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至從七年前司馬小鈴和他的父親等人一起去峨眉金頂參加蜀山劍派的紫青雙劍持劍大典,看到意氣風發,俊朗飄逸的蕭秋然時,司馬小鈴的心就砰砰跳動起來,當自己的父親私下裡向她稱讚蕭秋然年少有爲,才德兼備,堪稱修道界年輕一代的翹楚時,司馬小鈴和其他的一些少女一樣,將蕭秋然列入了自己的偶像之列。因爲迄今爲止司馬小鈴還沒聽到過父親私下裡這樣稱讚過一個人,只不過這位置自然是在司馬小鈴的老爹之後了,即使是這樣,也並不防礙蕭秋然在少女時代司馬小鈴心目中的偶像地位。
所以在得知這次來得是蕭秋然時,司馬小鈴那肯定是很激動的啦,就像現在的追星族突然看到自己的偶像站在自己的面前是一樣的,以至於被胡仙兒調笑。如果說在七年前的少女時代,在司馬小鈴的心中愛慕確是佔了不少成分,畢竟哪個少女不懷春?那麼七年後,心理已經成熟不少的司馬小鈴,多的就是景仰了,特別是兩年前,蕭秋然一舉擊殺走火入魔在全國各地興風作浪的惡蛟。
“陽臺上風大,還是去我家吧。”此時激動也激動過了,司馬小鈴挽住張靈的胳膊一起向著樓梯走去。
“哦?”看著和司馬小鈴以及胡仙兒一起進來的蕭秋然和張靈。司馬小龍有些愕然,可當他看到蕭秋然和張靈對著他微笑時,司馬小龍彷彿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跳了起來,衝進了自己的房裡。
“這?”這下輪到蕭秋然和張靈愕然了,自己明明是對著他是微笑來著,怎麼?難道自己這是做錯了什麼?看到這,司馬小鈴和胡仙兒面面相覷,苦笑不堪,不知道司馬小龍這又是發的什麼瘋。
“呵呵,這是我們的好朋友張小曼,還有---許蕓你過來,你躲什麼躲啊。”胡仙兒爲了化除尷尬向蕭秋然和張靈介紹屋裡得人,卻沒想到許蕓已經偷偷的站到了牆角。從蕭秋然和張靈一進來時許蕓就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害怕,所以偷偷的站向了牆角,卻被胡仙兒一把抓了過來:“呵呵,這是一個朋友託我們收留的,她一個人住著孤零零的,”“你-你們好。”許蕓的聲音有些戰抖。
“偶像啊,我的偶像你在哪了?“司馬小龍手裡拎著一件襯衫從房間裡飛竄出來。“這?”看著司馬小龍一臉崇拜的將襯衫和筆遞過來,蕭秋然和張靈有些侷促,雖然他們兩人是這修道界年輕一代的翹楚,多少會得到年輕一代羨慕崇拜的眼神,但是像司馬小龍這麼誇張的他們兩人還是頭一遭。
“死小子,盡幹這些事。”雖然司馬小鈴心裡不悅,嘴裡卻只能說:“你們只要在襯衫上籤個名就行了,小龍他就這樣,沒個正經。”“原來如此。哈哈。”蕭秋然到是爽快,聽了司馬小鈴的話,拿起司馬小龍的筆在襯衫上刷刷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嘿嘿,靈姐,蕭哥都寫了,靈姐你不會不賞臉吧。”司馬小龍此時的齷齪象使得張靈爲之微微紅了一下臉,就更不要提旁邊幾位女士的鄙視了,特別是張小曼,都恨不得把司馬小龍拎起來‘啪’‘啪’幾個嘴巴子。從此我們可以看出當時司馬小龍的臉色有著如何的殺傷力。
“嘿嘿,倍棒!”
