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飛,你認爲那個什麼山田沙織怎麼樣?嘿嘿。”一臉淫笑的敖弈看著走在前面的徐元起和山田沙織,特別是他那雙眼睛***的在山田沙織的身上來回的掃著。
“敖弈,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可像你這個樣子可是很不好的。”李雲飛對於敖弈此時***的模樣十分不適,但是一想到敖弈的問話,李雲飛卻有些疑惑的說,“如果說感覺,我感覺到這個山田沙織有些不尋常,這個感覺好象--好象--唉,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感覺,敖弈,你的感覺是什麼?”李雲飛將問題又還了回去。
“哼!”突然間敖弈的***的模樣消失待盡,說,“我看她不是人!”
“不是人?不對,我沒有感覺到她的身上有妖氣或者陰氣什麼的。”李雲飛看著前方搖了搖頭。
“不是人就非要是妖怪什麼的,哼,難道就不能是神!”敖弈的眼裡閃過一絲異芒。
“神?”李雲飛差點笑出聲來。“小飛飛,你不要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你老哥哥我可是有著天賦異秉,能夠看穿一些不爲人知的僞裝。雖然那個山田沙織僞裝的不錯,可是在我的眼裡,卻是一文不值,一文不值呀!”敖弈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
“呵呵,你的本事還真是不少。”李雲飛擡頭看著西落的夕陽,眼光落在了山田沙織的背影上淡淡的說,“神又怎樣。”
“哈哈,這種本領確實是絕妙不已啊。你是不是很嫉妒我,沒得法子啊,天生的,不能強求的呀,哈哈----”敖弈忽然搭上了李雲飛的肩膀,“雜毛神而已,不值一提,其實,那個徐元起才真是可憐,我看他還一切都矇在鼓裡了。喂哎,前邊兩位,大街上親親我我害不害騷啊。”敖弈不理會李雲飛還要的追問,向著走在前面的徐元起和山田沙織大喊大叫了起來。
“雜毛神?”李雲飛想著敖弈的話不由的再次笑了起來。
“我就說過明子是沒那麼短命的,這下你們都相信了吧。”在醫院搶救了數天的的程明終於脫離的危險,高興的刀子揮著手臂,情緒十分得激動。
“這裡是醫院,禁止喧譁。”刀子還沒高興多會,就有一名護士來到刀子的身旁“教育”了起來。“呵呵,護士小姐,我這不是高興的嗎,呵呵。”看著眼前長的還算標緻的護士,刀子立刻傻笑了起來,臉上的刀疤擠成了一團。
刀子本來就長的五大三粗,再加上臉上那條滲人的刀疤,即使是笑著,仍然是嚇了護士一跳。看著一旁正吸著煙的司馬慶,護士立刻將目標轉移了過去,對著司馬慶嚴厲的說道:“這位先生,這裡是醫院,請不要吸菸!”
“刀子,你就不能閉上你那張破嘴,這他媽不是你家。”司馬慶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被護士這麼一說,司馬慶立刻將火發到了“罪魁禍首”刀子的身子,畢竟對女士發火是不好滴!司馬慶將菸頭扔在地上,死命的踩成了煙沫子。
司馬慶雖然是向刀子發火,可還是嚇了護士一跳,白了司馬慶一眼,護士罵了聲“一羣神經病”便快步走開。
“哈哈,頭,這小妮子可真有個性啊,哈哈----”刀子看著小護士的背影哈哈大笑起來,只是那眼神卻一直不停的瞄著小護士因小跑而晃動的臀部,並且嘴裡還嘖嘖其聲。
“刀子,你的眼睛看好點。”就在刀子正沉浸於美好的幻想中時,冷鷹冷冰冰的聲音在刀子的耳邊。對於破壞了自己美好幻想的冷鷹,刀子一百個不舒心,對冷鷹冷嘲熱諷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們現在還有心事在這拌嘴,全部把嘴閉上!”司馬慶再次掏出了一根菸,“冷鷹,你也有些日子沒見你姐了吧。”“是--是--”司馬慶突然的話,使得冷鷹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去管冷鷹的臉色,司馬慶吸了一口煙:“上面對於我們的這次行動震怒不小,敵人一個沒抓住,自己卻是損失一大堆。正好,他們也集訓完了。等他們來了之後,我們也就可以捲鋪蓋走人,該幹啥幹啥去。”司馬慶嘴上說的是很輕鬆,心裡卻是痛苦不已,最後又語重心常的說道:“這次,連頭頭也要來,你們都給我留心些,我可不想被人說成御下不嚴!”
