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從小賣部出來的第五良招呼冉然給他們帶路。
“怎麼每次看見你你都在帶路呢?”第五良就是第五良,本質是絕對不會變的。原來是和這小傢伙不熟,不方便開他玩笑。昨天霍思庭在電話裡把決定告訴童童了,童童又轉告給了他,於是,他現(xiàn)在是理直氣壯的逗這隻小白兔。
冉然這個嘴笨的完全不知該如何迴應,霍思童這個嚴重護短的替這個弟弟出頭了。“良子!冉然現(xiàn)在可是我霍家的人,你少拿你張臭嘴招惹他。”
衚衕很窄,從進入衚衕開始三人就只能單人往前走,冉然就聽霍思童和第五良在他身後脣槍舌戰(zhàn)。平常那種沉悶的心情不由得輕快起來,原來感覺這條路像是永遠都走不完,現(xiàn)在卻覺得好短好短一下子就到頭了。
第五良和霍思童這個富二代不同,當兵有多苦是個人都知道,退伍之後他跟著白手之家的姜峰苦依舊是沒少吃,按他們兩人的話來說就是吃苦當吃補。但當他看到這小傢伙住的這地方時,才覺得自己那點兒苦算個屁。起碼在住房上他和姜峰明顯比這孩子強,他們最不濟的時候也只是合租而已,再不行也要租個平房才行。這弱不禁風的小東西居然住在地下室裡,這可不是那種有窗戶有暖氣的半地下室,尼瑪連個衛(wèi)生間都沒有,這日子還能過嗎?!
“你就住在這種鬼地方?!”第五良是真服了這小傢伙了,知道他是欠著錢呢,可是錢也不是能這麼省的啊。人的本錢是什麼?是身體啊。身體搞壞了還拿什麼還,即使還完了這身子還能要嗎?
“第五良!我剛說的你就忘記了是吧,不許你逗他嚇唬他也不行!”
“你別理他,想說什麼就說。”
“哦……,其實我一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店裡,在租房的地方也呆不了多久,所以我乾脆就租最便宜的房子了。我也就晚上睡覺回來這裡而已,有時候睡覺也不一定回來。冬天的時候我就把被子和棉服都蓋上,還是覺得冷的話裡面就把毛衣毛褲穿上。”
“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大半年了吧。”
“收拾東西吧,弄完了我們趕緊走。”
“可、可我的租期還沒到呢。”
“哈?!你租了多久?”
“一年……。”
“人家都是三個月一交房租,誰像你似的一次交一年的啊。”
“他說我要是一次性付全年的可以優(yōu)惠,所以我才交的啊。”
“哎喲,祖宗啊,這時候你還管什麼房租。”
“可、可那都是錢啊。”
“弟弟,你有沒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有錢人的自覺性啊。”霍思童聽冉然張口錢閉口錢的都無語了。
“可那又不是我的錢,再說我還欠霍老闆錢呢。”
“哈哈,他的錢又怎麼樣,又不是不讓你用。還有,趕快給我改口,要是讓大哥聽到你還叫他霍老闆,他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可那都是我的血汗錢。”
冉然這話說的讓第五良和霍思童的心都抽了一下,那些錢在童童心裡就不用說了連零錢都不是,在第五良心裡雖然不像童童似的,但也不至於爲這幾個錢鬧心。可是冉然就不同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可真是血汗錢。
“行,你把房東的電話給我,你們在這兒先收拾的,我去找他談。”
“麻煩你了。”冉然說著就拿出一張紙,寫上地址和手機號遞給第五良。
“我很快就回來。”
第五良說很快果然講信用,這冉然和霍思童還沒收拾完他就回來了。
“還沒弄完啊?!”
“哦,快了快了。”
“第五良!你催什麼!”
“好好好,我不催你們,我?guī)湍銈円黄鹗帐靶辛税伞!狈诉@兩個人了,這纔多大點兒地方,也就十平方米,我來回折騰兩個多小時,他們居然還沒收拾完。
霍思童看冉然終於把東西都打包好了,早就忍不住地下室陰冷空氣的他,立馬跟第五良一人提著一包行李出去了。冉然左右再掃一眼,嗯,沒有什麼要帶走的了。咦?好像踩到了什麼,低頭一看冉然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虧了霍思童他們都出去了,要是讓他們看見,我就真的要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了事了。彎腰撿起那包小藥丸就要扔進垃圾桶裡。還沒扔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放在手裡數(shù)了數(shù),好像數(shù)目對不上,怎麼少了一顆?呃……,可能剛剛被自己踩碎了一顆吧。不管了,扔掉它。還有一堆小道具,把用過的統(tǒng)統(tǒng)扔掉,還沒來得及拆包裝留了下來,沒準他們用得上呢?
