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前面就是平南鎮了”,楊皓軒指著前面的鎮子說道。
“師弟,難得來一趟,若不去前去那些花街柳巷玩玩,對得起自己嗎?”席方平說道。
“師兄,這恐怕不太好吧?雖然說我們不用守門派門規,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楊皓軒猶豫道。
“師弟,此言差矣,男兒風流趁少年,更何況憑我們的身份,怎能去那些低檔的土窖呢?要去也是去那些高雅的青樓廂房之內,去聽聽她們的曲子,順便偶爾吟吟詩,作作對什么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席方平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依了師兄吧”,楊皓軒說道。
“哇,就是這里了,看這里闊氣不?”席方平得意的說道。
他面前是一座三層閣樓,裝潢精致,古樸淡雅,一看就是吟風弄月之人所來的地方,閣樓掛起一個匾額,上書【弄月堂】三個字,字勢挺拔有勁,一看就是出自高人之筆。
“師兄,照你花錢的這個速度,就算我們有再多的錢恐怕也要喝西北風了”。楊皓軒抱怨道。
“呵呵,我們只來這一次,花不了多少錢的”,席方平說道。
“兩位客官,里面請”,門口立著一個俏麗的丫頭,對兩人施一禮說道。
“這位姑娘不必多禮”,楊皓軒也抱拳回了一禮。
席方平可不由分說,拉著楊皓軒就往里面走。
“師兄,你拉我干嘛?”楊皓軒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手,說道。
“師弟,我們可是客人,她剛才向我們施禮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根本不用回禮的”,席方平說道。
“人生下來本來就沒有貴賤之分,她剛才對我施一禮,我剛才對她回禮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楊皓軒反問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快走,我們去二樓吧”
“喂,我自己會走,你別推我啊”,就這樣,楊皓軒被席方平推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卻發現兩人把守不讓過,當然這難不倒席方平,他從懷中摸出了兩錠碎銀子,分別點頭哈腰的遞給二人,二人也就不再為難他們,放他們兩人進去了。
結果發現二樓的正中央一名身穿綠色擺尾裙的美貌女子正在撫琴,琴音裊裊,婉轉動聽,聲音綿綿,不絕于耳。
兩人尋了個位置坐下,席方平開始詢問坐在他左邊的那人,“請問這位兄臺,在臺上撫琴的那人是誰?”
那人聽曲被打斷顯得很是不快,但看見席方平放在桌子上的那錠銀子頓時眉開眼笑,但他生怕吵到了別人,便小聲說道:“臺上撫琴的那位姑娘便是如今【弄月堂】的頭牌七月小姐,據說她至今仍未出閣。”
那人笑呵呵的接過那錠銀子,然后繼續聽曲。一曲既罷,眾人還在回味之中,余音繞梁不絕。
忽然席方平帶頭鼓起掌來,眾人也都紛紛效仿,鼓起掌來。
“諸位”,七月清了清嗓音說道,“如今時間剛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明說了吧。小女子這里有一對聯,卻只有上聯,沒有下聯,誰若能對上這下聯,就能做小女子的入幕之賓,不知諸位可有興趣?”
眾人自負人品武功家室都是上上之選,可如今要對這下聯,不由得頭疼了起來。他們捫心自問文采不低,可每次七月都會出難題為難他們,讓他們無從下手。
這時一人鼓起勇氣,站出來說道:“不知七月小姐的這上聯是?”
七月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上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眾人苦思冥想,卻也想不到答案,這時楊皓軒站起身來說道:“姑娘,我有一對,不知可否?我這下聯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眾人聽后紛紛稱奇,七月也起身施一禮說道:“公子妙對,今后公子便是小女子的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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