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的爸爸是常務副市長,並且上面有人,以後前途無量的人,作爲官宦子弟,大偉還算是見多識廣,不屬於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由於從小愛好武術,所謂的名家師傅也拜見過幾個,有的師傅看面子也會指點他一些拳腳,也有的會傳授他一些吐納之術,大偉自己感興趣,也沒有因爲自己的身份搞特殊,反而非常的刻苦,因此他比一般的同齡人要強壯許多,更要懂事許多。因爲身份的特殊,他知道這個叫候丙午的小孩很不簡單,別看個長的不矮,但其實歲數特別小,今年才六歲,就上初中了,並且還能考第一,著實不簡單。爸爸是政客,眼光自然不同凡響,得知這個消息讓兒子和這個同學搞好關係,如果實在搞不好,也不能交惡。他聽了父親這一忠告,在學習之餘,就觀察這個人,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尤其是最近幾天,有一次他半夜醒來,恍惚沒有看到丙午,但由於白天練武比較累,就睡著了,這次被他發現了。本來想和丙午說幾句的,但是看著小屁孩一臉高冷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接著就讓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開始看丙午很熟練的盤膝打坐,就知道這小孩是個練家子,哦,還有比他還熟練的上到上鋪,下鋪一點都沒晃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些還不算什麼,打坐五心向天,入定後,身上裸露的皮膚竟然開始有微弱的熒光出現,開始以爲自己看花眼了,因爲是挨著的牀鋪,就爬過去看,這下清楚了,不僅僅有熒光,還隱約有電流在閃動,這可是太神奇了,這比那什麼名家牛多了,這有點接近神仙的感覺了,這這這……不行,我要拜他爲師,但是他好小,哎,沒什麼不是有句話叫什麼:道無先後,達者爲師嘛,就這麼定了。就這樣等了二十來分鐘,誰知道那小孩根本就不理他,倒頭就睡了,讓他有點鬱悶,但是也沒有辦法,只等天亮再說吧。
丙午到點起牀,去鍛鍊了身體,王大偉也跟著,宿管老師也沒有管他,丙午沒有理他,也沒在意他偷師,打了幾遍拳,然後問他:你跟著我幹嘛?有事嗎?大偉一改平日的伶牙俐齒,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說:侯丙午,我要拜你爲師。丙午看的出他平日也練功,再說面相很正直,所以也沒有那麼反感,就說:我自己還是個小孩呢,怎麼能到你的師傅呀,別鬧了,趕緊去吃飯吧。
大偉並不會因此死心,特別的堅持。丙午也是怕了這狗皮膏藥似的精神,不準備和他打持久戰,就答應他有機會指點他一下,但是不用叫師傅。大偉很高興,然後二人就去吃飯了。從此以後,丙午練武的時候多了一個跟班,以丙午馬首是瞻,當然丙午不可能傳授給他自己的武功,這些是什麼級別還不確定,不能泄露出去,造成懷璧其罪的局面。根據大偉的武功路數,和吐納方法,給了一些自己的建議,別看歲數小,對於陰陽五行和人體經絡的理解一般的什麼名家絕對比不上,所以王大偉算是撈著了,拜了一個好老大。丙午也發現這王大偉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練武奇才,自己只是稍加指點,進步就很神速,按照原來應該算是十二三流的武者,現在最起碼能到九流了。
日子平凡的過著,但是總有不開眼的人來打擾丙午的生活,丙午平時就是幾點一線的這麼過著,也基本不和人交往,自從收了王大偉,也就和大偉在武術上面有交集,其他的時候也不讓他跟著。就是這樣也得罪人了。丙午他們班上,有一個叫王曉曉的女孩子,是他們初一年紀的校花,一個典型的小美人坯子,這個小美人平時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只要對王大偉和侯丙午稍微和顏悅色一點,對丙午更是特殊,還問過丙午幾個學習上的問題,丙午對這個一般不會拒絕的,不會因爲對方是否好看,再說有了前世的審美觀點,這個女孩就是長的比較精緻,也沒覺得如何。就是這樣一個事情也捅了馬蜂窩了,王曉曉長的漂亮也觸動了初中少年這顆懵懂的心,有一大批的追求者,再加上這個姑娘身份很神秘,就又讓這幫臭小子有了探索之心,反而更上勁了。