“呃……,有點兒口渴了,我進去看看有水喝沒有。”霍思童在外面站著等冉然,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想要進去討口水喝。
“你哪兒來這麼多事兒。”這要不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第五良就想讓霍思童去小賣部買了。
“用你管。”
“冉然,有水麼?”
“你渴了嗎?桌子上這杯還沒動過你喝吧。”
“哦。”霍思童拿起那杯水咕咚咕咚猶如牛飲一般全部喝光。
老話說的就是好啊,好多事就是天註定的,霍思童若是肯忍到回家喝或者沒進來要水而是去剛剛路過的小賣部買瓶水喝,那就沒有下面要發(fā)生的事兒了。
“好熱啊,良子,別這麼小氣,把空調(diào)打開啊。”霍思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從上車開始就覺得有一股莫名的燥熱感。
“拜託,現(xiàn)在可是秋傻子,是夏天熱的最邪乎的時候,我能不開空調(diào)麼?”
“那你們怎麼沒事?你們難道都不熱麼?爲什麼就我熱啊!”熱的霍思童就想脫衣服,但是又拉不下面子。
“不對啊,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第五良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童童就覺得有蹊蹺。
“二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很燥熱啊。”第五良搞不明白,聽到童童鬧熱的冉然可是想到了些什麼。扒著副駕駛的椅子看了童童一眼,冉然就驚了不會是這樣吧。
“你不要說廢話啊,這不是很明顯麼?”
“你……,你那裡……,是不是覺得很不舒服。”冉然看不直接說也不行了,豁出去了問了這麼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霍思童剛還想跟他說,你這是說什麼我完全是聽不懂,話還沒出口就覺得有一個部位真的不對勁了。
“嗚嗚嗚,對不起,我剛剛在地上撿到一包在店裡吃的藥,數(shù)目對不上我以爲是被我踩碎了,沒想到原來是掉水杯裡了。”
“呵……!你掉了幾顆?”不是吧,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碰這玩意兒啊,聽說吃過量會傷身甚至會死的啊!
“你別急,一顆,就一顆而已。”
“而已?!你還想是幾顆?!你叫我現(xiàn)在找誰消火去啊。”
“你、你們兩個不是一對麼?”
“哈?!弟弟,你從哪兒裡看出我們是一對的啊!”
“不、不是啊。那……,如果你不嫌棄我髒的話,我來吧。”
“弟弟,你以前在別人店裡幹過麼?”這小傢伙自卑的毛病得想個轍讓他改了。啊,不對,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沒有,這是第一家。”
“你幹了大半年,連看攻受的眼力都沒有嗎?!我和你一樣,是純零!受受相戀沒幸福啊,我們兩個都high不起來的,難道你想對我玩道具?就算我肯也來不及啊!”一般人吃了這種藥是喘息不止,到了童童這好玩了,暴脾氣越發(fā)漸長了。
“那怎麼辦?”離這兒最近的那種店開車至少也要半個小時,等開到那兒二哥非憋死不可啊。更何況他是第一次吃,效果要比我們這種都有些抗藥性的強的多,就更忍不了了。
霍思童就覺得那裡隱隱約約有種發(fā)疼的感覺了,貌似還越來越嚴重。我去!這什麼藥啊,藥效這麼烈。這才幾分鐘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還有別的辦法沒有?”第五良看霍思童疼的臉都扭曲了,第一次感到束手無策。
“沒有了,除了愛愛沒有別的辦法。”
“那……,要不……,你委屈一下。”
“良子,你是直的吧,你確定你對我能有那種感覺?”
“我試試……。”
“靠!老子忍不了了,你來吧。”
“等等!”冉然邊翻手邊的包包邊阻止他們。
“還等?!”
“我、我原來以爲你們是那個關係呢,所以把那個藥膏和那個東西留下來了,你們用這個會順利的多,要不然你們都有可能會受傷的。”
第五良和霍思童用悲催加慶幸的眼神互看一眼——這算是歪打正著麼?
