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林可兒粉嫩下巴的一霎那,林可兒驟然色變,伸手一把打開,后退兩步,有些驚慌,但更多的是憤怒,凜然不可侵犯地道:“請老爺自重。泡-書_吧()”
這一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想不到一個弱女子竟敢這樣反抗知府大人,薛破夜也是皺起眉頭,只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善了。
何儒會先是一驚,臉上布滿怒容,看著林可兒憤怒時嬌美的樣容,立刻笑道:“想不到還是個辣妹子,好得很,老爺我就是喜歡這樣的辣妹子。”
媚娘急忙過去道:“大人,他們只是賣唱的,你……。”
何儒會在媚娘的臉上摸了一下,淫褻地笑道:“小騷貨,你吃醋了?”
林可兒見他淫欲不堪,柳眉緊蹙,神情很是鄙視和厭惡。
崔學(xué)政正和姐兒饒有趣味地調(diào)笑著,那姐兒將口兒對著老家伙的嘴,將剛喝進口中的酒流成一條小線,落進崔學(xué)政的嘴中,兩人玩的不亦樂乎,也不去管那邊的事情。
何儒會看向老人,問道:“你是她爺爺?”
老人眼中閃爍著悲憤,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得很。”何儒會神色一沉:“老爺我看上你的孫女,要娶她為妾,以后你就跟著享福吧。”
老人還未說話,林可兒已經(jīng)過來扶起老人,冷冷地道:“老爺錯愛了,這天下漂亮的女子多得是,民女沒那福氣伺候老爺。”轉(zhuǎn)向老人道:“爺爺,咱們走。”接過琵琶,牽著老人的手便要出亭子。
何儒會神色陰霾,想不到這小姑娘性子倒剛烈,一聲重重的咳嗽,便從暗處竄出四五名護衛(wèi),手提大刀,攔住了林可兒的去路。
林可兒回過頭來,冷笑道:“大老爺難道要仗勢欺人嗎?”
何儒會嘿嘿笑道:“老爺我是看上你了,給你榮華富貴,可別不識抬舉。從了我便罷,不從我倒要讓你看看這杭州是誰說了算。”
薛破夜很是無語,想不到這種持強凌弱的場景生生出現(xiàn)在面前,這何儒會倒是真直接,想起前世那些電視電影中的豪強昏官,還真是像極了何儒會。
林可兒毫不畏懼,冷冷地道:“無非一死而已。”
她果然貞烈的很,外表雖然柔弱,但是性子卻硬是剛石,薛破夜很是欽佩,但心里卻更加肯定這林可兒不是普通的百姓子女,否則也不會有這等魄力和骨氣,竟然以死明貞。
夜風(fēng)吹拂,林可兒的秀發(fā)輕輕飄起,此時冷面相對,竟然更是秀美。
在何儒會的心里,這等貧家女子,給她們榮華富貴,自然是手到擒來,卻料不到林可兒忠烈至此,倒頗有些意外,呆了一下,冷哼一聲,揮手道:“將他們帶進囚牢,等我回頭發(fā)落。”只想慢慢讓林可兒屈服。
林可兒花容冰冷,冷笑道:“大老爺有什么罪名拿我們下獄?”
何儒會看著林可兒,那清麗的臉龐讓他極為喜愛,但是林可兒的個性卻讓他時分氣惱,揮手道:“莫須有!”
薛破夜一驚,我日啊,難道莫須有的罪名是何儒會首創(chuàng)?這可是秦檜陷害岳爺爺?shù)淖锩?
林可兒憤怒無比,身邊的老人也是怒目相視,但是幾名護衛(wèi)一驚走上前來,便要押下他們。
“等一等!”薛破夜嘆了口氣,感覺自己還是個善良的人,實在瞧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笑道:“何世兄何必為了一名女子生氣,來來來,先喝杯酒,解解氣才是。”
何儒會轉(zhuǎn)身走回座中,淡淡地道:“薛世兄也是看到了,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如此狂妄,叫本府如何舒坦。”
薛破夜心中冷笑:“既然知道只是個小丫頭,那還色心大起。”微笑道:“這樣吧,小弟求個請,放他們?nèi)グ桑允佬值淖鹳F,女人有的是,也不需要和這不識禮數(shù)的丫頭計較。”
何儒會看了林可兒一眼,秀美絕倫,心頭還真是不舍,皺起眉頭,薛破夜已經(jīng)道:“給大人加半成吧。”
何儒會一怔,但立刻明白意思,喜道:“當真?”
