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攻圣墟之前,九大宗門經(jīng)過商量,最終選定了在南州的長平山建立起了一個根據(jù)地。
那從中州撤離的眾人都紛紛的回到此處,但奈何距離太遠,大部分此時都還在半路上。
“那張嘉的境界似乎更進一步,李宗主竟然便被他隨意的湮滅了。”
無限道的宗主楊玄看著長平山的景色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看杜上仙那大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擋得住,那張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時之間,眾人對張嘉都有人一種畏懼。
若是說一開始相見,那么眾人還是有信心能將圣墟掀翻的,但如今誰也不敢認為他們能夠勝過實力更強的張嘉領(lǐng)銜的圣墟。
不知不覺間半個月就過去了,但眾人卻還是不知曉未來會發(fā)生的大事。
一間房屋里,杜云正于此恢復(fù)靈海和體力,同時還在療養(yǎng)著所受的重傷。
好在吳曦給予的丹藥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杜云與眾人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在這些時日里,杜云的腦海中一直在重復(fù)著那被其拋在腦后的夢。
尸山血海,無能為力,在那副畫面里,杜云只感覺到這些,那看不清面貌的人讓杜云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與圣墟戰(zhàn)后的夜晚。
杜云與九大宗主齊坐于一間用草木堆積起來的房間里,而煉氣派的宗主則是臨時選的。
“張嘉竟然沒有追來,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啊。”
服下了一些療傷丹藥后的杜云用著虛弱的語氣對眾人講到。
“張嘉恐怕不是在布什么大局吧?”
“杜上仙,您覺得如今我們對上圣墟有幾分勝算?”
霎時,一些宗主開始討論了起來,而距離杜云最近的楊玄立即詢問道。
“若是你們中有些人能夠突破到玄鏡,或許能贏。”
杜云的聲音響起,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除開杜云,也就楊玄的境界位列最高,但想要突破玄鏡,恐怕是癡心妄想。
“杜上仙,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對啊對啊,玄鏡這境界是說破就破的嗎?”
聽得眾人的聲音響起,杜云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望現(xiàn)在,所有的人已經(jīng)將周身的傷勢養(yǎng)好,只要杜云一聲令下,便可再次前往圣墟。
“我該如何是好?”
不知不覺間,杜云一人行到了長平山的一處陡崖。
看著四周的山川草木,聽著蟲鳴鳥叫,終是嘆出一口氣。
時間不等人,一個月即將過去。
在距離殺陣啟動的前一天夜晚,七顆星辰在漆黑的天穹上閃閃發(fā)亮,一些星辰之力避開了世間的眾人涌入了某人的體內(nèi)。
幾個紀元后,這世間將在出現(xiàn)一位真真正正的陣帝,可與玄鏡圓滿抗衡且不落下風(fēng)的陣帝。
中州圣墟。
此刻的張嘉心中滿是激動,只要明天一到,那么其自身的實力將會突飛猛進,超脫天道的管轄。
“圣上,諸葛府是何處?”
突然間,諸葛玄出現(xiàn)在張嘉的身后對其疑問道。
一月前聽得九大宗主的話后,諸葛玄只感覺自己心中悲痛無比,但卻不知為何。
“諸葛府只不過是你的仇敵,若不是我,你早已死在他們的手下。”
對于張嘉的回答,諸葛玄不敢有過多的質(zhì)疑,隨即便點了點頭離開此處。
但其心中則是沒有再相信張嘉的話。
月沉日起。
隨著僅需的最后一縷靈氣被萬千殺陣吸收后,陣法便緩緩的啟動了起來。
無聲無息間,除張嘉諸葛玄外,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大事。
猩紅的陣法開始擴散,各種死氣與煞氣開始在陣中傳出。
整個天瀾里,數(shù)不盡的殺陣在此刻一同激活,一些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的百姓還在無動于衷。
長平山上,感受到四周彌漫著死氣與煞氣的眾人們都是不由得大吃一驚。
“怎么回事?”
從現(xiàn)在開始,無數(shù)的百姓肉體溶解化為體壇血水,就連骨骼都直接煙消云散,隨著一柄三尺長劍升入空中,血水中開始凝聚起無盡的血色光團匯入劍中。
同時,那與劍早已相通的張嘉已經(jīng)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開始準備著突破玄鏡。
啊!
無數(shù)道慘叫聲在天瀾各地響起,一些尚存的凡人都跪在地上哭喊著。
各種滲人的景象頻頻出現(xiàn),就連天空都隱約間變?yōu)榧t色,此時的天瀾如同人間地獄般。
東州絕地門。
這隱世已久的宗門此刻也是坐不住了,一時間便收納了許許多多存活的的百姓,一些長老已經(jīng)被派出尋找原因。
“爺爺,怎么會有這么多百姓死去。”
李鐵蛋的聲音響起,那絕地門的門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恐怕接下來的天瀾會亂上加亂,但也會有一些英雄出現(xiàn)救百姓與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