“那個……,我想起來了,大哥要我自己親手去拿我的賣身契。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xù)。”知道自己又闖禍了的冉然飛也似的跑了,很明智的沒有提他還有一些小道具這件事,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說了之後二哥會更生氣。
“童童!你幹嘛呢?!”第五良回頭一看霍思童正解著他的皮帶扣,本來他嗓門就大被他嚇的就更大了,響徹雲(yún)霄到鳥都能被他震下來。
“你說呢?嗯?”霍思童蹲在第五良那個部位前,一隻手還在那裡跟皮帶扣做鬥爭,另一隻手在那個部位隔著布料揉搓著,擡起頭半瞇著眼看著第五良,舌頭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副勾人的笑。
“祖宗!你是我祖宗!你要我和你在車上做沒問題,但您也要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啊。”雖然這地方挺偏僻的,但好歹是大馬路上,你這是鬧哪樣?!
“嗚嗚……,我那裡好難受,後面也癢死了。混蛋!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我就去找別人!老子就不信了,我上趕著還沒人要!”已經(jīng)把皮帶扣打敗了的童童,本來還想繼續(xù)和褲子拉鍊分勝負呢,聽到第五良說的話之後就住手了,吼得那叫一個悲憤。
“要要要,我沒說不要啊。我想想啊……,這附近好像有片小樹林,你再忍耐五分鐘,就五分鐘我保證跟你做。”這傢伙翻臉比翻書還快,你丫的是不是學過川劇變臉啊。
“快點!”霍思童站起來又重新坐回車內(nèi)對著第五良狂吼,腳還不老實往第五良小腿肚子踢了一下。
“好好好。”看來這傢伙是真的不行了,這一腳軟綿綿的一點兒力道都沒有了。
五分鐘真的到達了目的地這車子還沒停穩(wěn)呢,霍思童雙臂往第五良脖子這麼一嘍就親上了。被完全擋住視線的第五良,憑著過人的駕駛技術剎車熄火,在離著車頭不到十釐米的方位前面停了下來,好險沒有撞到那棵樹。
“我靠!你想找死也要跟我說一聲吧。”
“尼瑪!你還吼我!”霍思童也是氣瘋了,手伸過去就去掐第五良的脖子,那架勢就是恨不得掐死他以此泄憤。
“嘿嘿……,快住手啊,掐死我你要找誰跟你愛愛啊。”
霍思童不鬧了,又鑽到第五良褲襠那裡去了,這次不用手改用嘴了,先是低下頭用牙齒咬住拉鎖頭,然後擡起頭看著第五良當著他的面慢慢的往下拉。
第五良先是把霍思童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把副駕駛的椅子放平,指了指這兩處地方徵求他的意見。“你是想坐著還是躺著?”
霍思童一秒都不帶耽誤的直接躺平,他現(xiàn)在可沒有絲毫力氣保持平衡了,還是躺著做最舒服最安全。雖然不夠過癮但是在此刻就不糾結了。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給我手吧。”霍思童看著第五良沒幾秒,就把自己的褲子從裡到外脫了個乾淨,雙手握著自己那個已經(jīng)憋的紫黑色的物件就要往嘴裡放,出於好心給他提出一個善心的建議。
“行,先試試,不行就只能用嘴了。”第五良其實想說他不在乎,但想想可能是他不樂意。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那種想法了,可童童是怎麼想的真的是猜不出。細想一下我們兩人現(xiàn)在最多算好兄弟那種關係,雖然是事出意外但是就這麼佔了人家便宜,怎麼著也說不過去。
第五良手肘和腿同時張開分別支在霍思童的身體兩側,一隻手上下套弄著他的小弟弟,一隻手的大拇指以畫圓的方式,輕輕颳著小弟弟頭頂上的小嘴巴。被第五良伺候著舒舒服服的霍思童,從嘴裡發(fā)出銷魂的呻吟聲。“嗯……,哼……,沒……、沒想到……,你……、手上功夫……、還挺好。啊……!好……、好舒服。”
“你都這樣了還不忘記擠兌我啊。”第五良這個氣,老子在這伺候你,你還嘴上不饒人。於是,第五良看他那個部位顏色正常了一些,決定教訓一下童童手上的動作全停了。
“嗚嗚……,你……、你混蛋!你……、你幹嘛停,快動啊。”剛舒服了一會兒又難受了,霍思童就要坐起身來抗議。
“那你還嘴欠嗎?”第五良把霍思童又推了回去雙臂撐起來,低頭瞪著霍思童問的那叫一個氣人。
“不、不了。”有求於人就是沒底氣,霍思童只好低聲下氣。
“這樣才乖麼。”
“我說……,怎麼什麼都出不來啊。”這顏色是正常了,霍思童也不像剛纔這麼難受了,看起來好像還挺舒服,但是裡面的東西就是出不來這可咋整。
“要、要不,你用嘴試試?”都是男人第五良說的這個問題,霍思童怎麼可能沒發(fā)覺,但誰讓他不好意思先提出來呢。
“嘿嘿……。”怪笑一聲之後還不等霍思童開口反悔,第五良早就把他的小弟弟放入嘴裡了。這小傢伙是後天的特別注意清潔問題呢,還是先天有潔癖啊,放入口中的小弟弟不但顏色不深,而且連一點兒騷味兒都沒有。用舌頭舔著小童童的嘴巴,牙齒時不時的輕咬著小童童身上暴起的青筋。一隻手依舊上下套弄著小童童的身體,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去揉搓那兩顆蛋蛋。
“你……,你……、慢一點兒。”第五良可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照顧到了,爽的霍思童都扛不住了。
“哦……,慢一點兒啊。你不後悔就行。”這都四管齊下了怎麼還沒噴?