曉曉對待王大偉稍微特殊點還好,王大偉比一般人都強壯,還練個武術,一般人不敢招惹,這是經過考驗的,聽王大偉小學的同學說,這傢伙在小學的時候就放倒過前去找事的高中生數名,這傢伙兇名在外,暫時安全。不過丙午就遭殃了,馬上成了出頭鳥。
曉曉的追求者中有兩個比較厲害的,一個是公 安副局的公子劉文豪,另外是當地黑一哥的公子潘大壯,這兩個人算是旗鼓相當,學習一般,打架鬥毆可是一流的,不過在學校裡面也就敢小欺負一下,畢竟這是一中,也不是隨便誰就能在這裡翻起浪來的,不過鑑於丙午這麼不懂事,兩人聯手了,攘外必先安內,先把這不懂事的小臭孩收拾了,然後再公平競爭。
制定好了計劃,然後在週三,把丙午堵在了去圖書館的路上,丙午一看,大約有十幾個人吧,上來又說官話,又說黑話的,讓丙午很反感,一點也不乾脆,經過丙午的刺激,兩個頭目接受不了了,直接讓這些小弟們開打,丙午一看這纔對嘛,磨磨唧唧的也解決不了問題,最後結果還是一樣,還不如打的乾脆。丙午速戰速決,兩分鐘後把這些人都打到了,然後警告了兩個頭目,然後就繼續去圖書館了,丙午也不知道,這樣給家人埋下了一些禍端,也正因爲這些禍端的起因,換來了BT黑暗團伙的提前洗牌。
丙午最近煉體小成後,就練功多一些了,人的精力有限,一些東西專注後,其他的就會不那麼重視了,雖然這兩天有點心煩氣躁,但是也沒有感覺出不妥之處在什麼地方,因爲練功也沒有去圖書館找媽媽,直到週五回家的時候才感覺出媽媽的不對勁,回到家裡才發現,爸爸受傷了,丙午一問,才知道是有當地地痞故意找茬,去工地搗亂,第一天被爸爸帶著自己的老鄉們打跑了,第二天去了更多的人,要打爸爸,一些正直厚度的老鄉和爸爸都被打傷了,設備也被砸了一些,現在都停工了,眼看就要交工了,出了這樣的事情,爸爸找那個稅務的朋友去幫問一下,說是丙午得罪人了,對方要求丙午磕頭道歉,然後再賠三萬塊錢就算完事,要不然爸爸就別想在這個城市混了。爸爸也明白,這下碰到茬子上了,在稅務稽查大隊的朋友都不買帳了,對方肯定更厲害,這個朋友也沒有辦法,但是給指了一條明路,就是可以找馬校長幫忙,馬校長爲一中的校長,面子比他大的多。
一家人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就攤上這麼個事,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太糟糕,爸爸和四五個老鄉,別看表面上很嚴重,其實都是皮外傷,就是設備損失了一些,這些都是有價的,只要馬校長肯幫忙,這都不算什麼,一家人陷入了沉思中,丙午並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氣氛,就和大家說要去找馬校長,可能要晚點回來,然後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丙午想了很多,自己重生了一回,都沒能好好的保護家人,還連累爸爸被打,讓自己很內疚,這事到是可以找馬校長,但是不能只靠著人家,只有自己有實力別人纔不敢欺負自己。打定主意,這件事情要自己處理,萬一處理不好,再找馬校長不遲。首先需要先去爸爸的工地,因爲這個地方肯定有人盯梢。到了工地,先去工棚裡轉了一圈,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有幾個纏著繃帶的人在被大多數人說,說他們傻,又不是自己家的,這麼拼命幹嘛,人家又不多給錢。這幾個人明顯是幫爸爸打架的人,丙午很感動。這其中一個姥爺村的人說:咱們出來掙錢不假,但是也要有良心,人家地福很夠意思了,你去別的地方打聽一下,就是在大城市都沒有給這麼些錢的,人家落難了,咱不幫把手,還有點人味嗎?再說打幾下算什麼,只要咱們有股狠勁,他們城裡人也不敢輕易欺負咱們。大家聽了這話,都不怎麼議論了,都陷入了思考中。
丙午悄悄離去,來到工棚對面的小樹林,這裡有幾個明顯不像是好東西的傢伙,丙午細心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幾個人好像還不是一夥的,有幾個明顯都是沒什麼頭腦的人,旁邊不遠處,有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眼珠嘰裡咕嚕亂轉,一看就是個機靈鬼。於是就奔著他走了過去,今天的口子就從他這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