“哎呦,我的媽呀,我可是最怕見那個老巫婆了,據我的可靠消息,那個老巫婆可是一個已經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了。”刀子聽到司馬慶最後的話,立刻拍著腦門大叫了起來,最後還神神秘秘的小聲說著不知從什麼地方得來得八卦小消息。
“什麼老妖怪啊?嘿嘿,快跟我說說。”司馬小龍的聲音突然在刀子的身後響起。“沒什麼,我剛纔有說過什麼老妖怪嗎?”刀子睜眼說著瞎話。
“小龍,你姐還好吧?”司馬慶看了司馬小龍一眼問道。司馬小龍聳聳肩:“能好就好了,那件事鬧那麼大,還一個人鎖在房子裡了生悶氣了。程大哥他怎麼樣了?情況是不是好了些?李雲飛下手還是真是狠。”
“哼,讓我逮著他,非拔了他的皮不可!明子差點就讓他給交待了。”提起李雲飛刀子立刻咬牙切齒了起來。“還是剩剩吧,就你那兩下子,呵呵”冷鷹再次刺激了一下刀子。這次刀子居然沒有反嘴,只是悶悶不樂的冷哼了一聲。
聽著刀子的話,程明的命算是保下了,司馬小龍鬆了口氣。畢竟李雲飛和他還是有那麼些交情的,他可不想程明真的死在李雲飛的手上。
“啊---”一聲歇斯底里呼喊聲從醫院花園裡傳出,刀子等人立刻躥了出去。
“怎麼了,怎麼了”司馬小龍的速度最快,看到捂著嘴呆站著的護士連忙問道。
“有--有人從--從天---天上掉下來。”護士指著前面的灌木叢結結巴巴的說著。
擡頭看了看已經微暗的天空,再看看前面的灌木叢,司馬小龍說:“我看你是看錯了吧,天上怎麼會掉下個人來?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是眼花了。”護士還想爭辯,卻被刀子他們給“請”走了。
“注意些情況。”走向灌木叢司馬慶小心的吩咐著。
撥開茂密的灌木叢,司馬慶等人發現了一名已經極度虛弱的道士,從容貌看來這名道士還很年輕。道士雖然已經極度虛弱,警惕性卻還是很高的,在司馬慶等人等開撥開灌木叢的時候,道士極力的抓緊手中的長劍,聲音顫抖的說:“誰!”
“在下司馬慶,不知道友----”
“司馬--咳----”聽到司馬慶的聲音,道士突然坐起,緊緊抓住司馬慶得手,“我--我終於,我--我是蜀---蜀--山---啊-----”
道士斷斷續續的聲音還沒說完,整個身子突然劇烈抖動起來,一絲絲的黑氣從他的身上冒出,在黑氣冒出的同時,道士身體也在消失,直到化做最後的一縷黑煙。
“這--這----”看著道士詭異的死法所有得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一切都沒了。”司馬慶嘆息的站起身。“什麼都沒了?”回過神來的刀子小聲的問道。“形神俱滅!”一直站在最外口的冷鷹淡淡地說著。
“就是那裡。”先前被“請”走的那名護士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有人來了!”司馬小龍輕輕的說道。
“不必擔心。”司馬慶只是看了一眼冷鷹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搞過來的鳥,輕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