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闊臺最傷心的事是什么?
最傷心的事,莫不成死了爹娘?
但是轉念一想,窩闊臺也是做大事的人,他自然知道人有生老病死,他爹娘死了,也是順應自然規律,這點他能不明白?
況且速不臺剛才還說,是窩闊臺命人把他養在這里,換句話說,就算是窩闊臺爹娘死了,窩闊臺說不定早已讓風水大師把他爹娘一并養了起來。
窩闊臺征戰四海,享盡功名;窩闊臺權傾天下,享盡榮華,可以說別人沒有的,他有,別人有的,他更有,那么他最傷心的是什么?難不成沒有摸過電腦手機,沒玩過擼啊擼?
——這他媽的真難回答。
我絞盡腦汁,眼看速不臺要策馬楊鞭,我再次急中生智:“速不臺,今日我來看你,怎么能提傷心事?”
我也不知道我這句話我說錯了什么,卻成了火藥引子,速不臺當即大怒,持刀指向我們:“你冒充可汗,罪加一等!我速不臺今日不取你們這些盜墓賊首級,誓不為人!”
然后聽他一聲“駕……”
便又聽“蹬……蹬……”馬蹄聲響,速不臺已經持刀揮馬而來。
我去,就算說不通,也不必這么急著打啊。
不過他既然來了,我也不能示弱:“想斬我們,那就放馬過來!”
說到便將將臣令持在胸前,果真這個東西對他沒有任何作用,他揮起鬼頭斬馬刀向我們沖了過來
我暗想你本來就不是人,還什么誓不為人,我去,今日若不將你正法,又怎么能讓人信服天道。
我剛想到這里,便示意小黑與小馬哥前去收拾這個機智的速不臺。
不過元太宗最傷心的事什么?
好奇心頓時被引了起來,但是速不臺卻不會再告訴我們答案了——因為在他眼里,我們就是盜墓賊。
小黑與小馬哥,不像先前一樣,左右出擊,而是改變了戰術,上下攻擊,小黑攻馬,而小馬哥則攻速不臺,
小黑的腦子不差,伸出尾巴,便成了一道絆馬索,準備纏在馬腿上,準備讓那匹馬摔一跟頭。
畢竟速不臺這種人,善于馬上作戰,如果把他弄到地上,那么他的威力會減輕許多。
卻不想那馬腿就算被小黑尾巴纏著,也完全沒事,不但馬沒被絆倒,反倒還帶著小黑跑了起來,小黑急忙收尾,否則必被那匹馬踏于馬下。
小黑首次出擊失敗,迅速來到馬后,準備像獅子伏擊野牛一般,從屁股后用爪子爆它菊花。
獅子一但把爪子伸進野牛菊花里,那是直接把腸子什么的全部掏出來,這野牛不死,也活不了。
然而這馬也不是普通戰馬,伴隨著速不臺一生打過各種各樣民族,尤其像俄毛子這種北極熊戰斗民族,所以自然反應能力,非一般馬所比,什么呂布的赤兔胭脂獸,什么劉備坐下的盧,都是渣渣。
所以在生前,速不臺的馬便已練就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現在它更是一只有超能力的一匹尸馬,所以反應能力更是遠超它生前。
就在小黑接近馬尾時,那馬一個后踢,正中小黑腹部,當時把小黑踢到了一邊。
小黑急忙站起,目測似乎沒事,準備再次沖鋒。
與此同時,小馬哥一躍而起,持棒打向速不臺腦袋,速不臺持起鬼頭斬馬刀擋住,當時便發出刺耳的兵器碰撞聲,一陣火花閃過,落在地面上,這地面上的磚,目測是石質磚頭,但也被這戰火燃了起來。
速不臺與小馬哥一個舞刀,一個弄棒,霹靂啪拉,響個不停。
養尸養全套,如今速不臺的馬,與兵器,盔甲都在,就是不知道他的鷹部與雕部再不再。
不過那棺材雖大,多一匹馬還可以,但是肯定不會出兩只兇悍部隊來。
打了一會,速不臺似乎已知道小黑與小木馬絕非一般盜墓賊,或許對他來說,一般的盜墓賊,估計不用一個回合便可以取首級,然而現在,一二十個回合過去,也沒有取我們首級。
所以突然收馬,跳回棺前,揮起大刀說道:鷹部將令,雕部將令聽令,速拿敵寇!
他剛說到這里,只見左右長明燈后的墻壁上,當下殺出兩只部隊,迅速圍住了小黑與小馬哥。
很好,我擔心的事,再一次成為事實,鷹部與雕部也沖了出來,我是神算子嗎?
哎,想找命運兄,只能把這里看了個遍。
目前這棺后,有一個后室,想走進那里,右都無路,如果有路,絕對不會從這里過。
擒賊先擒王,小馬哥當年在淮水一統淮水,自然比我更清楚,所以持棒繼續打向速不臺,然而速不臺部下確實也兇猛無比,不斷阻擋小馬哥,而速不臺也瞅準機會準備取小馬哥的首級。
小黑也沒什么機會。
看來這次真的要掛在這里,一直擔心的,恐怕也要成為事實。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從將臣令散發出的一股寒氣,這股寒氣先前沒有過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對將臣令的領悟加深了,還是頂上化佛手眼發力,總之,隨著這寒氣襲來,傳到腳下。
接著地面上出現了破土的聲音,同時兩具僵尸出現,這兩僵尸身穿“勇”字服,也是元兵,但下便跪拜在將臣令下,并沒有逃跑。
雖然這兩具元兵只是普通兵士,雖然只有這兩具,但是至少我們也多了兩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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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說,我可以號令僵尸嗎?我不明白,不過決定試一下。
我拿起將臣令,如令旗一般,指向速不臺鷹部與雕部,同時說道:“我,元太宗窩闊臺命你們收拾反賊速不臺!”
今晚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