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一族九大使者居然只剩其二,而且還倒向盧臺這一邊,看來幾個使者要麼死在它手上,要麼死在雲缺手上,而云缺只不過是盧臺手上一顆棋子。
九大使者我一向待他們不薄,此中定有緣故,當即對兩大使者喝道:“你們兩人難道真要背叛我,我對你們二人如何你們心中應該清楚。”
兩人使者臉如死灰,盧臺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敢背叛我,腐蝕心蟲丸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給腐蟲一點點咬碎心臟而死,給我動手。”
吩咐道:“你們二人給我纏住非聆守護者,曼哈由我和雲兄來對付,莫要手下留情,不然這月不給你們止痛散,滋味你們嘗過的。”
曼哈真元如海嘯一般從體內席捲而出,雄渾狂暴真元注入黃金霸龍槍內,心中沒有絲毫把握勝利,但是盧臺就和他實力相差無幾,加上這修爲高深的雲虛,勝利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一。
黃金霸龍槍上瀰漫出強大的氣息,金光大盛籠罩整個大廳,金色光柱攜帶著聖潔的氣息,璀璨金色光柱在空中一分爲二,瀰漫出冰冷的殺氣,向雲虛和盧臺兩人瘋狂捲來。
一道光柱分爲兩股,威力自然減弱不少,雲虛和盧臺修爲和它不曾多讓,盧臺定然是壓倒性勝利。
盧臺狂笑道:“曼哈你要執迷不悟就怪不得我了?!笔珠g的四叉戟如死神手中的權杖一般,體內真元暴涌注入武器之中,冰冷的殺意攜帶著沸騰滾滾的真元,咬牙切齒的迎擊上去。
雲虛陳舊的道袍一揮,一股真元如劍一般,在空中凝聚成一道銀白色的飛劍,銀光大盛起來,他雙眼陰沉之極,指揮飛劍迎擊上去。
“嘭!”
強大撞擊之力迸發出驚天巨響,四面勁風如劍一般激射,人魚族兩邊的弟子,有的發出一聲慘叫,有的耳膜給震的嗡嗡作響,險些眩暈。
地下的花崗巖堅硬的石塊,給雄渾狂暴的真元掃過,露出深深的裂縫,如蜘蛛網一般虯結,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曼哈強大的一擊直接給震碎,雄渾的真元震的它溢出一絲鮮血,雙眼冷冷看著盧臺,若是眼睛能殺人盧臺恐怕給斬成了碎片。
盧臺、雲虛化爲一道殘影,體內雄渾真元瀰漫而出,籠罩整個上空,兩人聯手夾擊,掌力如海嘯一般奔騰起舞,盧臺桀桀怪笑,雄渾真元從丹田內席捲而出,注入手臂之內,轟擊在曼哈的胸口。
曼哈只感體內沸騰,全身如針刺般疼痛,鮮血從嘴角狂噴而出,盧臺這一掌足以開碑裂石,若不是曼哈身體強悍,只怕一掌要它魂歸地府。
雲虛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若不是盧臺許諾他的條件極其誘人,他絕不敢冒如此大險,來和曼哈作對,但是結果讓他心中甚喜,壓倒性勝利,出乎他的意料。
曼哈眼眸中已經絕望,對方雄渾的真元席捲而來,自己根本無法抵擋,銀白色飛劍幻音刺耳,嗡嗡之聲刺人耳膜,攜帶吞吐著冰冷的殺意真元射向它的咽喉。
族中弟子發出一聲聲吼叫衝了上來,喝道:“盧臺放過族長,盧臺放過族長?!?
盧臺雙眼一瞪,喝道:“誰在聒噪,現在就死!”有四人不怕死的衝了上來,盧臺手中武器從四人心臟之中穿過,嘲諷道:“不知死活!”
