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些年蒂莫西一直要他放棄復(fù)仇,如果真的把齊氏集團(tuán)搞垮,媽媽肯定也有點過意不去吧。
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難道不是外界傳說的那樣?
難道不是齊清卓為了拯救齊氏集團(tuán),將媽媽送到了黑鷹幫,然后發(fā)生了后來的一切?
煩亂的心讓他聽不到周圍人所說的一切,也沒聽到藍(lán)夜說的辦公室里此刻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空晴隨即抬起頭來。
看到齊非辰擰眉冷著臉走進(jìn)來。仿佛沒看到她的樣子,徑直走進(jìn)了更衣室。
就在空晴傷神,以為齊非辰故意不理她的時候,更衣室的門忽然再次打開。男人身子后退出來,轉(zhuǎn)頭看向空晴的方向。
“你?”很顯然,他不是不理空晴。而是剛才真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在這里?”
“不歡迎啊,不歡迎我現(xiàn)在就走。”空晴作勢就往門外走去。雖然走的慢,可也離門口越來越近。
忽然,感覺身子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抱住。聞到那個熟悉的味道,空晴雙眸微閉,驀然心安。
她還以為齊非辰會真的就這樣放她走呢。
“不是要等你三天么?”齊非辰扶著空晴的肩,讓她面朝自己。剛才郁悶的心情,因為看到空晴一掃而空。
空晴也很開心,她以為齊非辰不歡迎她的。她以為齊非辰還會繼續(xù)誤會她的。
沒想到,齊非辰什么都不問。他應(yīng)該什么都懂吧。
越是這樣,空晴的心里越是覺得愧疚。畢竟,那天晚上差點和穆景言……
“想什么呢?”齊非辰見空晴發(fā)呆,輕輕勾了勾她的鼻翼。
空晴一抬眸,對上齊非辰思念的目光。接著,眼前帥氣的臉龐瞬間放大,嬌唇被人封住。周圍迷人的氣息越來越濃重。
“唔……”空晴眸子微閉,身子一軟。
剛才在穆景言別墅的時候,她是那樣抵制那個男人的任何碰觸。但此刻,面對齊非辰,感覺自己整個身心都可以
奉獻(xiàn)出來。
這,就是愛么?
香舌在一起糾纏,像兩個久未蒙面的朋友。空晴貝齒輕啟,任由齊非辰進(jìn)入,廝磨。
感覺身子被人抱起來,齊非辰和空晴往更衣間里面走去。有一張平常齊非辰休息用的席夢思床,床單被子疊的整齊,看起來很久都沒有用過了。
將空晴放在床上。旋即要脫她的衣服。
“唔!”空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間瞪大了眼睛。拼盡全力推開齊非辰。
齊非辰一怔,剛才空晴還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間拒絕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
看到齊非辰一臉不解,空晴不敢說話,只能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指了指自己衣服領(lǐng)口處。
齊非辰瞬間明白過來。
甚至也一下子明白了空晴此行的目的。
“怎么,又準(zhǔn)備回來當(dāng)我的貼身秘書?”齊非辰的話語中帶著諷刺的味道。聲音也比剛才大了許多。
空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這兩個人的默契是如此的好。都不用訓(xùn)練,只需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知道以前做了讓你生氣的事情,但那件事情畢竟不是我的錯。如果你因為這件事情而記恨我的話,只能說堂堂齊氏集團(tuán)的總裁太過于小氣了。”
“我就是小氣怎么樣!”齊非辰忽然臉一黑,像個叛逆的孩子,反問一句:“你不小氣?你看我和叢安倩在一起還不是氣的不愿意看?”
本來是兩個人演戲給穆景言看的,可說著說著,仿佛都動了真格的。
“那你是奶包的爹地,當(dāng)然不能再和別的女人有孩子。就算我不生氣,奶包也不會原諒你的。”想起叢安倩肚子里的孩子,空晴的心還是泛酸。
“誰告訴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做過DNA確定了么?沒確定就不要冤枉好人。”齊非辰也氣憤,原來空晴一直為這事埋怨他。可看她平時的表現(xiàn),仿佛根本就不在乎的樣子。每次都可以笑的那么燦爛。
要說偽裝,空晴才是一個
隱藏情感的高手呢。
“不管是不是,她都深愛你。我可不想和你在一起,還天天受那些女人的氣。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了,我們都長大成熟了,所以沒有必要明知道不開心,還要做飛蛾撲火的傻事。”
“對,所以你就去找你青梅竹馬的哥哥對吧?你以為他身邊就沒有其他的女人么?你以為他真的像你看到的那么癡情么?幼稚!”低喝一句,齊非辰像是真的生氣了,也不理會空晴,轉(zhuǎn)頭出了房間。
該死的女人,非要說起這個他忍不住發(fā)火的話題。
前后反差太大,仿佛剛才看到空晴就控制不住情yu,想要她的那個男人并不是齊非辰。
看著齊非辰氣呼呼的離開,空晴一陣委屈。不是演戲給穆景言看的么?他也太入戲了吧。
而齊非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也郁悶的要命。不是演戲給另一個男人看的么?現(xiàn)在倒讓人家看了笑話。
過了一會兒,齊非辰從外面重新走了進(jìn)來。打開衣櫥從里面拿出來一件工作服,丟給床上的空晴。
“先把衣服換上吧,考核期三天。通過考核就可以正式入職。”說完,齊非辰再次離開了房間。
“喂!我可以不換衣服么?”空晴故意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讓穆景言知道,她至少是掙扎的。
“可以啊,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這里。”
“……”
空晴做無奈狀。只好將那身衣服脫下來,壓在枕頭下面。她怕穆景言在視頻那頭偷窺自己換衣服。
換好了工作服,空晴準(zhǔn)備離開更衣室出去。可是,總是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真的要把視頻和話筒放在那里么?
如果說自己忘記了帶,穆景言會不會相信?
快步跑出去,空晴對齊非辰說:“我是穆景言派來的臥底。”
“嗯。”齊非辰點了點頭,似乎對空晴這句話一點都不驚奇。
“他要我竊取齊氏集團(tuán)的內(nèi)部資料,想搞垮齊氏集團(tuán)之后,收購齊氏的所有公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