“嗯……,嗯……,還是不舒服。”霍思童難受的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就想要坐起來自己弄。
第五良看時機來了把心一橫,手稍微用力的握緊小童童,嘴巴猛的往嘴裡一吸,一股腥鹹氣味的**就涌了進來。
“啊……!”霍思童腿繃的直直的,脖子擡的高高的,全身忍不住的顫抖,就覺得過癮到不行了。
“你……,你……、嚥進去了?”霍思童起來是想讓第五良吐了的,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他在自己面前把那些東西,一滴不漏全部嚥下去的畫面。
“好一點兒沒有?”第五良真的覺得沒什麼,反正他一點兒噁心的感覺都沒有,當然,前提這個人必須是霍思童。看著他的面色沒有那麼潮紅了,稍微安心了一些的第五良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好多了,就是後面還有點兒不舒服。”霍思童主動的把雙腿打開,手指一下一下的扣著那個小洞,委委屈屈的看著第五良。
第五良就感覺鼻子裡有一股**想要鑽出來的衝動,用力的吸了一下把那個感覺壓下去了。小混蛋!我可是給你留後路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嘿嘿嘿……。
“要不,我快點兒開早點兒把你送回去,估計洗個涼水澡就好了,反正現(xiàn)在是大夏天也不用怕會感冒。”
“混蛋!我都把自己親口送到你嘴邊了你都不要!不做你就給我滾!老子不缺你這一個!”霍思童由坐著改爲盤腿,抓起車上能仍而且也是他能仍的東西,全都往第五良那邊砸過去。
“得嘞,這我就能放心大膽幹了。”第五良左躲右閃的那些東西一件都沒砸中他。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霍思童聽不懂第五良說什麼,瞪著一雙大眼呆愣愣的看著他。
“我希望你是在想清楚了的情況下,而不是因爲藥物一時衝動才決定把自己交給我的。”
“白癡……,我要是不是想明白了,你以爲你能碰我那裡麼?如果這個人不是你,我寧可憋死也不會就犯的。混蛋!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我像是這麼一個隨便的人嗎?!”霍思童邊罵著第五良邊去揪車墊上的毛毛,恨不得把它們揪到光脫脫才舒服。
“童童……,我發(fā)覺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第五良又把童童從副駕駛的座椅上抱了回來,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捧住童童的臉頰兩個人的嘴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大哥那關不好過喲,你、你要後悔還來得及。”霍思童都做好會被憋死的準備了,沒想到他只是吻了一下就放開了。
“嘿嘿……,我這人還有個臭毛病,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我就好啃硬骨頭,不然……,我能看上你麼?”明明是自己先愛上的,卻讓童童先開口告白,缺德的第五良笑的那叫一個欠揍。
“混蛋!你故意的!你耍我啊你!”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霍思童若是再聽不明白,他就真的考慮是不是該去掛腦科了。
“靠!你要是敢把那膠皮玩意兒往你那地方上套,你信不信我就敢把你那禍害人的玩意兒咬下來。”看第五良去拆那個東西的包裝袋,霍思童這就氣不打一處來。tmd的第五良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髒還是怎麼樣啊。
“好好好,我都隨你。”第五良這次可真不是故意逗童童,他想起來姜峰說過最好是帶套,省的那些東西會直接進入那個地方,要是洗不乾淨有可能會拉肚子,這纔想要帶那玩意兒的。
