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雖然還沒有落下,但是就那零零碎碎從天中落下的雷電卻也劈倒了酒店周圍的不少建築,狂風肆無忌憚的颳著,刮的所有得人的心冰涼冰涼的。
酒店外的結界早已不符存在,陽臺上紫青雙劍的光華數裡可見,幾乎所有能夠看到酒店的高樓上無不站滿了觀衆,人們也從剛初的驚恐中轉變了過來,要不是有著警方的封鎖,看熱鬧得人都能夠跑到酒店處近距離觀看這一異象了。
“局長,你沒事吧?”刑榮一把扶住了遙遙欲倒的王局長。站在身旁的司馬小鈴將吹亂的長髮弄好,說:“王局長,你這是?”
王局長緩緩的搖了搖手,說;“沒-沒事。”說完兩眼便看向天中的烏雲,現在王局長的心裡正在滴血,正在痛罵司馬慶的祖宗十八代,說好會降低什麼破壞程度,可是,可是現在這情形。王局長看完了天空又向著後方看去,重重的嘆了口氣,滿臉的苦瓜象。
“媽的!”
不知從哪吹來得塑料帶,不偏不倚的套在了王局長的腦門上。
“靈兒,這次我們可是要盡最大的努力了。”蕭秋然深知此時的危險,下去的路已經被封住,現在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張靈頷首一笑,和蕭秋然一起將紫青雙劍催至極限,
看著滿天的雷電,飄在遠出空中的人龍眨巴眨巴了眼睛,咂著嘴說;“這不是蜀山那幫傢伙的紫青雙劍嘛,嘖嘖,那女的也不錯啊,這雷要是落下來,嘖嘖,這朝廷裡得人可就要哭了。哦,不對,現在不興叫朝廷,叫**了是吧?”人龍望向了汪虎,汪虎至從被人龍和地魄帶到了空中,心裡就十分的不自在,踩不著地,心中總是覺得空空的,現在又被人龍這麼一看,連忙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唉,堂堂一幫之主,淪落如斯,讓人悵然啊!,
“老三,把那些雷全部給我接了。”地魄的眼睛直鉤鉤的看著星鸞身後的李雲飛和奴一,沒聽到人龍的動靜,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人龍,地魄擺了擺手,說,“快去吧。”人龍的腦袋上升起了無數的問號,二哥什麼時候改邪歸正,幫起蜀山得人了。可是疑惑歸疑惑,事情還是要做的。
一陣龍吟傳過了各個角落,巨大的黑龍盤曲在空中,威風凜凜的龍頭不是晃那麼兩下子,長長的龍鬚隨風而飄。
“龍!”
“是龍,我的祖宗哎,我他媽看到龍了。”
“我操!哦,小-小麗,我不是罵你,我-我是看到龍了,好大的一條,黑不隆冬的,什-什麼?我是神經病?小-小麗,你別掛,聽--聽---唉--”
司馬小鈴傻了眼,怎麼跑出條龍來,這,這是什麼世道啊!蕭秋然和張靈兩人停止了動作,紫青雙劍漂在頭頂,和司馬慶他們一樣,滿腦子的問號。
星鸞的眉皺成了川字型,怎麼突然冒出條龍來?冷笑了幾聲,龍又怎樣,照殺不勿。隨著最後一個手勢的落成,狂風全部停止了下來。
“轟---”
滾滾的雷聲從烏雲中傳來,無數粗壯的雷電狠狠的從烏雲中劈下。
“舒坦啊!”人龍扭動著巨大軀體,將所有的雷電全部攬下,巨大的龍嘴張的大大的,“來吧,來吧,狠狠劈吧!”龍尾一擺,掃中了天中的烏雲。
粗壯的雷電接二連三的劈下,一次比一次威力大,一次比一次粗壯。遠遠的地方,電視臺的攝影師,抖著雙手,拍著這歷史性的一刻。媽的,老子這次搞不好,還能弄個萬古流芳!攝影師心裡惡狠狠想著。只是可惜,他的帶子,第二天便被沒收了。
“哈哈,劈的再猛烈些吧。”人龍晃了晃剛被劈到鼻子的腦袋,“奶奶的,說不定老子身上的禁制還就能被解了都說不定。”人龍眨了眨燈籠般的眼睛,看著烏雲中正在匯聚的雷電。
最後一道雷電攜強大無窮誓要劈開天地的威力狠狠的劈在人龍的身上,人龍的身體發出淡淡的金光,金色的符號在人龍的身體上游動著,人龍大聲的叫喚著,渾厚的龍吟震碎了上海不少高樓的玻璃,震暈了一批又一批人(不過,經事後調查嚇死倆老外,另有仨老外嚇的大小便失禁。這一嚴重而惡劣的涉外事件使得中國**倍受譴責,更被老美寫入了2000年中國人權***,成了中國人權問題的又一鐵證。同時也爲六年後以“爲了友邦而活!一切爲了友邦!友邦的的思想就是我們的思想!友邦的感受高於一切!友邦萬歲!”爲口號的“友邦維護騎士團”發起“倒龍事件”埋下了深深一筆)。
金色的符號漸漸消失,人龍晃了晃碩大的龍頭;“唉!老爺子下手太狠了。看來,我還得待著。”
烏雲散去,所有的一切歸於平靜,所有得人都張大著嘴,木瞪著滾圓的眼睛。
地魄帶著汪虎降到了陽臺上,冷冷的看著星鸞。星鸞擡頭看了一眼人龍,再看了一眼地魄,指著手,說;“你做的好!” 說完便是一陣冷笑。
“哼!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用的什麼方法,放了他們,否則,死路一條!”地魄負手而立,冷冷的看了星鸞一眼,便目光移向了李雲飛和奴一。聽到地魄的威脅,星鸞看了一眼李雲飛和奴一,仰天大笑,嘲笑般的看著地魄,說;“好大的口氣,本座就是控制了他們,讓他們做本座的奴隸,你奈我何。如若本座還有鎖神釘的話,倒也不嫌棄你,或者我放了他們中的一個,由你代替如何?”星鸞的眼睛在地魄的身上瞄了一眼,隨即又放聲大笑。
“放肆!”地魄的聲音不壓於剛纔的龍吟。
“前輩----”
“滾!”
