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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良聞言是順手輕輕拽了拽太子的頭發(fā),沒好氣的言道:“還跟我講條件了?我若是不去,你就不給嬌姐兒下帖子了?”
太子訕訕的言道:“那自然是要的,但是,我真的太想你去了,元君,就當(dāng)是為你今兒個欺負(fù)了我賠罪,好不好?”
莫逸良聽了這句話,心里不由得一顫,想到剛才的情景,心里就忍不住的打冷顫,真的是好生懊悔,這可就強硬不起來了,最后在太子祈求的眼神下,總算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算是答應(yīng)去了,這可算是開天辟地頭一次啊,以往莫逸良總是絕對的小心謹(jǐn)慎,從不會在公眾場合里,和太子有過多的交集,就是怕兩人的情意濃厚,在一起會不由自主的有眼神和肢體上的習(xí)慣動作。
這要是被細(xì)心的人瞧見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若是他們倆都是消遣取樂的,那莫逸良倒也不會這樣的在意小心,可問題就是這倆人那是一個比一個認(rèn)真,這樣一來,莫逸良可還真不敢拿兩人的未來冒險了。
是以,雖然太子總是想和他大明大放的來往,卻都是被莫逸良否決了,事實證明,莫逸良的決定沒有錯。這么些年了,兩人還真是沒出過簍子。
可沒想到。莫逸良今兒個居然就答應(yīng)了,太子可真有些喜出望外了。他是輕聲歡呼,抓住莫逸良的頭便壓了下去,啃了好一陣子才被氣喘吁吁的莫逸良推開,勉強言道:“你可就安生會吧,這是要磨死我嗎?”
太子無言的笑了,真心覺得這樣的莫逸良實在是太可愛了,為了眼前這個人,他愿意去做一切事情,如果。那個可怕的念頭,真的是他心心念念之所想,那就成全了他又如何?
反正自己和莫逸良已經(jīng)夠離經(jīng)叛道得了,倒也不差這一件二件的,不過,現(xiàn)在先不告訴莫逸良,到時候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才好。
太子此時還想到了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若是莫蓮嬌真的成了他的太子妃,首先鎮(zhèn)北侯府就拴到自己的戰(zhàn)船上了。不管怎么樣,起碼面上看起來,莫家是站在他的身后了。
其次,莫逸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被授官。有了自己的幫扶,加官進(jìn)爵,那都是尋常事。給太子妃的父親封個侯,想來父皇也不會太反對。
到時候莫逸良的心愿可就達(dá)成一小半了。起碼先將他二哥徹底的超過了!
至于和自己有所接觸,到那時。也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那個女婿和岳父不親近?
瞧瞧王御史和莫逸誠吧,那兩人成天價的泡在一起,大家還都盛贊他們感情和睦,是翁婿的典范呢!
想明白了這點,太子真是很不得馬上就去找父皇,稟明此事,要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讓莫逸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站在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能夠一起出席各家的宴會,各種盛大的場合,現(xiàn)在,這個愿望居然可以提前實現(xiàn),太子激動的心跳都加速了。
他是死命的壓抑著自己的興奮,一心想著給莫逸良一個驚喜,這樣的表情做派看在莫逸良的眼中,卻是成了他對琳瑯花苑即將舉行的盛宴,有了無比的興趣。
莫逸良在心里暗暗笑道:“可見還是個孩子心性,廉王府雖該防范,可現(xiàn)如今最應(yīng)該防范的,卻是你自己那幾個年長的兄弟,這些人,才是最直接的皇位繼承人,對你的威脅最大啊。”
“不過也不要緊,這些你忽視了的,我都替你照應(yīng)著呢,這瑞王府,岳王府,明王府,那可都已經(jīng)有了咱們的眼線,只要你能順利的登上皇位,咱們還愁什么呢?”
這兩位,心中都是各有所想,卻都是不約而同的為對方著想,這也真真算是難得的了。
而這邊的莫蓮萱,總算是接到了錦穗傳來的消息。
錦穗是借著來給沈若琳送衣裳的名頭來傳訊的,莫蓮萱瞧著她就是有話要說的模樣,因此上很快就將人都遣了出去。自己和沈若琳兩人,并坐在小書房的黃梨木雕花圈椅上,靜等著錦穗秉事。
錦穗真的是沒有辜負(fù),莫蓮萱那大筆大筆付出的錢財,這探聽消息可真是特別的盡力,特別是她的表嬸,見到還有這般容易來錢的路子,更是每日都將耳朵豎了起來聽消息,唯恐遺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因這她是個媽媽,還不是最得寵的那兩位,所以并不能隨時隨地的侍奉在沈三小姐身邊。
但是她腦子卻是轉(zhuǎn)的不慢,很快就將主意打到了沈三小姐的貼身大丫鬟,明心身上。
這個丫鬟對沈三小姐本是極為衷心的,但她家中哥哥卻是個不爭氣的,最是個好色之徒,卻是在那煙花之地染上了風(fēng)流病。
這拖拖拉拉的富貴病,很快就拖的明心家里走了下坡路,原本家中父母老子,加上明心,都是受主子信重的,這家里也很是寬裕,要不然她哥哥也沒那閑錢逛窯子去。
現(xiàn)在,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卻是被自家兄長的病給硬生生的拖垮了,但是一母同胞,親親的骨肉,又怎能眼睜睜的瞧著他去死?
