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里以后,我和方玉兒便到了漁溝鎮隱居起來,但我心中想的念的卻是你啊,我雖然和她是名義上的夫妻,但除了新婚那夜發生的事我不記得了之外,我從未和她行過夫妻之禮”,楊擎蒼在墓旁訴說著自己的苦悶。
李清妍聽后只覺得渾身一顫,她沒想到的是眼前之人居然會對自己的師父這么深情,可就是這絲異響驚擾了楊擎蒼。
“誰?出來”,楊擎蒼說道。
“楊伯伯,是我”,李清妍出來說道。
自從她和楊皓軒分手之后,再叫公公就不合適了,所以少女才稱他為楊伯伯。
“李姑娘,這么晚了,你來干什么?”楊擎蒼嘆了口氣,問道。
“楊伯伯,我明天就要跟師姐他們走了,所以想到師父的墓前拜祭師父,沒想到你也在”,李清妍說道。
“你有心了,天色也不早了,你給你師父添柱香就回去吧”,楊擎蒼說道。
“哦”,李清妍上前為李雪鳶添了柱香,說道:“師父,您多多保重,徒兒今后可能沒機會來看你了。”
“楊伯伯,謝謝你,我先走了”,李清妍轉身走了。
“雪鳶,你收了一個好徒兒啊”,楊擎蒼說道。
第二日,雨纖閣弟子啟程了,李清妍望著師父的墳墓的方向,久久遲疑,不肯離去。
“師姐,清妍既然不愿離開師父,你就讓她留下來吧,也好替我們向師父盡盡孝道”,墨沁柔說道。
“那好吧,清妍師妹,你就留下來陪師父吧,如果哪天你想通了,就來徐州城找我”,伍敏兒說道。
“師姐,謝謝你”,李清妍說道。
“跟我客氣什么”,伍敏兒說完又對眾人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啟程吧。”
話說雨纖閣弟子行至一密林處,嘩然生變,幾個身手矯健女弟子的劍搭在了少女師姐的脖子上。
其余忠心于大師姐伍敏兒的也盡數被控制。
“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雨纖閣的閣主”,伍敏兒說道。
“閣主?你真的以為憑你的資質可以當上閣主嗎?就連師父當年一手創下的雨纖閣都依托了魔教的幫助”,墨沁柔說道。
“你胡說!師父可是白道武林,名門正派,怎么會和魔教牽扯在一起?”,伍敏兒反駁道。
“你自然不會知道,不然你又怎么會落到我們手里”,墨沁柔說道。
“你們究竟想做什么?”伍敏兒問道。
“自從師父意外死后,我們本來是打算讓你繼續當這個傀儡的,可是現在······”墨沁柔說道。
“哼,意外,魔教的人害死了我師父,想必都是你們指使的,目的便是想奪得閣主之位”,伍敏兒說道。
“我們若是想得到閣主之位,早就可以謀害師父了,何必等到現在?不妨告訴你,這雨纖閣就是我魔教安下的一顆棋子,可你卻擅自脫離傲天盟,壞了主子的大計,我們只好帶你回去面見主子,然后另想辦法”,墨沁柔說道。
“沁柔,你藏的好深,枉師父和我這么信任你”,伍敏兒說道。
“帶走”,墨沁柔吩咐道,眾人押著伍敏兒向魔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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