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李子,你看我對你多好,看你一個人悶在那,就特地帶你出來看一看異國風調,你說我對你多好呀,真是沒話說了。”在長崎的街頭,敖弈走在李雲飛的前面,一邊眼珠直轉悠,一邊侃侃而談,“唉,其實我敖弈是最見不得打打殺殺的,老大他們估計又要幹掉一兩個刺頭了,哎,小李子,哎,你說這東瀛挫子們是怎麼長的?以前他們可是銼的殘不忍睹的啊,怎麼幾百年不見,這些矬子們怎麼跟澆了大糞水的莊稼似的,噌噌往上竄了不少了嘛,嘻嘻,可是還沒有我高啊。”
敖弈十分囂張的一把將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一個日本人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十分無恥的傷人自尊的和明顯比自己矮的日本人比起了身高,比過之後,敖弈還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搖頭嘆息著。
“敖弈,我再說一次,不要再叫我小李子,要不然----”本來自己就是被敖弈強拉出來的,而且對於敖弈給自己起這個綽號,李雲飛也是一萬個不樂意,至於啥原因,中國人都清楚。於是忍了很久的李雲飛終於要發(fā)火了。
“行啦,行啦,不叫小李子就不叫小李子了吧,讓我想想,對了,以後就叫小飛飛算啦。”還沒等李雲飛說完,敖弈便隨手按著身邊日本人的臉,將其推倒一邊,笑瞇瞇的看著李雲飛,“現在我又發(fā)現這小飛飛還就是比小李子好聽啊。首先這小飛飛---”完全沒注意李雲飛已成豬肝色的臉,敖弈扳著手指頭開始陳述起小飛飛比小李子好聽的十大理由來。
“八嘎。”漲著豬肝色臉的李雲飛還沒發(fā)作,一旁被敖弈極其侮辱了自尊的日本人卻罵了開來。雖然這小日本聽不懂漢語,可是敖弈那超侮辱自尊的動作卻是正常人都明白的。
“夷,矬子,你是不是想揍你大爺我啊,是不是啊,啊。”被小日本打斷了話的敖弈轉過身,看著眼前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小日本,敖弈居然毫無廉恥的仗著自己非人的力量,用手推搡著眼前的小日本。看著被自己推的接連後退的小日本,敖弈還大聲的嚷著:“你打呀,你揍呀,你這人怎麼給臉不要臉啊,讓你打,讓你揍,你怎麼就盡往後退啊,快打啊,打啊。”
在一旁看著的李雲飛差點笑出聲來,剛纔的不悅都被敖弈如此的行爲給衝的淡淡無味了,真是從來沒見過像敖弈這麼無恥的。
可是很快李雲飛的臉色便變的凝重了起來。畢竟這是長崎,是小日本的地頭。雖然那個日本人被敖弈吃的死死的,可是他也不是白癡,大聲的用日語喊著,很快的,李雲飛和敖弈便被日本人給圍了起來。
“支那人,就是你在欺負我大日本的公民的嗎?”從人羣裡走出一個身高近兩米的日本壯漢,原先的那個日本人在壯漢的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自己被敖弈侮辱欺凌的殘景,並一雙怨毒的眼神不時的從敖弈的身上飛快的飄過。
敖弈啊敖弈,你小子不是要和人家比身高的嗎,這下看你還怎麼比啊。看著長的如大猩猩一般的壯漢,站在一旁的李雲飛有些壞壞的想著,同時李雲飛的心裡也爲壯漢捏了一把冷汗,撞到敖弈的槍口上,真是前途渺茫啊。不過,很快李雲飛便暗罵了自己一聲白癡,這傢伙是個小日本,自己替他擔個哪門子心啊。
“真是丟盡了我們大和民族的臉。”壯漢一把將哭訴的日本人推到了一邊,狠毒的看著一臉無所謂彷彿正在看猴戲的敖弈:“支那人,你要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我要把你一拳揍死,就像當年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前輩們揍你的爺爺們一樣。”壯漢狠狠的揮舞著自己的大拳頭,圍觀的日本人也紛紛叫嚷起來,各種惡毒的話鋪天蓋地的傳來。