殺雞儆猴!那些蠢蠢欲動的弟子給盧臺震懾住了,驀然只見一道璀璨紅色光柱,攜帶著無比的憤怒,轟擊在銀色飛劍之上。迸濺出驚天悶響,銀色飛劍給擊飛出去,光華大減,掉落在地。
雲虛的身軀鮮血狂噴,背後傳來一陣劇痛,這一拳是何等的剛猛,足以轟碎一切,背心的劇痛,讓他臉面開始扭曲,猶如一張褶皺的大餅一般,摔落在地。
噴出一口鮮血,眼眸肆意出濃郁的殺氣,猙獰的面上含著驚人心魄的煞氣,望著臺上那個少年恨不得把那少年碎屍萬段。
攻擊雲虛那一拳是易天劍所發,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兩人從人羣之中突然發起攻擊,讓雲虛措手不及,深受重傷。
人魚之族弟子歡呼起來:“少主你終於回來了,一定要殺死盧臺這匹夫給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
雲虛深吸一口氣,對易天劍說道:“小友你爲何偷襲老夫,我們可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本是一個陣地,你爲何偷襲於我?若是你現在回心轉意,我不計較,你看如何?”
易天劍淡然笑道:“你在彩色光幕那裡突然消失我就知道你們兩人必有合謀,只不過我沒有點出來而已,你只不過想利用我,會管我死活,你未免把我看的太天真了?!?
雲虛噴出一口鮮血,說道:“小友你不要誤會,我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就算你殺了曼哈三個弟子,因爲有我在它不敢對你動手,若是沒我你能活到今天?”
易天劍眼眸一沉:“既然你不懷好意在先,我豈能饒你!”
雲虛猛然翻坐而起,在腰間一拍,一道彩光從腰間飛出,手間持著一面彩色的鏡子,鏡子之上瀰漫出古樸和陳舊的氣息,雕龍刻鳳,鏤刻著如怪蛇一般的花紋,蜿蜒起伏,鏡子中間迸濺出一道彩色光柱,易天劍只感鏡子中瀰漫出可怕的氣息,那道彩色光柱宛如巨山一般衝擊而來。
眼眸一冷真氣席捲,沿著手臂席捲而出,一層青光把手臂包裹,手臂瞬間在膨脹,光華大盛起來,他的臉也開始扭曲,這是轟天鎮海拳上最後一招—寒卷九巔龍舞天!磅礴之氣從手臂之上瀰漫而出,拳風如刀片一般席捲而出,可怕的拳勁宛如炸雷一般,轟擊在彩色光柱之上。
“嘭!”巨響宛如炸雷,一股寒冷的陰風如刀一般席捲而過,震的四周開始搖晃起來,宛如天旋地轉,那些弟子有的捂著耳朵,東倒西歪。
十丈之內碎石盡數化爲粉碎,磅礴元力如風一般瀰漫開去。半空之中鮮血激射而出,雲虛給狂暴的真元震的鮮血狂涌,寶鏡光芒黯淡,此時他已經虛脫,軟倒在地。
易天劍抹除嘴角間的血絲,一步步如死神一般向雲虛走去,驀然一聲爆炸宛如巨響一般攜帶著可怕的咆哮席捲開來。
曼承倜給盧臺震了回來,易天劍手間天靈神刃削下雲虛的頭顱,向盧臺衝擊而出,雲虛手中的寶鏡在易天劍手中瀰漫出古樸之氣。
兩人聯手盧臺節節敗退,嘴角溢出鮮血,易天劍手間的天靈神刃威力之強,讓盧臺心中震驚。
曼承倜憤怒之極,盧臺這僞君子嫁禍的它好苦,每回給雲缺嘲諷,而自己的辯解雲缺又聽不進去,不去想這件事情的始末。
一聲怒吼,拳頭間紅光暴漲,一拳轟擊在盧臺臉上,盧臺臉上一陣扭曲,宛如褶皺的衣服一般,牙齒一顆顆掉落,鮮血激射而出。
奇恥大辱!盧臺狂吼起來,可是易天劍逼的騰騰後退,手間的天靈神刃離他腦袋不過寸許,它大吼起來:“使者你難道還不出來嗎?在不出來我就要魂飛魄散了,你統一人魚一族的夢想就不能實現了。”
曼哈一聽濃眉微蹙,連盧臺都聽從對方調遣,那使者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能力,原來這件事情還不是盧臺在做主。原來這幕後還有人在掌控,盧臺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讓易天劍心中也是大凜。
若是盧臺背後還有人,那麼此時盧臺快死了對方總會出來相助,就這樣就做一個了結,對方至少有些來歷,不然盧臺身居高位怎會聽從對方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