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上官家大廳。
“樓主,真是遺憾啊,雖然我投了你一票,可你還是沒有能夠當(dāng)上武林盟主,你不會怪罪吧”,上官敬略帶可惜的說道。
“我怎麼會怪罪上官兄呢?更何況我並不想當(dāng)這個武林盟主,不然我就會投自己一票了”,牡丹答道。
上官敬一想也有道理,接著說道:“可是,成爲(wèi)武林盟主不是人人夢寐以求的事嗎?”
“縱然你當(dāng)上了武林盟主,難道就不用擔(dān)心你暗中做的事不被揭發(fā)嗎?”牡丹問道。
“可是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擰成了一股繩,早晚有一天,我們不還是同樣會被揭發(fā)嗎?”上官敬問道。
“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一個靠山,等事情被揭發(fā)之日好去投靠纔是”,牡丹說道。
“靠山?莫非是魔教?可是···”,上官敬猶豫道。
“上官兄不必?fù)?dān)心,縱然魔教被剿滅,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倒打一耙,把這些事全部推給魔教,還能爲(wèi)傲天盟立下功勞,何樂而不爲(wèi)呢?”牡丹引誘道。
“可是,魔教不接納我們怎麼辦?”上官敬還是猶豫了。
“放心,這次由我雁翎樓出馬,絕對萬無一失”,牡丹說道。
“那好,我上官敬就在這裡恭候樓主的佳音了”,上官敬說道。
牡丹離去後,上官敬卻開始苦苦思索著什麼。
“爹”,上官嫺琴盈盈喚道。
“女兒,你來的正好,那日你引誘秦家長子秦逸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啊”,上官敬說道。
“爹,引誘那秦逸絕非一日之功,我想假以時日,秦逸會喜歡上我的,縱然他喜歡不上我,我在他的心裡也會有一席之地”,上官嫺琴說道。
“我本來打算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把秦家拉下水,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因爲(wèi)楊皓軒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盟主。現(xiàn)在你只要能讓楊皓軒喜歡上你,然後娶你,我上官家的勢力就可以一飛沖天,足以和秦家對抗”,上官敬說道。
“爹,在你眼裡,女兒只不過是您的利用工具嗎?”上官嫺琴反問道。
“女兒,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可是爲(wèi)了上官家的將來,你必須犧牲點什麼,再說那楊皓軒年輕氣盛,將來必有一番成就,你能嫁給他也是一種幸福啊”,上官敬說道。
“女兒知道了,那女兒先退下了”,上官嫺琴含淚默默退下。
“爹,既然你不仁,就休怪女兒不義了”,上官嫺琴走到門前想道,然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啓稟盟主,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嫺琴求見”,一個屬下進(jìn)來稟告道。
“我知道了,你把她帶上來吧”,楊皓軒說道。
“小女見過盟主”,上官嫺琴走進(jìn)來施一禮道。
“不知上官姑娘前來有何貴幹?”楊皓軒放下手中的案卷問道。
“我此次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的稟報,我爹他明面是白道大俠,實則在暗地裡喪盡天良,犯下了不知多少壞事,這次他更是打算暗中勾結(jié)魔教,恐危及江湖的穩(wěn)定啊”,上官嫺琴忽然跪在地上泣聲道。
“上官姑娘快快請起,此事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楊皓軒說道。
“多謝盟主,那我先下去了”,上官嫺琴退了下去。
“來人”,一個屬下趕來。
“去通知負(fù)責(zé)部門,秘密調(diào)查上官家這些年暗地裡都在做什麼,有沒有勾結(jié)魔教什麼的”,楊皓軒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那名屬下領(lǐng)命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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