明心硬撐著不肯在姐妹間開口借錢,生怕被人小瞧了去,吳媽媽和她們家住的近,倒是知道她們家的近況。
以前倒是只覺得造孽,并沒想著主動幫把手。現(xiàn)今那可就不一樣了,她是主動的給明心拿銀子不說。還給明心家里送了不少物件,很是讓明心家松了口氣。
兩家的關(guān)系瞬間便熱絡(luò)起來。吳媽媽平日里倒也很是能和明心說的上話了,但卻是一直沒有亂問,怕引起明心的疑心。
直到昨個晚上,她要回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明心從沈三小姐的閨房出來,眼睛紅腫,手里還端著些東西,用個藍(lán)色的錦帕蓋住。
她當(dāng)時就想到,定時有狀況了。便緊隨明心而去。
果然,明心將手中的物件都倒在下人房的垃圾堆里,又親用手遮掩了一番,隨后卻是又蹲在地上流淚不止,顯見是十萬分的傷心委屈。
吳媽媽想了想,便理了理衣裳,急急的走到明心跟前,關(guān)切的問道:“明心,你這是怎么了?我剛要回家。就見你哭著出來,怕你是被小姐責(zé)罵了,趕緊跟過來瞧瞧,是你不小心打碎了東西。被罰了?”
明心瞧見吳媽媽,連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言道:“沒有。三小姐沒有責(zé)罰我,是我自己不好。不關(guān)三小姐的事情。”
吳媽媽滿臉憐惜的將明心拉起來,兩人坐在抄手游廊的木臺上。她這才感嘆的對明心言道:“好孩子,媽媽是心疼你,你瞧瞧你,這家里的事情,就夠受得了,在府里卻也是不安生,你這孩子生來就是個要強的,什么都不肯說,直往心里憋著,這長久下去,憋壞了,那可怎么好啊。”
明心這幾天的確是沒有安生過,自己三小姐,往日里性子雖然不好,但總算還不會拿下人出氣,砸砸東西也就完事了。
好在小姐的親娘是當(dāng)家夫人,倒是睜只眼閉只眼的也就過去了,砸了舊的,總是能順利的換了新的來。
可自從前幾日老夫人大壽以后,這三小姐當(dāng)天晚上還是高高興興的,在夫人房里撒了好一陣子的嬌,娘倆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可第二日在夫人房里,就鬧將起來了。
她當(dāng)時就和明音站在門口守著,那里面沈夫人和三小姐的對話,她們倆那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險些沒把明心給嚇?biāo)溃?
卻原來是三小姐偷偷跑去德謙院相看未來夫婿,卻好死不死的就瞧中了二小姐的未婚夫婿,白家的三公子,白君善。
沈夫人特別的生氣,大發(fā)脾氣,讓自家小姐死了這份心,說是沈家丟不起這個人。
以后三小姐的婚事夫人會看著定下的,讓自家三小姐不用擔(dān)心,定要選一個比白家三公子還要好的來。
自家主子當(dāng)時就哭著出來的,這幾日那是茶飯不思,砸東西越砸越順手,自己和明音兩人這兩個貼身伺候的,每日里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寸步不離的守著閨房。
壓根都不敢讓人進(jìn)去,唯恐這事情鬧開了去,自己這兩個貼身大丫鬟,先要被活活打死了。
今日,三小姐又莫名其妙的發(fā)了怒,不但將一套粉瓷玫瑰花茶盞打碎,居然還動手打了明音,嚇得明心小腿肚子都轉(zhuǎn)筋了。
這不,趁著來扔碎瓷片的機會,倒是好好的哭了一場,一會進(jìn)屋去,那是不敢有半點不高興的,還是得笑著奉承自家主子呢。
她這可真是憋在心里三四天了,家里人也是半點不敢透漏,今日不想?yún)s是被吳媽媽看了個正著,被她輕言細(xì)語的貼心一勸,哪里還能忍得住?
這些天的擔(dān)驚受怕,忍氣吞聲全然都抑制不住的爆發(fā)了,撲在吳媽媽懷里就哭了個不住。
最后卻還是多多少少的,說了那么一句半句的,吳媽媽在心里略微一揣摩,多少也就明白了點。
這可真是大事情啊,妹妹居然瞧上了姐姐的未婚夫婿!
天哪,這消息要是告訴了二小姐,那得有多少賞錢啊?!
于是,今個一大早,錦穗就忙不迭的來到了鎮(zhèn)北侯府,將這個嚇?biāo)廊说南ⅲ嬖V自家主子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