霍思童拍掉了第五良伸過來要解自己衣服的手,自己卻朝第五良的衣服伸了過去。霍思童就覺得後面癢的都不行了,也不一顆顆解了索性雙手一用力,啪的一聲就把衣服扯開了,襯衣上的扣子一粒粒的飛落到車的四周。第五良也不想忍了,猛的扣住霍思童的後腦勺,舌頭鑽進他的嘴巴里,靈活的舔著他嘴巴內(nèi)側的嫩肉,吸允著他的粉嫩的舌頭。霍思童也積極而熱情的迴應著第五良,雙手撫摸著他的胸口。霍思童只覺得那裡的熱度彷佛能把焚燒殆盡,他不但不會害怕還感到無比幸福。
第五良吻著的同時雙手也不閒著,把彼此的衣服全部脫光光。這兩個人先是肉貼肉的緊緊抱了一會兒,然後第五良就在自己的物件上抹**,本來還想給童童也抹一些的,一看童童那裡因爲藥物的關係已經(jīng)有些溼潤了,試探的伸入一根手指很容易就進入了,接下來的第二根和第三根也沒怎麼費勁。咳咳……,霍思童除了舒服的哼哼唧唧了幾聲,就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負面反應,那就不用多此一舉了吧。嘿嘿……,美味當前不吃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麼。
第五良知道童童已經(jīng)是完全準備好的狀態(tài)了,但是畢竟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還是謹慎慢一點的好。於是,他就把他的那個物件一點點慢慢的往裡擠。
“喂!你是故意的嗎?你就不能快點兒?!”被第五良這慢騰騰的動作給磨得,雖然知道這人是爲他好但就是無名火氣。
“好!”
第五良一下子把祖宗根全部擠進童童那個炙熱的小洞裡,一把將童童抱起來扶正握在他腰側的一雙大手忽然放開,第五良的那個物件就和童童的臀部毫無縫隙的相擁在一起。
“啊……!爽死了!”霍思童只覺得後面被第五良的那個物件撐到全開,裡面那個填充物給自己帶來充實和愉悅的滿足感覺。
“啊……!混蛋!你……、你快捅死我了。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給老子停……、停下。啊……!”霍思童被第五良快速而用盡全力的動作,不停的彈起和落下弄得都快瘋了。要不是第五良緊緊的抱住他,已經(jīng)沒有絲毫力氣的霍思童早就從他的腿上摔下來了。臀部和第五良的大腿因爲強烈的撞擊而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霍思童不用去看就知道那裡肯定是紅彤彤一片了。
“一起?”
“廢話!”
“啊……!”
“哼……!”
二人同時喘息出聲,一個是得瑟加欠扁,一個卻是不甘加惱怒。
“混蛋!瞧把你美得!那我哥那邊你打算怎麼辦,他一定會暴怒的。”
“嘿嘿……,船到橋頭自然直麼。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不用著急。”那是,第五良自然是不用著急,他都把霍思童的第一次拿走了啊。
“哼!”
“你家是不能回去了,還是回我家吧。”
“回家?guī)臀蚁丛瑁乘懒耍 ?
“好,你等一下。”
“怎麼了?”
“來,把這個毯子蓋上,彆著涼了。”霍思童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剛剛與其說是脫不如說是扯,太興奮了衣服全部弄壞了。
“咦?你車裡還備著這個?”霍思童就見第五良走到後備箱,把一條純毛毛毯拿了出來。
“咳咳……。”第五良雖然缺德但是臉皮薄,被霍思童這麼一問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不會早就想這麼幹了吧。”
陰謀就這麼被霍思童拆穿了,第五良連假咳都沒有了,車裡現(xiàn)在除了霍思童深沉的喘氣聲,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你……!混蛋!”
