚詫。“是你……”
唐寧脫下帽子行禮。“不介意我進去坐一會吧。”說話間已經(jīng)擠了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多米尼克和盧比奧都沒有想到這名年輕人會主動送上門來,不,是任何人都想不到敵人會主動上門,而且如此的坦然,他們已經(jīng)打算動手。
放下帽子,看著桌上的金幣,唐寧伸手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我想這一定是多米尼克先生的東西,對不對。”
多米尼克沒有回答,他只想知道年輕人主動來到這里,而且如此的坦然平靜,到底想要干什么。
放下了金幣,唐寧起身看著屋子里面墻上掛著的一張畫像,畫像上的人穿著紳士禮服,面貌英俊。“我想著一定是克勞福德先生。”
盧比奧和多米尼克互相看了一眼,回答道:“沒錯,是克勞福德,不過我更好奇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我們談一談,永久的殺戮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人會喜歡,你們說呢。”唐寧手指觸摸著畫像上的人物。“現(xiàn)在那五人被殺死,你們的儀式已經(jīng)徹底完蛋了,或者說至少十年之內(nèi)不可能有什么進展。”
他轉(zhuǎn)身回到了兩人面前,拉來一把椅子坐下。“多米尼克先生,現(xiàn)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擁有離開這里的辦法,你很想要離開,我可以幫你,只要你愿意幫我就行。”
“我才不會背叛我的同伴。”多米尼克說的斬釘截鐵。
唐寧聳了聳肩。“別這么說,我記得多米尼克先生在永恒大陸的時候總是喜歡在雇主和目標兩邊同時收取好處,現(xiàn)在也一樣,你能夠從我這里得到好處。”
多米尼克咽了一口唾沫,他討厭被人提起這些尷尬的事情,不過對方說的也是事實,他無可辯駁。
“我可以證明我有這樣的能力。”唐寧拿出了一大堆的徽章碎片。“看看,我這里有不少的徽章碎片,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
擁有足夠的徽章碎片的確可以打開從這里離開的通道,多米尼克看著那些眼睛都看直了,他不明白年輕人那里來的這么多的徽章碎片,按照他們這里同伴死去的數(shù)量來看,對方應(yīng)該最多只有四枚才對。
“在永恒大陸的時候我殺死了不少的神秘組織成員,所以獲得了這些。”唐寧直言不諱。“就是你們曾經(jīng)對付德拉科尼亞,想要進去的那個神秘組織。”
年輕人竟然殺了不少的神秘組織人士,多米尼克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浮現(xiàn)出了恐懼,放在腿上的手輕微顫抖。
“別害怕。”唐寧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對你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要和你們合作而已。”
“怎么合作?”一旁的盧比奧問了一句。
“你們幫我對付克勞福德和其余人,就像是我的眼睛一樣,你們對于他們比我更了解,不是嗎。”
“當(dāng)然,多米尼克先生,你也可以在他們那里寄托希望,將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里面是聰明的決定,我并不覺得這是愚蠢的行為。”唐寧補充了一句。“不用你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