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章轉身就出去了,韓迎‘春’卻是在急切地看著那里。
“韓迎‘春’同志,你坐一會吧。”蔡夢瑤看著他說道。
說著,蔡夢瑤也就坐了下來,韓迎‘春’也抱著雙臂坐了下來。
這時,劉世強微笑著,手里拿著韓迎‘春’急切要想尋找著的那包煙,來到了他的身邊。
“是在找這包煙吧?”劉世強微笑著看著韓迎‘春’說道。
韓迎‘春’一見,也來不及說話,伸出手,站起身,撲上去就去搶奪劉世強手里的煙,可是,劉世強把他的手抬高了,韓迎‘春’撲了一個空。
“你是……”搶不到煙的韓迎‘春’,佝僂著身子,看著劉世強問道。
“馬科長的朋友。”劉世強笑著說道。
“馬科長?”韓迎‘春’有點吃驚的問道。
這時,旁邊的蔡夢瑤卻在靜靜地觀察著韓迎‘春’的變化。
韓迎‘春’眼了幾口口水,伸手又去搶奪那包煙了,可無奈劉世強又是把手往上一抬,韓迎‘春’又是一個撲空。
“別著急。”劉世強看著韓迎‘春’,微笑著說道。
“你想怎么樣?”韓迎‘春’問道。
“我想知道馬科長讓你完成什么任務?”劉世強看著韓迎‘春’笑著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話。”韓迎‘春’雙手支在桌子上面,假裝糊涂地說道。
“他們在這個煙上面做了手腳,用它來控制你。其實你早就叛變了。他們要你回來做臥底,假裝槍斃你,是為了換取組織上對你的信任。
讓你順利的回到部隊里,然后,源源不斷地給他們提供情報。對不對?”劉世強晃動著手里的煙,譏笑地看著韓迎‘春’說道。
“給我,給我。”韓迎‘春’這時也顧不得說什么了,他只是看著劉世強手里的煙,急切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他一下子從劉世強的手里搶過煙,就迫不及待的扯開煙盒,拿出煙來,‘抽’了起來。
好一副狼狽的樣子。
這時,一邊的蔡夢瑤這才釋懷地嫵媚的看了劉世強一眼,又轉過眼去不屑地看著正在狼狽地‘抽’著煙的韓迎‘春’。
劉世強卻是正在看著韓迎‘春’,沒有覺察到蔡夢瑤的變化。
………
而這時在我解放區(qū)的某地的一件小屋子里。
狐貍還正在慷慨的說著:“馬上就要跟狼接頭了。”
“先生,其實你不用他們也照樣能干好。”一邊站著的一個小特務十分恭敬地看著他說道。
“只有跟狼接上了頭,拿到了臺灣的委任狀,我才能指揮他們。”狐貍不急不慢的說道。
“國民黨就是委任來委任去的,最后結果是把自己快要委任到了臺灣去了。”一邊的一個小特務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們不懂,這時政治。因為在狼的手里,有個武器。我只有跟狼接上了頭,拿到了委任狀然后就和狼,蝙蝠互相配合,互相照應,這樣才能轟轟烈烈地干起來。
到那個時候,你們說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了?我要讓這里變得寂靜,因為這里太‘亂’了。”
狐貍非常自信地說道,似乎這時候,他已經是勝券穩(wěn)‘操’了。
在山上,沿著石階拾級而上,有一個不大的‘門’口,一邊掛著一塊牌子:新華小學。
一個小學生背著書包正在拾級而上,前去學校里上學。
這時候,從李曼走出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來。
“曉明啊,你來了,以后啊讀書要認真點啊。”那人看著這個叫曉敏的學生叮囑著說道。
那學生看著他一眼說道:“唐老師,我知道了。”
他說著就又繼續(xù)往山上的學校‘門’口走去。那個叫唐老師的人,就繼續(xù)往下面走來。
這時,從一邊的山路上走過了一個穿著短袖褂子的人,他看到唐老師后腳開口叫道:“唐琦。”
正在往下面走著的唐琦聞言抬頭一看,立即睜大了眼睛叫道:“王哥,你來了。走,到我那里去坐吧。”
一個上午,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街上面,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正在匆匆地走著。
街邊的一件房子里面,樓上,一張‘床’上躺著穿著短袖褂子的王正東。
“我必須到山上去。”狼把雙手枕在自己的頭下,瞧著二郎‘腿’,仰面躺著,他的心里在這樣暗暗地對自己說著。
想到這里,他立即從‘床’上坐起來,套上鞋子,就往下面走來。
剛到樓梯上的時候,唐琦手里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他看著王正東買酒從盤子里拿過一個水果,丟給站在樓梯上的王正東。
狼接住水果,就吃著往下面走來。來到唐琦的身邊,他看著他問道:“唐琦,最近跟家棟聯系買了嗎?”
