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絲和李榮書相視而笑,彼此的眼神里都閃出一絲興奮。
只要拿下了海州省,那就代表著他們正式在華夏邁出了第一步,這足以在歐洲引起極大的轟動。
“七天之內,我們就會干掉沐風,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毀約,否則的話,你們李家就沒必要存在了。”
菲尼克絲站起身,一張妖艷的臉龐再次浮現出高人一等的傲慢。
“好。”
李南福站起身,眼神也漸漸變得狠辣起來。
既然做出了抉擇,他也就只能豁出去了。
李榮書和菲尼克絲剛離開,李新輝就一臉興奮的說道:“爸,太好了,只要沐風死了,我們李家就能重登海州省第一家族的寶座!而且我們還有天星集團和歐洲勢力當靠山。”
李南福狠狠的瞪了李新輝一眼,喝道:“都是你招惹出來的事!我早晚被你害死。”
“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要是沒有我,我們李家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種國際勢力。”
李新輝一臉委屈的說道。
李南福咬牙說道:“古往今來,但凡合作,都要講究一個勢均力敵,就連找媳婦,也要講究個門道戶對!”
“和天星集團合作,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李新輝嘀咕道:“爸,你的思想太保守了,咱們這叫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大樹底下,也同樣長不出大樹!”
李南福恨恨然的說道:“甚至連一棵樹苗都長不起來!”
李南福嘆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說再多也沒用了,既然選擇了,那就要認。”
李新輝嘿嘿笑道:“爸,你放心好了,只要沐風死了,我一定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絕對不會給咱留下罵名。”
“嗯。”
李南福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
應下了這種缺德事,就算是李南福惡貫滿盈,現在心里依舊有些發顫。
他和蘇燕青這些不怎么在乎歷史的留學精英不同,李南福經歷過那個艱難的時代,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都會對這些英靈敬畏有加。
菲尼克絲和李榮書剛走出李家的大門,菲尼克絲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頓時充滿著嫵媚的笑意。
“哼,肯定是她那個姘頭打來的電話。”
李榮書心里很不爽的暗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這個娘們壓在身子下。”
菲尼克絲用標準的英文說道:“親愛的,想我了嗎?”
“當然,我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抱在懷里,讓你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那邊傳來一陣很有磁性的男聲。
菲尼克絲咯咯笑著,說道:“既然想我了,為什么不來華夏找我呢?”
“我現在就在華夏的燕京。”
磁性男聲笑道:“我奉了家族之名,來拉攏華夏燕京的一個大家族。”
“是嗎?
你那位高貴的父親,現在也忍不住了?”
菲尼克絲嬌笑道。
“這么大一塊肥肉,誰又能忍得住呢?”
磁性男聲嘿嘿笑道:“高麗國那位東明圣王已經滅掉了華夏好幾個宗門,現在風頭正大的很。”
“我父親聽到這個消息,當然按耐不住了,東明圣王以前,不過就是我們泰坦家族的一條狗而已。”
菲尼克絲媚笑道:“那你們拉攏的哪個家族呢?”
磁性男聲的話語里閃出一絲驕傲,冷笑道:“我們歐申納斯家族出手,肯定是選擇華夏最頂尖的勢力合作,這次我們的目標,就是燕京蘇家。”
“親愛的坎貝爾殿下,既然你來到了華夏,那我就要勸告你一句了,華夏這些勢力,可不是輕易能點頭的存在,我在這里呆了一個月,才勉強談妥了一家。”
菲尼克絲呵呵笑道。
磁性男聲冷笑道:“他們要是不同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點頭。”
“坎貝爾,你可不要拿蘇燕青當籌碼,雖然他是我們一同扶植起來的,但他對我們后期的計劃還是大用。”
菲尼克絲的語氣變得清冷了一些。
“我當然不會輕易舍棄這枚棋子。”
磁性男聲笑道:“或許你可以來一趟燕京,我讓你親自看看,我是怎么讓逼迫這個華夏的王族就范。”
“好啊,正好我也想你了,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哦。”
菲尼克絲嬌媚的挑逗了一句,讓一旁的李榮書更是欲火難平。
菲尼克絲關閉手機,對李榮書笑道:“李少爺,多謝你這幾天的款待,我要去一趟燕京了。”
“剛才是坎貝爾的電話嗎?”
李榮書有些不爽的問道。
菲尼克絲輕柔的抬起手,一雙猶如美玉一般的玉手,輕撫在李榮書的臉頰上,嬌媚的說道:“李少爺,你應該在坎貝爾的名字后面,加上殿下兩個字,要不然,坎貝爾殿下會扭斷你脖子的。”
經過菲尼克絲一提醒,李榮書這才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
坎貝爾可是歐申納斯家族的繼承人,他的父親,更是一名強大的圣殿騎士。
歐申納斯作為坦克家族的領袖家族,勢力在歐洲極其龐大,可以說,歐申納斯的地位,不亞于儒家在九州界的地位。
在神話故事里,歐申納斯家族的創始者歐申納斯,在機緣巧合下繼承了‘海神’波塞冬的衣缽,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神靈,被封為了‘海洋之神’,成為‘海神’波塞冬的親傳弟子。
十二泰坦家族,也只有歐申納斯有幸成為了上古神靈的弟子,歐申納斯家族自然也就凌駕于其他泰坦家族之上。
望著菲尼克絲乘車離去,李榮書依舊站在原地發呆,如果歐申納斯家族進入華夏,那事態就完全超出了他們高麗國的掌控,恐怕就算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圣王出馬,也不一定能夠壓制住歐申納斯家族。
“我必須要馬上回國,將這件事匯報到圣王山。”
李榮書不敢怠慢,他鉆進車里,便讓司機開往了機場。
此時,遠在燕京市的蘇家,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蘇鴻義一臉愁容的坐在一套老式四合院里,靜靜的喝著茶,他自飲自酌,每一個抬手倒茶的動作,都像是有千斤之重。
在他身邊,蘇子昌和蘇子瑜無聲的站立著,誰都沒有開口。
剛剛和訾家惡戰結束不到兩個月,他們蘇家本就元氣大傷,可眼前出現的困難,卻是讓他們任何人都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