在張靈在襯衫的反面簽好大名後,立馬就把襯衫套在了身上,來回走了幾個大步。“唉!”司馬小鈴和胡仙兒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決定以後要是去什麼公共場所堅決不能帶著司馬小龍,不過逛街除外,在沒有找到更好的苦力時,司馬小龍這個免費苦力還是很不錯滴。
“叮--咚---”
“雨庭,你這是?”胡仙兒一開門便看到了一臉愁容的童雨庭站在門口。此時,看到胡仙兒,童雨庭一下子撲到了胡仙兒的懷裡滿臉梨花:“仙兒,我哥他-他真的好慘啊!刑榮告訴我這都是李雲飛做的,仙兒,這是不是真的?他不是答應了我,不再找我哥報仇了嗎?”胡仙兒輕輕的拍著童雨庭的後背輕聲的說;“雨庭,別傷心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仙兒,我-我--各--各位,早上好!”
胡仙兒的安慰使得童雨庭的心情有了些好轉,可是這時,正在客廳裡吃早飯的衆人都被她剛纔的舉動吸引了過來,特別是司馬小龍最誇張,嘴巴張的老大,半截油條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一點點的豆漿汁順著油條的末段滴了下來,直到被張小曼揪了一下胳膊,司馬小龍才吱溜吱溜的將那截油條吸到了嘴裡。童雨庭這也才感到剛纔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妥,於是忙擦乾了眼角的淚水和大家打了聲招呼。
“早上好----”
被童雨庭的舉動所吸引的衆人也連忙迴應著。
然而也就在這時,家裡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司馬小鈴拿起電話,便聽到電話的另一邊刑榮急迫的聲音。
“你們慢慢吃,我先出去一下,雨庭,你早飯也沒吃吧,就在這吃吧。”司馬小鈴拿起提包便急衝衝的走了出去
“小鈴她是不是每次到這麼忙啊?”看著急衝衝出去的司馬小鈴,張靈向著司馬小龍問,司馬小龍咬了一口油條肯定的說:“不是,我估計還是因爲李雲飛的事,肯定是那個刑隊長找她了。”
聽了這,張靈也沒再問下去,經過昨天晚上的談話,蕭秋然和張靈已經知道了一切,不會過太久,他們就會見到李雲飛了,不過,不是去談天說地,而是去打架,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他們還是第一次和這種只有在一些古老典集裡纔有記載的殭屍交手。
“速度很快啊!”正在辦公室裡吃著早飯刑榮見到司馬小鈴進來後說,“早飯吃沒吃,今天我請客。”刑榮指了一下桌上的早點。
“免了,我在家裡吃過了,說吧,這麼早叫我來有什麼事?”司馬小鈴坐在了刑榮的對面。司馬小鈴的這句話使得刑榮整個臉色都嚴肅了起來:“先給你看一樣東西。”刑榮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包大號牛皮信封。
“什麼東西?”拿著信封司馬小鈴問。
“你拆開看看就知道了。”刑榮吃了一口混沌指了一下信封。
司馬小鈴滿心疑惑的拆開了信封,拿出了一疊傳真紙,看著傳真紙上的內容,司馬小鈴的臉色變的沉重起來,一張張飛快的看著,直到最後臉色變的慘白。說:“新聞上怎麼沒說?”“新聞?你認爲這件事能報道嗎?這件事足夠震驚整個世界!”本來在刑榮向南集鎮聯繫時,就察覺到其中的不妥,直到他動用了他老爸的關係纔得到這些機密內容,在接到這些傳真時,刑榮也被上面的圖片震驚了,如若不是他知道內情還以爲這是南京大屠殺的照片,嘆了一口氣說,“這個李雲飛還真夠狠的,整整一個鎮子得人就這麼全沒了。”
“就憑這也不能肯定就是李雲飛做的。再說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怎麼會知道這些。還有你不怕我把這些說出去?”司馬小鈴心情極不舒服的說。刑榮看了看四周,說:“第一,根據調查,李雲飛在屠殺的當天就住在南集鎮的順發旅館,這在順發旅館的登記表上清清楚楚的寫著,而現在他又出現在上海,當街作案,所以他的嫌疑最大;第二,這些是我託了一些關係得到的,至於什麼關係,我有權不說;第三,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將這些泄露出去,因爲你是司馬家得人;司馬慶你認識吧,今天中午他就會過來處理這些事情。”
聽著刑榮有板有眼的說著,司馬小鈴苦笑了幾聲。再看看手上的這些東西,心想著這位刑隊長的背景肯定不簡單。而此時刑榮的心裡也有著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