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童天明肯定不是個好東西。”許蕓聽了李雲飛講了今天在公司的遭遇後說,“不過,話又說過來,那個童天明還真不虧是天英集團的大少爺啊!‘歡樂閣’,那可是上海著名的銷金窟啊!一下子請這麼多人,乖乖,那得多少錢啊!嘖嘖嘖嘖”。李雲飛聽了許蕓的話後心想道:“還真是小女子心態啊!剛纔還打包票的說童天明不是好東西了,現在又來感慨起童天明錢多了。”。
而就在這時,許蕓忽然對著門說:“小蓮,你來啦。”,李雲飛經許蕓如此一說,扭頭向大門看去,發現一名女鬼從門外穿門而進,女鬼進來後發現李雲飛看著他,竟露出了害羞之色。“大色狼看什麼了。”許蕓向李雲飛大聲的說道。李雲飛只是因爲突然又多出了一個女鬼而感到奇怪,多看了一眼,卻被許蕓按了這麼個名號,大感不公,欲上訴澄清,卻被許蕓無理駁回。
隨後在許蕓的介紹之下,李雲飛得知小蓮乃是許蕓剛認識的一個女鬼,更讓李雲飛驚訝的是這個女鬼小蓮就是前天夜裡被害的女子。經過小蓮的訴說,李雲飛肯定了兇手一定就是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爲此,許蕓還大聲嚷嚷要李雲飛一定幹掉那個吸血鬼,爲中國人民報仇雪恨,不能丟了咱中國死靈生物的臉面,甚止還要李雲飛帶上一票殭屍打到歐洲去,將帝國主義反動派通通消滅掉,順便再一把火燒掉邪惡勢力的老巢。聽著許蕓的義憤填膺的演講,讓李雲飛大感哭笑不得,這還不算,李雲飛不僅要聽,還要做出一副不將邪惡勢力全部剷除不罷休的樣子,否則便會惹來許蕓劈頭蓋臉的責罵之聲。最後,李雲飛看了一下手錶,發現已經是晚上八點,趕緊藉口要參加童天明的慶祝晚會,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當李雲飛來到“歡樂閣”門前時,看著門前的一切大感“歡樂閣”這上海“銷金窟”名聲不是蓋的。
“還真是小李啊,沒想到你小子來的還到真是快啊。”李雲飛調過頭去發現說話的是老王,在老王身旁還有一些同來的同事們。看著老王及同事們穿的一身名牌,李雲飛心想大家看來這次是有備而來啊!再看看自己穿著,和他們一比還真有了那麼點差距。
隨後李雲飛便在大隊伍的洪流中進入這上海“銷金窟”。在慶祝晚會整個過程中,同事們都表現出極高的熱情,大家就這麼唱啊,跳啊,喝啊的到了午夜。同事們在這個時候都已喝的東倒西歪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李雲飛在衛生間門口聽到童天明在衛生間內如是說。“放心吧童少,那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那娘們了。”一個聽的很耳熟的聲音從衛生間內傳了出來。“恩,乾的不錯,我會在你們楊總面前多誇誇你的。”童天明說。“那就多謝童少提攜了,那我這就出去了。”李雲飛聽這一說,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當李雲飛看到從衛生間裡出來的人後,李雲飛這才發現爲什麼剛纔那個聲音那麼耳熟了,因爲那人居然是黃毛。過了沒多久,童天明也走了出來,李雲飛感到已經沒有必要在躲了,便大大咧咧的走向衛生間,和童天明打了聲招呼,而童天明則給了他一個招牌式的微笑。
“那個黃毛說的娘們會是誰了?對了,對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黃毛嘴裡的那個娘們指的肯定是李倩了。”李雲飛想起了那個在整個慶祝晚會上,一言不發,只知一頭喝悶酒的李倩了。“我該怎麼辦了?聽黃毛的話,這件事一定對李倩不利?我是幫還是不幫了?幫的話,我這三十年的平靜日子肯定會是不再平靜了;不幫的話,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畢竟同事一場啊!唉,還真是煩人啦,我看還是見機行事吧。”經過內心的思索,李雲飛最終決定見機行事。
“我...我...沒...沒...醉,喝...喝...喝。”李雲飛費了好大精神才把已經喝的不分東南西北的老王弄上計程車,看著計程車載著老王絕塵而去,李雲飛大呼一口氣:“這喝醉酒的人還真是麻煩的不得了啊!”
