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外的某個巷子中,白浩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而站在的他面前的幾位少年都是軒轅宗的弟子。
“軒哥,您看這小子該怎么處理呢?”白鴻軒身旁的一位少年看著那癱倒在地的白浩詢問道。
白鴻軒沒有理會,而是低下身將抓著白浩的領子將其拎起。
“呃...”渾身乏力,醉的跟死人一樣的白浩的喉嚨發出一陣陣呻鳴。
“我算什么?”白鴻軒的臉色開始陰森起來繼續說:“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算什么。”
武陵鎮的大街上,行人道旁的兩旁皆擺好了眾多的商鋪,一時之間整個大街人聲鼎沸,猶如沸騰的火山一般。
此時正在接受著白鴻軒拳打腳踢的白浩在巷子中慘叫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喝醉了酒,否則此刻的白浩絕不可能落此下場。
“星海,你不是說白浩在酒館嗎?怎么沒看到啊?”站在酒館門口的瞧了瞧酒館內部問道。
齊星海撓了撓頭,然后說道:“不應該啊,要不我去問問老板吧。”
說罷,齊星海便行動了起來。
巷子之中,白鴻軒將靈海附于拳腳之中,每一擊都竭盡全力的朝著白浩的要害部位打去。
這時白浩早已化作一個血人一般,而且每受到白鴻軒的攻擊之時便會口出鮮血,看起來極為滲人。
如果不是因為白浩是位九轉鏡的修仙者,此刻的他恐怕已經死于非命了。
而站在白鴻軒身后的幾位少年見此一幕眉頭都沒有皺上一下,似乎他們早已見多不怪了一樣。
酒館門口,齊星海面帶擔憂的向著杜云說:“老板說,剛才有個喝醉的紫衣男子被幾位自稱是軒轅宗的人給帶走了。”
旋即,杜云便發覺事情不對勁了起來便立馬對著齊星海說道:“你立馬回歸一門,將此事匯報給師傅。我去找找看。”
說完,還沒等齊星海答應,杜云的身影便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原地。
“軒哥,這家伙挺耐打啊!”忽然,白鴻軒身后的一位少年有著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
“竟然沒死?真是有趣。算了,打也打累了,我們走吧!”白鴻軒甩了甩雙手,看了眼那癱倒在地的血人不屑的說道。
“喲!打完人還想跑,想多了吧。”突然,一陣響亮的聲音傳入巷子當中。
人未至,音先至。此時白鴻軒等人開始謹慎的朝著四面八方探查起來。
噠噠噠!
一陣陣腳步聲從巷口傳來,一位身穿黑衣,背著一柄陳舊木劍,看起來極為瀟灑的少年出現在白鴻軒等人的視線當中。
“我很好奇我這位同門與你們有什么恩怨,竟然能讓你們將其打得如此模樣。”杜云負手站在幾人面前緩緩開口道。
白鴻軒站出一步,趾高氣昂的開口:“你這位同門看不起我,竟然敢說我算什么東西,還說什么讓我一只手也能贏我,那我只好不辭辛苦的替你們宗門教育一下他。”
聽到這一句后,杜云心中突然出現一種猜想:白浩的這番話是對自己說的。
杜云決定賭上一把,立即質問道:“難道你們聽到了他的話的全部內容嗎?”
此話一出,軒轅宗的一位弟子悄悄的湊到了白鴻軒的耳邊輕輕說道:“軒哥,剛剛這小子似乎是說了杜云什么什么的,應該不是在說我們。”
在聽到該少年說的話后,白鴻軒心中的底氣不由得降了下來。
見得幾人沉默,杜云嘴角微微上揚,知曉自己賭對了。
白鴻軒笑了笑,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說道:“打都打了,難不成你還想他出。”
結果還沒等白鴻軒說完話,杜云便在瞬息之間閃到了白鴻軒的身前。
由于幾次觸發本能反應,此時的杜云已經可以熟練的掌握身體的力量了。
“怎么可能?!”白鴻軒見得眼前的杜云不知何時便來到了自己身前不由得震驚起來。
“對,就是出頭。”語落,杜云便運轉靈海匯聚于雙拳之上,使出七成力氣朝著身前的白鴻軒砸了過去。
身為九轉鏡初期的白鴻軒哪能躲過杜云的進攻,此時的他只好選擇與杜云硬碰硬,隨即也砸出一拳。
嘭!咔嚓!
兩個個都附有淡藍色且靈海在流到的拳頭相碰在一起。忽然間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響起。
強大的勁力從杜云的拳頭中迸發而出,白鴻軒手臂的所有血肉皆爆裂而開,且手臂內的骨骼也直接破碎開來。
“啊!”
白鴻軒的慘叫聲響徹四野,但卻還是沒能超過那熱鬧的大街。
“你們幾個給我上!快啊!”此刻已經被疼痛沖昏了頭腦的白鴻軒怒吼道。
軒轅宗弟子幾人相視了一會,根本不敢朝著杜云走去。
“若是上了,一人一卷中品靈術!”白鴻軒見幾人猶猶豫豫,只好利誘幾人。
語落,那幾位弟子沒有絲毫猶豫,然后便立即朝著杜云的方向攻擊而去。
“琉璃掌!”
“巖拳!”
“疾風斬!”
一道道靈術攻擊朝著杜云呼嘯而來,而杜云也是沒有躲的想法,旋即便拔出身后的木劍注入大量的靈海。
杜云右手執劍,使出四成力朝著那到來的幾道靈術揮出一劍。
唰!
一道勢不可擋的三丈藍色劍芒盡數將靈術斬落,最后還不帶減速的朝著那幾位弟子飛去。
瞬息間,劍芒斬過幾位弟子的胸前。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顯得極為滲人。
一旁的白鴻軒見此一幕,已經忘記了廢掉的右手,徹底懵了起來。
杜云走到那癱倒在地渾身是血的白浩面前,待其感到白浩還有一絲生機后,便將他背起踏空回到了歸一門。
“大...大千鏡!?”
歸一門內,趙文德正在為躺在病床上的白浩療傷。
經過三天的療養,白浩也是終于蘇醒過來,在通過眾人的講述后,白浩感到自己很愧對杜云。
又過了三天,白浩便可以下床活動了,然而他下床的第一件事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眾人只見白浩不知從哪取出了一瓶烈酒,旋即便打聽了一下杜云如今的所在。
亭子中,一位黑衣少年正撫摸著一柄木劍,他看著木劍就好像看到了那個畫面中的男人一樣,可不管如何去想,卻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
突然之間,一道走路一瘸一瘸的身影來到了杜云的面前。
“云兄,沒想到你竟然不拘小節,還愿意前來救我。從今往后,云兄你就是我的大哥,只要云兄一句話,哪怕是死我也愿意。”
說罷,白浩便打開那瓶烈酒沒有絲毫猶豫便開始灌入口中。
見狀,杜云也沒有阻止,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說道:“人不輕狂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