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萱的房門被推了開來,那房門同時也推醒了在屋外睡著的紫霄云。
“啊!那個,這位姐姐,她······她——”紫霄云從夢中驚醒看著兩位端著銅盆的女子從房中走出急忙上前問道。
“呵呵呵,她沒事了,不過是皮外傷出血過多。”一位女子說道,“現(xiàn)在你要好好照顧她,由于失血過多她的身子很虛弱,恐怕這幾天都不能下床走動。”
“多謝兩位姐姐,多謝——”紫霄云聽了話后立馬進入萱的房中,在房中還有兩名女子正在收拾著房間,她們看到紫霄云進來點了點頭都走了出去。
“萱——”紫霄云走上前來看著還在昏睡的萱就止住了口。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說道。
“額啊——你居然醒了啊?”紫霄云嚇了一跳,“我靠!我還以為你還在昏迷之中。”
“呵呵,都說了不過是皮外傷,你別把我當成了你,不過受了點涼水就立馬生病不省人事。”
“喂喂喂喂,你這是在說誰呢?誰生過病啊?”紫霄云忽然覺得就算是如此病態(tài)的萱也是那么美麗,就好像雪山冰湖之中的白蓮一樣,“額,你醒了就好。我是,我是要說······謝謝你救我。”
“哦。”萱靜靜地躺在床上,并沒有什么表情。紫霄云將萱的被子整理了一下,隨之站在原地默默無語。
房中安靜了片刻,萱感到好奇,迷迷糊糊地睜開了一只眼睛,她看見的,是一個柔情俊年,一個經(jīng)歷過生死無懼的紫霄云。
紫霄云轉(zhuǎn)過了身,準備離開,打開房門之時,紫霄云偏過頭來說道:“下次,換我來保護你。”說完,紫霄云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呵呵······紫霄云——”萱又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輕聲低語道,“看來打破那樣的詛咒,我是做對了。”
由于昨晚之事,震動了整個玄天教,齊云峰的上官天,望陽峰的聞人甫和聞人牧都前來探望,就連一項不出浩天峰的玄浩真人也來到了仙霞峰上。
“既然水首座你已無大礙,本教就先回去了。”玄浩真人一甩拂塵便走出了房門。
眾人紛紛緊跟其后,水心音雖說受了重傷,但本身就有幾十年的功力,加上玄天教圣法玄天普真訣的真靈護體,一夜之間水心音的外傷早就回復(fù),現(xiàn)在不過是調(diào)養(yǎng)生息,治療內(nèi)傷。
“心音恭送掌教!”
“水首座不必了,本教剛剛帶你把脈,卻發(fā)現(xiàn)你的內(nèi)傷頗重,還是多多休息。此番比武之事為了公平起見,我會放在后些日子。至于那個黑衣人,倘若他真是我教中人,本教自會給水首座一個交代。”
“心音多謝掌教厚愛!”
玄浩真人指尖一揮,一陣清風拂來,身后的幾名弟子都御空而去。
“既然水首座已無大礙,我等這就回齊云峰了。還望水首座好好休養(yǎng),昨晚之事我等也都會好好調(diào)查!”上官看著玄浩真人離去也變拱手準備離開。
“是啊,師妹,你多多休養(yǎng),那個黑衣人我定會查出來將他就地正法。在此期間師妹你也不用擔心比武之事,我會等你調(diào)養(yǎng)好了的。”聞人甫說道。
可是水心音對著上官天還笑語融融,但一見聞人甫之時臉色大變,陰沉著說道:“還真是多謝甫師兄的關(guān)懷了,若非甫師兄心疼師妹,恐怕昨晚師妹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聞人甫自知這句話有意諷刺,但完全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納悶道:“這——不知師妹你何出此言啊?怎么就會不在人世了呢?”
“甫師兄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啊。靈動天下這驚世劍訣,師妹我可是大飽眼福啊。”
“哎——水師妹,你這話時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認為昨晚是我大哥所為嗎?”聞人牧此時拉開聞人甫說道。
“哼,誰做的誰心里最清楚,若為我這些年苦練終于將玄天真訣突破太玄境界,想來昨晚肯定命喪這靈動天下。”
“什么?你是說昨晚那黑衣人使用的是靈動天下?”聞人甫大驚失色道,“怎么會是靈動天下?難道是我望陽峰之中的弟子嗎?”
“甫師兄何必如此呢?想來這靈動天下能有如此威力之人不就只有你一個人嗎?”水心音帶著幾名弟子轉(zhuǎn)身便離開,“不過甫師兄你放心,此事我仙霞峰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帶我查明真相之后必定會稟告掌教真人,還我一個公道。”
“不是,師妹你聽我解釋,我——”
聞人甫話沒說到一半就被水心音打住,“告訴掌教真人,比武之事不用延遲,到時候我們再真正的一決勝負!”
“水師妹······水——”不管聞人甫怎么叫喊水心音都不予理會走進了房中。
“大哥,你看這事怎么辦?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這其中肯定有誤會。”聞人牧說道。
聞人甫看了看聞人牧點了點頭,和上官天一同御空而返。
“師父,你真的覺得這件事是聞人首座做的嗎?”在仙霞峰的寶殿之中,尹婉婷問道。
“昨晚那的確是曲靈八劍中的靈動天下,我不會看錯。”水心音坐在正中心的椅子上說道。
尹婉婷平日里做事穩(wěn)重,心思縝密,這聞人甫平時都是對人友善,喜好琴棋書畫,不會做些背地里傷人的事情,其中關(guān)系讓尹婉婷甚是費解,“師父,為什么你只考慮是聞人首座所謂呢?說不定也有其他人會靈動天下啊。”
“師姐,這不可能啊。你想想看,當日聞人師叔和上官首座比試之時,他使用的是曲靈八劍的邪劍式生靈涂炭。而聞人首座也說過曲靈八劍練至最后會分成正邪劍式,取其一不可兼得。那么聞人師叔就是學(xué)了邪劍式,他根本不可能會使用正劍式的靈動天下啊。”秋婉雨說道。
“是啊,娘,就在剛才我也問過了,當天晚上,聞人師叔是和上官首座在一起的,他不可能會來仙霞峰的。”水心仁站在一旁說道。
“哼,這當今世上,魔教中人不算,除了掌教真人等人之外,想我這輩會曲靈八劍的只有望陽峰一脈,而能將靈動天下發(fā)揮如此威力之人,不是聞人甫難道還有別人?”水心音一怒之下氣息不勻,癱倒在了座位之上。
“啊!師父,師父”
“師父您要保重身體啊!”眾弟子著急道。
水心仁扶著水心音,梳理了她的后背,調(diào)理氣息,這才讓水心音好得多。尹婉婷看著水心音受了重傷,著急地對著木婉蓉說道。
“小師妹,平日里你最乖巧話少,想來肯定是眼見的多觀察的細致。你可從中有所發(fā)現(xiàn)?”
木婉蓉平日里性格內(nèi)向,見到師父受傷嚴重更是不敢多說半句,她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婉蓉真的不知道,師父現(xiàn)在受傷嚴重,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好師父,我······我——”
“哎呀,師妹,現(xiàn)在又不是要懲罰你,你干嘛擺出一副擔心受怕的樣子。”曲婉菁說道,“哼,我看啊,那望陽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師父,干脆就讓我們?nèi)ネ柗逡步o他們來鬧個一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