“田...強...田...強。”喝的爛醉的李倩被童天明攙了出來,而此時的李倩只知斷斷續續的喊著前男友的名字。可是當童天明要將李倩扶進自己的車內時,李倩好象著了魔似的用力的推搡著童天明並大聲喊到:“你...你...是誰?你...你不是...田強,你 ...你是殺人犯,你是殺人犯。”。就在這推搡間,童天明用勁力氣的將李倩塞進了車內。這一切都看在了李雲飛的眼裡,而此時童天明也發現了李雲飛看到了這一切便裝做無奈的微笑著對李雲飛說:“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李倩她喝醉了,滿醉的胡言亂語,真是抱歉啊1”。隨後便開著車走了。
而在這時李雲飛發現在李倩與童天明推搡著的地方,有一件東西反射著隱隱的光芒。想來是李倩或者童天明在剛纔的推搡中掉在地上的。
於是,李雲飛便走了過去,將物品揀了起來。可是當李雲飛將物品揀了起來之後,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隨後便見李雲飛慌忙的從自己的脖子上脫出了一塊玉佩。只見此時李雲飛手上拿著兩塊玉佩,反覆的看著。兩塊玉佩的正面分別刻著一條龍和一隻鳳,反面則分別刻著“至死不愈”和“情比金堅”兩句誓言。而那塊正面刻著鳳,反面刻著“情比金堅”的玉佩正是李雲飛從地上揀起的物品。
“是的,是的,居然真的是的。”李雲飛喃喃自語道。此時的他已處於了回憶之中。“雲飛。”在一間充滿喜氣的房間內,一名穿著紅色新娘服的美麗女子嬌羞的說。“淑蘭。”一名年輕貌美的男子輕輕的握著女子的手說。女子聽了男子的話後剛要說這什麼,卻被男子輕輕的捂住了嘴。隨後男子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兩塊玉佩。只見女子驚奇的說:“雲飛,這就是你說過的那兩塊玉佩?”。“恩。這就是我跟你說過那兩塊玉佩,我們李家就只有這麼兩塊值錢的傳家寶,據說這兩塊玉佩只傳給家中的長男,由他在新婚之夜和新娘相互戴上,這樣便可保佑兩人的因緣和李家的香火。而我是家中的獨子,現在你又是我的新娘,這兩塊玉佩當然就有了唄。來,讓我給你戴上。”李雲飛說著便動了起來。而女子則是嬌羞的伸出頭去,讓男子爲她戴上玉佩,戴好了玉佩後,女子將玉佩捧於手中看著玉佩喃喃的說道:“真好看。”。“來,我也給你戴上。”女子拿過男子手中的玉佩羞答答的說道,男子一臉辛福讓女子爲他戴著玉佩。就在女子爲男子戴好玉佩後,男子忽然伸出自己的手來,攬住了女子的纖纖細腰,而女子則順勢的倒入男子的懷中並羞答答的說:“雲飛,我要爲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將玉佩一代代的傳下去。”
“哇...哇...”從房中傳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只見一名年輕的男子抓住一名中年男子的手欣喜的說道:“爸,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真是恭喜李大小子啊!是個帶把的。”接生婆抱出一名嬰孩大聲的說道。年輕男子抱著嬰孩高興的笑得和不壟了嘴。“我要去給列祖列宗燒香報喜去,我們李家有後了,我們李家有後了。”中年男子高興向供奉祖先的牌位走去。“呦,你看李嬸,你這不是把我張姨婆當成外人了不是?”接生婆推辭的對年輕男子的母親說道,“這點小意思還請張姨婆笑納啊。”年輕男子的母親笑著說道。接生婆聽了這話也不再推辭了,將紅包收進了手裡說:“李嬸這下可是有孫子帶啦。”年輕男子的母親聽了後直是高興的笑。而此時高興的年輕男子並沒有忘記自己那嬌美的妻子,抱著嬰孩便走進了房間。“雲飛,讓我也看看孩子。”睡在牀上的女子有氣無力的說。“淑蘭,是個大胖小子。”年輕男子將嬰孩遞給女子時說道。女子看著襁褓中的嬰孩,露出了由心的笑容。
“爸...爸爸。”一個小男孩在母親的懷抱中伸著小手向著前方哭泣著喊道。年輕的母親聽了孩子的聲音,也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雲飛,你要好好的回來啊!我會等這你回來的。”。在不遠處一名年輕的男子喊道:“淑蘭,我會好好的回來的,家裡就拜託你了。”,“還費什麼話,走了走了。”一名軍官生氣的說道。年輕男子在軍官的呵斥聲中向著前方三步兩回頭的走著。“我的兒啊!你可要好好的回來啊!你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啊!”母親撕心裂肺的喊聲傳進了年輕男子的耳中。年輕男子再也忍不住了,從眼角流出了滴滴眼淚。從此年輕男子便要走上爲軍閥賣命的“軍旅生涯”
在一個深坑之中一名男子握著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喃喃的說道:“爸,媽,兒子不能再盡孝道了;淑蘭,小寶,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而就在這時深坑之中逐漸的被從坑上掀下來的泥土所覆蓋。
“喂,你小子他媽的發什麼呆了,站在這裡,你他媽不知道當著道了,你媽的那個把的。”一名男子的污語將李雲飛帶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