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繼續賭下去了,而此時,旁邊的白隆卻說道:“張陽,你為什么不繼續賭了?你是不是傻?”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贏了一百萬,已經完成了任務,我怕繼續賭下去,沉淪其中。”
這話說完,我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原來,那目光是總裁白穎的,我不面朝她看去,發現她看著我的眼眸,多了一分贊許。
至于白菲,也從剛才的興奮模樣回過神來,輕聲道:“是啊,是啊,我看得人都像‘中毒’了一樣,興奮無比。賭的人更不用說,這簡直就像是毒~品一樣,是大大的危害!”
白隆此時,卻惱怒道:“張陽,你運氣這么好,你不繼續贏。你真是個傻瓜、白癡!”
一邊說著,還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
不過不管怎么說,我都不愿意繼續賭下去。
“張陽,你運氣這么好,是因為幸運符的緣故。既然你不愿意繼續賭,那把你的幸運符給我,我去賭!”白隆又說道。
我點了點頭,白隆這一次和我一樣,都要用一千元的本,去贏一百萬。
如果他辦不到,那么他將會受到死亡懲罰。
雖然我覺得白隆這個人很嗜賭,甚至,還罵了我。但是,我還是不愿意看到他死亡。
或許是做警察做久了吧,身上沾染了一些‘圣母心’,所以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吧,這幸運符,我就給你吧!”說著,我把我那枚染黑了的幸運符,遞給了白隆。
白隆拿到那幸運符,興奮無比。
他連謝都沒說一句,便立刻一頭扎入了賭桌之中,開始賭了起來。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他第一把居然輸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幸運符不管用了?張陽,你給我的什么狗屁幸運符啊!害死我輸了!”
他手里本來有不少籌碼,不過這一把,輸了一半多,只存留唯一的2個籌碼。
但他輸了,卻把這罪過怪在我的頭上,這讓我很是生氣。
“白隆,你說話最好干凈一些,我可沒得罪你。而且,還把我的幸運符給了你,至于為什么沒用了,我也不知道!!”我惱怒道。
“哼,不會是給的假的吧。自己把真的留了起來,不愿意給我。”白隆哼了一聲說道。
我真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想到他是白穎姐妹的‘堂兄’,終究還是忍住了。
最后,我懶得理他,并沒有和他說話。
白隆見我不說話,諷刺道:“怎么?被我說中了?你可真是個卑鄙的小人,居然想害死我。”
我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說假的,那便是假的吧。請把它重新還給我!”
“靠!給我你媽!”那白隆大罵了一聲,居然把我給他的幸運符直接撕成了碎片,然后朝我拋了過來。
那幸運符的碎片,如同漫天的雪花,朝我飄落。
見此,我真是怒火中燒,便要上前,將那白隆狠狠的揍一頓。
不過就在此時,白穎趕忙攔了上來,說道:“張陽,張陽,你別沖動。他畢竟是我堂哥,而且,他以前還當過兵,身手了不得,你可能也不是他對手,千萬別起沖突。”
白菲此時,也忙開口說話。不過,她并非和我說,而是和那白隆說。
她說道:“白隆堂哥,那符肯定是真的,張陽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能拿出假符來?想想也知道啊!”
白隆剛才也是太氣憤了,所以才說出那么無腦的話來。
不過,他卻執意不肯認輸,反而辯駁道:“他事先做好了假符!”
白菲失聲笑道:“張陽事先又不知道那假符的作用,他也是連續贏了那么多把以后,才猜測和那幸運符有關系。”
“可是如果這張不是假符的話,為什么對我沒用,只對他有用?”白隆說道。
“我猜可能是因為一張幸運符,被一個人發揮了作用以后,就不能再對另外的人發揮作用了!”白穎猜測道。
這話一出,倒是最好的解釋。
“總裁,我記得你好像也有一張幸運符,你那張還沒使用吧?”白隆眼睛一亮,居然這么說道。
白穎點了點頭,“沒呢,我那張幸運符一直帶在身上,沒用使用。”
“太好了,那你把它給我吧!”白隆立刻說多。
這話一出,白穎頓時沉默了下來。
說實話,如果不知道這幸運符的功效,那么給那白隆也就無所謂了。
但是,既然知道了它能帶來幸運,說實話,白穎根本舍不得給他。
畢竟,這幸運符會給人帶來幸運,很可能會在白穎有危險的時候發揮作用,從而救她一命。
況且,這還是她用完成‘獻初吻’的任務,才換來的,得之不易。同時,心里還覺得這張符,有特殊的意義,真的不想給白隆。
但是,這個白隆,畢竟和她是親戚,所以也不好直接拒絕他。
白隆見白穎不說話,說道:“白穎總裁,我可是你的堂哥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你要不愿意給我幸運符,那我就完蛋了,我明天必死無疑!”
這話一出,白穎更加為難了。
“總裁,難道你這么狠心嘛?明明有救我的方法,卻不愿意救我?倘若真是如此,那我死了,到了地獄,見了你爸爸媽媽,我定要和他們述說。”
“我和他們說,說你見死不救、冷血無情、連自己的堂哥都不救,簡直不是人…”
白隆說著說著,居然把白穎死去的父母都搬了出來。
白穎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白隆,你別說了。那張幸運符,我給你就是!不過,你剛才對張陽警官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我要你向他道歉。”
“好吧,好吧。你快把我那幸運符給我吧。”白隆催促道。
白穎點了點頭,把它的幸運符給了白隆。
白隆半搶著,從白穎的手里將那幸運符拿了過去,然后,頭也不回,一頭重新扎入了賭桌中。
至于他說的道歉,就像是放屁一樣,說了根本不算話。
白穎姐妹本來好想拉著他,來向我道歉,不過我卻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這樣無信、無義之人,我要他那一句道歉干嘛。沒意思,一點意思也沒有。”
說完這話,我也懶得理他,打算直接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