蕭秋然剛準備上去插一嘴,便被地魄的罵聲趕了回去。
“走吧走吧,蜀山的娃子們。”化爲人形後,人龍也來到陽臺上,對著蕭秋然等人揮了揮手,隨意的說,“我二哥都發話了,再不走,可是要沒好果子吃的。”
“你--”雖說是人龍擋住了雷劫,可是剛纔地魄的表情卻是讓人難以接受,再次聽到人龍的話語,更加的不舒服,張靈剛要說著什麼。卻被蕭秋然一手攔下。
只見蕭秋然微微一躬身,說:“前輩---”
“前輩?”蕭秋然剛說出話來,便被人龍揮手攔住,且見人龍的臉已笑的滿臉褶子,“哈哈,你喊我前輩,真是,真是太好笑了,蜀山劍派得人居然喊我前輩。你知道我是誰嗎?”
蕭秋然默然,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你是條黑龍,這有什麼好問的。不過這龍可是已經很少能見到的了。人龍再次笑了出來,俯到蕭秋然的耳邊,說;“小子,我告訴你,我就是-----”
“你?!”
蕭秋然眼睛睜的極大,一手指著人龍。人龍看到蕭秋然的表情再次笑了起來。說;“你還喊我前輩嗎?”
人龍的話使得蕭秋然一時語塞,可是最後,蕭秋然卻還是雙手一拱說:“即便如此,前輩一詞還是說得的。”說完,蕭秋然便帶著一臉茫然的衆人駕著劍光離開。
蕭秋然這一舉動反而使得人龍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看著蕭秋然的背影,人龍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道:“奶奶的,就是比那些個狗屁東西有素養,老子喜歡。”
“秋然,剛纔他跟你說了什麼?”張靈看著滿臉苦思的蕭秋然,想到剛纔的情景問道。蕭秋然苦笑了幾聲,說;“等到了安全之處,我再說給你聽。”被蕭秋然和張靈一手拎著一個的司馬慶等人,苦笑道;“對,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被你們這麼拎著,怪難受的。”
地魄一動手,李雲飛和奴一便擋在了星鸞的前面。可是在地魄這個有著一千多歲年齡的老前輩面前,李雲飛和奴一(奴一也有千年歷史,只是由於鎖神釘的緣故,力量在千年裡沒多大長進)根本就沒什麼還手的能力。兩三下便被地魄放倒在地。
地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雲飛和奴一,對著人龍和汪虎說;“把他們看好了。“
“嘿嘿,我來也。”人龍騰空一躍,再次顯出黑龍之形,兩張巨大的龍爪將李雲飛和奴一死死的抓住。李雲飛和奴一的掙扎,使得人龍的龍爪漸漸的鬆開。看到這,人龍不高興了,說;“你們兩別再掙了。我這可是爲你們好啊!”張著嘴,一道寒霜噴在了李雲飛和奴一的身上,一層冰將李雲飛和奴一裹住。然而這層冰卻是兩三秒便被震碎。“呦喝,還真槓上了。”人龍一次一次的噴著霜。站在一旁的汪虎看著李雲飛此時的樣子,滿心的舒坦。這是汪虎至從被人龍纏上後,唯一一次舒坦的時刻,難得,難得呀!
再看那邊,地魄已然將星鸞逼向了樓邊。星鸞抹了嘴邊的血漬,沒想到今天碰上了個千年殭屍,逼的她如此狼狽。瞄了一眼正做著“遊戲”的人龍和李雲飛以及奴一,星鸞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星鸞藉著地魄一掌之力,跳向空中,右手高舉,嘴裡念著法咒,大量的黑氣將酒店以及所有人立刻籠罩在了一起。
“嗑---”一陣陣的崩裂聲傳遍了酒店的每一寸角落。
“哎呦。”黑氣中傳來人龍的叫喊聲,星鸞攻擊了他的爪子,一把抓住一個不知道是李雲飛還是奴一,喊道;“姑奶奶下次再和你們較量。”趁著黑氣,便遁的無影無蹤。
黑氣散去,整個酒店猶如失去支架的骨牌,轟然倒塌。
“吼!”
星鸞的逃跑使得地魄大爲惱火,一聲巨吼,酒店倒塌後的所有石塊等全部被震上了天中。地魄猛的一拳,這些物品全部被一股壓力壓成了灰粉。地魄看了一眼被人龍死死按著的李雲飛,眼裡少有的出現了溫和。人龍看到地魄的目光,哂笑了一下,說;”呵呵,二哥,剛纔沒注意,讓那婆娘帶走了一個。”地魄沒理採他,只是冷冷的說了聲“走!”便從人龍的手上接過李雲飛快速的離去。
人龍無奈的笑了笑,拎著汪虎(真是可憐)便也跟了上去。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那間倒黴的酒店即使變成了一堆廢墟也不得安生,被惱火的地魄化成了灰粉,歸於塵土,留下一大片的空地。可是酒店的周圍卻也好不到哪去,到處都是兩三道零碎的雷電的傑作。趕來得**官員們看著眼前的一切,和王局長一樣突發心肌梗塞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