唐琦回過身來看著他說道:“沒有。”
這時,兩個公安戰(zhàn)士來到‘門’口,伸手“篤篤篤”的敲了三下‘門’。
里面的唐琦連忙對著狼搖了搖手,停了一下問道:“誰啊?”
“公安局查戶口的。”‘門’口的兩個公安戰(zhàn)士說道。
唐琦有向著狼擺了擺手,就過去開‘門’了。狼也掏出了身上的手槍,藏身在‘門’后的窗口邊。
“來啦。”唐琦說著就打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噢,你就是星光小學的唐老師嗎?”一個公安戰(zhàn)士看著他問道。
“是。”唐琦看著他們,點了一下頭說道。
“噢。您家里如果來了外地人的話,請到派出所里去登記一下。”一個公安戰(zhàn)士看著唐琦,說著用手指點了一下。
“我極力沒有外地人來。要不你們進來看看。”唐琦說著讓開了自己的身體,把手向里面一伸,示意他們進去查看。
“噢,不了,我們還要去別人家呢。”一個公安戰(zhàn)士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
“好,再見。慢走啊。”
說著,兩個公安戰(zhàn)士就離開這里,向著一邊走去了。
而這時的狼正舉著手里的槍,異常警惕的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唐琦說著就看了一下外面,返身關上了‘門’,向里面走來,而這時的狼也放下手來,把槍方劑了自己的衣袋里。
這時,唐琦已經來到了狼的身邊。他看著狼,搖了一下頭,把手抱在‘胸’口,靠在墻上說道:“查的越來越緊了。”
狼這時又咬了一口水果,咀嚼著,轉動著頭想了一想說道:“去找家棟。”
一條小胡同的拐彎的前面不遠處,有一顆大樹。
狼和唐琦正向著這里走來。
來到大叔的附近,兩人站定后,唐琦看著狼說道:“我去找他。”
他說著,就走了過去。
狼就站在那里等候著。
一個小山村上的一件粉墻黑瓦的民房,這里是劇團,‘門’口的上面掛著一塊橫幅,寫著八個紅‘色’大字:
推陳出新,百‘花’齊放。
橫幅下面,是一個不大的‘門’戶,從里面不是的傳來一陣陣悠揚悅耳的二胡聲,還有一聲聲清脆悅耳的唱腔。
將身兒來至在大街口,
尊一聲過往的賓朋聽從頭。
一不是響馬并賊寇,
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楊林于我來爭斗,
因此上發(fā)配到登州。
舍不得大爺的恩情厚,
舍不得衙役們眾班頭。
是難舍……
解放四鄰與我的好朋友,
舍不得老娘白了頭。
娘生兒,連心‘肉’,
兒行千里怒擔憂。
狼站在那里聽著從里面?zhèn)鱽淼倪@一聲聲的唱腔,也跟著這唱腔情不自禁地搖晃著身子,又是甚至瞇上了他的眼睛,似乎被里面的情景所感染了。
正在這個時候,唐琦帶著一個穿著戲裝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們來到狼的身邊站定了。
狼看著那穿著戲裝的年輕人瞇著眼睛,點了點頭。
“胡先生。”那年輕人一見,立即抱著拳,瞪大了眼睛看著狼大聲的叫道。
“現在叫同志了。”狼看著他笑著說道。一邊伸出手去。
“噢,好好,同志。同志。”他說著就伸出手去,跟狼伸過來的手握在了一起。
“有二年沒見過你來院子里聽戲了。我可想死你了。”那年輕人看著狼文笑著說道。
狼聽了笑了一笑看著他說道:“這兩年一直都在外面跑,剛回來,家里都還好嗎?”
這時的唐琦一直在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托您的福,唐先生長期照應著。家里老少平安。”那年輕人抱著拳看著狼說道。
“那好。”狼看著他笑著說道:“等你什么時候有時候有時間,咱們兄弟三個一起,敘敘舊。”
“得嘞。”那人看著狼抱拳說道。
“等有個空,我一定登‘門’拜訪。”那年輕人說道。
“那好,再見。”
“再見。”
“唐琦。”
他們不說著,唐琦和狼就一起走開了。
這里,那年輕人站著看著狼和唐琦漸漸遠去的身影,然后一伸手,撩起飄帶,就往里面走去。
一條熱鬧的小街上面。人來人往。
這時,在人群里面走來一輛人力車。
“看車,看車噢。”
那人力車夫一面叫著,一面拉著車子在飛跑著。車子里面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衣裳的人。
車子拐過幾個彎。來到了一個茶社前面停了下來。
“到了您吶。”那車夫用‘毛’巾扇著風,看著自己的客人說道。
“嗯。”
那個黑衣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一邊掏出錢來遞到車夫的手上,轉身就朝著里面走去。
“慢走啊,”那車夫看著自己手里的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