薛破夜微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兩人卻心知肚明,自然是兩座酒樓的利潤多交給何儒會半成,雖然只是半成,但是想想每年的收益,這半成的利潤可是不少。
在其他幾人疑惑的眼神中,何儒會向林可兒冷笑道:“算了,今天崔學(xué)政在此,本府也不便與你計較,還不給我滾。”
林可兒看也不看何儒會,滿是感激地看著薛破夜,盈盈一個萬福,也不說話,從老人的身上拿出了那錠銀子,丟在地上,拉著老人的手,緩緩而去。
薛破夜心中苦笑,自己是不是太善良了,一時義氣,一句話就交出了半成的利潤。
崔學(xué)政目光閃爍,等到林可兒離開,才舉杯道:“來來來,今夜風(fēng)清月明,咱們該當多喝幾杯才是。”
何儒會心中頗有些舍不得,那樣一個秀麗嬌嫩的小美人就這樣白白從手中溜掉,實在有些郁悶,不過薛破夜親自求情,而且多送了半成份子,心中才有些平衡,畢竟那半成份子以最低額度去估算,也能買到許多的黃花閨女,更不用說粉樓的姐兒了。
幾人各懷心事地喝了一陣子酒,崔學(xué)政連連瞌睡,于是便帶著姐兒宿在了醉游居,何儒會摸著媚娘滑膩的肌膚,和薛破夜說了陣子話,無非是頌揚譚子清的功德人品,一陣子馬屁,等到薛破夜要離開時,這才攜了手,兩人緩步走在小道上。
“日后該當多聚才是。”何儒會很親熱地道:“那兩間樓子你隨時可以去看,盡早開業(yè),本府到時一定捧場。”
薛破夜虛與委蛇道:“那就多謝世兄了,這開業(yè)的第一席肯定是要世兄來品嘗的。”
何儒會嘿嘿直笑。
“世兄今天和破夜說過,要擊垮盧家,不知道這是為何?”薛破夜忍不住問道。
何儒會沒有回答,竟然打了個哈哈,伸了個懶腰,作出困倦之色道:“這夜光醉人,美酒佳人,我卻是有些醉了。薛世兄不如找個姑娘留宿在此?紅粉佳人,可是少年的摯愛,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啊。“
薛破夜見他支吾開,心內(nèi)更是疑惑,但對方既然不說,也就不好再問下去,笑道:“后日便是院試,我還是多讀些書才好,只要師兄護著小弟,哪里還愁沒有女人。世兄且去休息,小弟先告辭了。”
何儒會拍了拍薛破夜的肩膀,嘿嘿笑道:“也好,不過世兄放心,這院試有崔大人在,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更何況世兄文采斐然,中個頭名也是意料中事。”壓低聲音:“過幾日我還有大事要交待給你。”
薛破夜一愣:“大事?”
何儒會神秘一笑,揮手道:“去吧。”再不多說,轉(zhuǎn)身回院。
“大人好像很看重薛公子。”媚娘迎了過來,抱著何儒會的手臂道:“莫非這薛公子的后臺很硬?”
何儒會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低聲道:“這是老妖怪的學(xué)生,老子雖然貴為知府,但也不敢得罪。”
“老妖怪?”媚娘白花花的豐乳摩擦著何儒會的手臂,媚笑問道:“誰是老妖怪?”
何儒會對媚娘似乎并不隱瞞,摸著她嬌媚白皙的臉孔,嘿嘿笑道:“京都的都察院就是一群黑夜里的幽靈,幽靈的頭子自然是老妖怪。”頓了頓,皺起眉頭,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在自語,又似乎在對媚娘訴說:“不過老妖怪為何看重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這年輕人似乎并沒有什么后臺。”擺了擺手,笑道;“不想了。不過老妖怪既然看中了這小子,甚至讓他協(xié)助老子干件大事,這小子前途無量,說不定他日還真是老子飛黃騰達的繩子。”
媚娘妖聲道:“喲,大人飛黃騰達了,媚娘怎么辦啊?”
何儒會嘿嘿一笑,低下頭,在媚娘白皙高聳的乳肉上重重親了一口,淫褻笑道:“你這騷貨,老子走到哪里便帶你到哪里,老子已經(jīng)離不開你這身美肉和那騷浪勁了。”抱起媚娘,沒入在黑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