“走了,回家。”第五良就心想你罵吧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別說你罵我了打我也行啊反正我也不怕你打。
霍家
冉然拿著賣身契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回來了,已經(jīng)是幸福到快暈過去的他,霍思庭又給了他猛烈一擊,把一張小卡片交到他手裡。
“這、這是……。”冉然眼紅紅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
“怎麼?你連身份證都不認識?”霍思庭好笑的看著他,順手揉亂他的頭髮。
“我、我……。”再擡起頭冉然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那張卡片的確是身份證,身份證的右上角是他的照片,名字不是冉然是霍思樂,從今以後他就是霍家的人了。冉然在聽霍思童給自己取名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要大哭一場了,在看著這張身份證時終於忍不住了,淚水噴涌而出。
“爹地,你又欺負人了。三叔,不要怕他,皓皓站在你這邊,皓皓來幫你。”皓皓聽見開門聲就知道是冉然回來了,一擡頭看冉然在霍思庭面前哭的那叫一個慘,本能的就認爲是厲害的老爹又欺負老實人了。這哪兒行啊,立馬幫冉然打抱不平。
“小壞蛋!你先搞清楚再伸張正義好不好?”這小傢伙是因爲保護弱小這個習慣麼?這冉然就陪了他一天而已啊,他就這麼護著這隻小兔子了。
“沒、大哥沒有欺負三叔啦,三叔是太開心了。”冉然用手背把眼淚都抹乾淨,紅著一雙眼睛對著皓皓說。
“開心也會哭麼?不是隻有在傷心的時候纔會麼?”皓皓看冉然臉上還有沒有被他擦掉的淚水,擡起一雙小手就幫他擦。
“是啊。”冉然蹲下來好讓踮著腳還夠不著自己的皓皓省點兒力氣,卻沒有再讓他繼續(xù)爲自己擦眼淚而是握住皓皓的一雙小手。
“那到底什麼時候是開心的哭,什麼時候是不開心的哭呢?”
“這個啊……,這個就要皓皓自己慢慢去分辨了。皓皓這麼聰明一定能搞明白的。”
“嗯。哦,對了,皓皓不是想要這個賽車麼?這是三叔給皓皓的見面禮。”冉然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給了皓皓。
“哇……!謝謝三叔!”皓皓在冉然的臉上啵了一口,抱著那個大盒子就跑了。
“你還有閒錢給他買禮物?”霍思庭見冉然這樣心裡直唸叨完了完了,還指望這孩子能管管皓皓呢,沒想到又是一個寵這小皮猴的。霍思庭聽皓皓唸了好久了,知道那玩具可不便宜。他當然不可能買不起,也不是捨不得買,就是不想慣著這孩子大手大腳的性格,讓他以爲只要鬧鬧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就不好了。
“哦……,因爲我提前退租房租就省下來了,良子幫我從房東那裡把房租要回來了。我想著我這個做叔叔的還沒給皓皓買禮物了,所以我就把那個賽車買回來了。”是不是大哥嫌棄那些錢是不乾淨的?
“好吧……,至此一次下不爲例。你又胡思亂想了,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別太慣著這小皮猴。”
“哦……,知道了。”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第五良和童童呢?還有……,你的行李呢?不可能就這麼一包吧。”霍思童就覺得不對勁,過了這麼半天這才找到原因。
“呃……,他們有點事兒,我就一個人打車先回來了。”
“哦……,是這樣啊。”這小傢伙根本就不會說謊,那兩個肯定是翻雲(yún)覆雨去了。罷了,這也是早晚的事。什麼事兒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嗯。我去陪皓皓玩。”
“去吧。”霍思庭迴應完冉然,轉頭就去吩咐下屬去買幾套適合這個季節(jié)穿的服飾,童童今天是肯定不會回來了,冉然總不能沒有衣服穿吧。都夠不靠譜的,折騰一天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幹嘛去的。
翌日
“什麼?!你們兩個做了?!”聽第五良說完姜峰和于越就覺得好像被雷打了一下,這兩人是互相看上眼了不錯,但進度是不是未免也太快了?!
“咳咳……,就是這樣。”第五良繼續(xù)把被姜峰和于越,那一聲驚呼所打斷所要說的話全說完。
霍思童雖然從剛一進飯店門開始就不發(fā)一言,但從他笑瞇瞇的表情姜峰和于越都看得出來,他是一點兒後悔的意思都沒有,開心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第五良和霍思童想的問題,作爲他們的好友姜峰和于越也想到了。這兩個人笑著互看一眼,能和自己所愛之人走在一起,還有什麼艱難與障礙是不能解決的?雖然未來他們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起碼現(xiàn)在他們四人已經(jīng)是走到了一起,這種情感就足夠讓他們幸福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