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那個聶家?是京城的聶家還是……”陳清連忙追問道。
“是聶婉凝的父母出事了。”西門云天看了陳清一眼,道。
陳清微微一窒:“婉凝的父母出事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聽到響動的聶婉凝,曹可冰和凌清三女從另外一間房里走了出來,一聽到西門云天說聶婉凝父母出事了,頓時都是一驚,特別是聶婉凝,露出了焦急不安的情緒。
“聶伯父創辦的企業,在半月之前,遭受到了多股神秘勢力的全力阻擊,之后,公司股票一跌再跌,其目的,就是為了得到聶伯父這么多年的藥劑研究和那神秘的方子。”西門云天凝聲道:“雖然受創嚴重,但好在沒有什么大礙,但就在前天,聶伯父家里遭遇到了一場變故,阿福突然叛變,聯合外人將聶伯父重傷抓走,幸運的是,伯母雖然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卻并無大礙。”
“阿福?”聶婉凝臉色一變,隱隱有些不敢置信。
“阿福是誰?”陳清沉聲問道。
聶婉凝咬了咬嘴唇,開口道:“阿福是我們家的一位老管家,自從父親脫離京城聶家之后,阿福就一直跟在父親身邊,他也是看著我長大的老人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背叛父親。”
“他是從聶老爺子這里出去的老人?”陳清再次問道。
“其實也算不得是聶家出去的老人,很早以前,他并不是聶家的人,只不過曾經救過我父親和母親的性命,所以后來就一直跟在了身邊,做了我們家的管家。”聶婉凝輕聲道。
陳清暗自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在一些大家族之中,并不難見,如果是聶老爺子的人,那么事情就值得推敲了,但如果不是的話,那么,這個阿福很有可能就是‘天神’組織里派來的臥底了。
不過,陳清還有一事不明,按理說,當時聶婉凝的父親脫離了聶家,也就差不多相當于一個一無是處的公子哥了,‘天神’有必要這么大費周章的安插這么一招暗棋在聶婉凝父親身邊嗎?而且,這一次就是二十多年。
“婉凝,你父親除了你說的那老道士給的藥劑方子之外,離開家族時,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重要東西?”陳清問道。
神魔藥劑方子應該是管家阿福潛入聶知秋身邊近十年之后才出現的,也就是說,那時候‘天神’組織根本就沒想到聶家會擁有神魔藥劑的配方,那也可以推斷出,很有可能聶婉凝父親手中,還有著一樣令‘天神’組織也為之垂涎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聶婉凝凝眉思索了起來,半響后,才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我母親知道。”
“好了,先不要去想這些了,你們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吧。”鬼醫突然出聲道。
聞言,眾人都把目光再次聚集在西門云天身上,在場之中,也只有他得到的消息最多。
“除了一些聶家的對頭之外,后面還有著‘天神’和歐陽家的身影,劫走婉凝父親的,就是‘天神’里面暗影的高手。”西門云天看了眾人一眼,突然凝重道。
“暗影?”這一次,就連鬼醫和袁惜若的臉色都變了,顯然是聽說過暗影的名頭。
“歐陽家?”陳清雙眼一瞇,這歐陽家還真是一只討厭的臭蟲啊,到那里都能碰的上他們的身影。
放下歐陽家不說,陳清對于這個‘天神’組織的暗影,還是很疑惑的:“暗影是什么?很厲害嗎?”
“暗影是天神組織里面最核心的力量,它就相當于我們華夏國的龍組一樣,里面高手如云,很多危險的事情都是他們去完成的,特別是暗影的創始人,暗影天神,這家伙的實力可是極端恐怖的,整個華夏國之中,除了你師傅玄老之外,就沒有人能和他抗衡。”西門云天解釋道。
陳清心頭狠狠的跳動了幾下,眼神徒然一凝,暗影天神?
“暗影主殺戮,除了極其重要的任務之外,他們極少會被派遣出來,一般都是清除一些很強大的家族或者勢力,他們才會出動,就如同當年滅殺袁家一樣。”西門云天說道這里,抬眼看了袁惜若一眼。
果然,在聽到這句話后,袁惜若淡漠的眼神徒然劇烈波動了一下,她雖然知道袁家的覆滅是‘天神’組織所為,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派遣暗影的高手出來,嘿,他們還真看的起我們袁家。
如果僅僅只是歐陽家也就罷了,至少陳清他們還有那么一些把握在他們手上救人,但是沒想到這天神組織對聶婉凝的父親聶知秋如此看中,而且還是派遣出了暗影參與此事,這樣的話,那事情就難辦多了,只希望現在他們還沒有將聶婉凝的父親帶回‘天神’總部,不然的話,別說是他們前去救人,恐怕就是華夏國真正的守護神親自出馬,也救不回聶知秋。
這么說來,就沖著他是聶婉凝的父親,他未來的岳父的份上,這歐陽家陳清還真是非去不可了。
“你說,聶伯父被他們劫走,現在最有可能會將聶伯父安置在那里?”陳清輕聲道。
“以‘天神’組織這次對聶伯父的重視程度來看,無非就兩個地方,最有可能的是‘天神’總部,而另一個就是歐陽家的老巢了。”西門云天輕聲道。
“歐陽家的老巢?”
“呵,別忘了,歐陽家可是用毒高手,錯開那些防御一流的高科技設備,還有那防不勝防的毒藥,這世界上,恐怕還沒幾個人會不懼怕那些最新研制的混合毒的,這樣的防護力量,別說進去救人,恐怕就連一只蚊子都沒有機會靠近那些關押地點吧。”西門云天淡淡的道。
天神總部先不要去管,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去天神組織的總部,無疑是找死的行為,那么接下來,就只剩下歐陽家了。
盡管希望相對來說要小,但只要有那么一丁點可能,他們都要冒險去試一試,要知道這被劫走的可不是別人,而是陳清未來的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