壯漢在同胞們的支持下,很自信的向敖弈揮出了自己的大拳頭。可是,倒下的並不是壯漢和圍觀的日本人所認爲的敖弈,而是揮著拳頭自信滿滿的壯漢。當壯漢的拳頭離敖弈已經很近了的時候,壯漢卻突然變換了個姿勢,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壯漢的牙嵫的老高,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壯漢的額頭上滴落。圍觀的日本人不敢接受所看到的事實,全瞪著牛鈴般的眼睛看著壯漢。
“啊哈,小傢伙,本來聽到你會說人話,讓你大爺我很是高興了一把。可是,你爲什麼要噴屎了。難道你老孃沒告訴你這樣是很不禮貌的嗎?既然你老孃沒盡到責任,那你大爺我也只能勉爲其難了呀。還有,打架有時候不是個子高就行的呀。”敖弈拍著壯漢的肩膀,一臉爲人師表的說著。之後敖弈拍著肩膀得手輕輕換了個動作,壯漢便飛了起來。
“坐飛機呀!飛的很高啊!”敖弈擡頭看著自己的傑作嘖嘖其聲,隨後調過頭向那些圍觀的日本人說,“你們要不要試試,不要錢,免費的,而且絕對保證生命安全!絕對保證!”
“啊---”圍觀的日本人看著敖奕的一臉的奸笑,和已經在天空中飛行著的壯漢,立刻叫喊著跑開了。
隨著一聲巨響,在天空中已經作了不知多少次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的壯漢終於順利著地,在大馬路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原先做鳥獸散的日本人紛紛看向大坑,有些膽大的也已經走近了大坑,想看一看坑裡的情景。
“有好戲要看嘍。”敖弈在李雲飛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
“啊----”一陣大叫聲從先前膽大的人嘴裡發(fā)出,喊著一陣嘰裡咕嚕的鳥語後滿臉驚恐的四散跑開,這下子可是真的跑的無影無蹤的了。
一些膽小沒敢上去看一看的日本人一臉的疑惑,不知道那幾個人到底看到了什麼,可是他們又不敢上前去看一看,因爲從之前那幾個人的表情來看,大坑裡的東西應該很可怕。就這樣,他們想跑卻沒有什麼理由,到大坑前去看看,他們卻又不敢,於是便站在那裡躑躅不定。
“吧唧---”一隻血手從大坑裡伸出拍在了地上,逐漸的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從大坑裡爬出。那些還在躑躅不定的人們終於找到了尖叫的理由,四散逃逸。因爲在他們的眼裡,並且是很科學的理解,從百多米的高空落下,並砸出一個大坑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希望,那麼這個從大坑裡爬出的渾身是血的男人是什麼?答案可想而知。
“哈哈,是不是很好玩啊,哈哈---我說過絕對保證生命安全,絕對保證!你們跑什麼跑啊,那個絕對是人,貨真價實的活人,貨真價實的啊。”敖弈也不管李雲飛樂不樂意,趴在李運飛的肩膀上便笑得劇烈的抖動著並且還不忘向著那些四散逃逸的日本人喊著。
大坑旁的壯漢此時已虔誠的跪在地上拼命的劃著十字,感謝上帝沒召喚他去天國。
“走啦,再笑就的倒黴了。”一陣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李雲飛可不想跟那些日本警察糾纏,拖著狂笑著的敖弈跑進了巷子裡。
“慢著,”進入巷子裡的敖弈突然變的鎮(zhèn)定了下來。
“怎麼了?”李雲飛有些不解。
“笨啊,有人跟著我們。”敖弈輕輕敲了一下李雲飛,然後看向了巷子的拐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