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我?”
聽到金錢豹說干掉他,黑骨精怒極而笑,也不見他出什么奇招,就是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到金錢豹和火麒麟的馬前。
“找死!”
金錢豹眼中紫光一閃,一雙缽大的拳頭猛然握緊。
“喝!”
一聲暴喝,金錢豹驟然從馬背上騰空飛起,如一發炮彈一般從馬背上飛起撲向三米外的黑骨精。
“雷霆貫天!”
金錢豹的雙臂好似猛然漲大了一圈,一陣紫色電弧似的氣勁從他的丹田猛然沖上兩臂,然后瞬間到達雙拳之上,一雙缽頭大的拳頭瞬間被電弧似的紫色氣勁繚繞起來,并響起噼里啪啦的電弧炸響聲。
“哼!”
面對金錢豹騰空轟來的雙拳,黑骨精半步不退,一雙密布殺氣的三角眼中露出殘忍的笑意,冷哼一聲的同時,右腿往地上猛然一跺,這一跺,他全身的肌肉便猛然繃得鐵緊,仿佛瞬間變成了一個鋼鐵雕像。
“鐺……”
金錢豹地雙拳轟在黑骨精地胸口上。卻響起一聲好似轟在大鐘上地鐺響。
金錢豹臉色當時就變得驚恐之極。他身后還安坐在馬背上。卻緊握著陌刀地火麒麟眼球也猛然向內一縮。
“哼!”
黑骨精獰笑一聲。一雙鐵爪似地雙手突然抬起抓住雙腳還沒有落地地金錢豹雙肩。在金錢豹驚恐地眼神里。黑骨精腦袋地狠狠地撞上了金錢豹地額頭。
頭撞!
“嘭!”
黑骨精用自己最頭部最堅硬的正額撞上了金錢豹脆弱的額頭上方,那是腦門!
一聲悶響之后,金錢豹落地的雙腿一軟,黑骨精殘忍地笑著放開了他的雙肩,卻見已經被放開的金錢豹額頭明顯癟下去了近兩厘米,鮮血從額頭上流下模糊了他整張臉,被黑骨精放開后。他雙腳踉踉蹌蹌地,翻著白眼斜斜地沖了兩步后撲通一聲撲倒在街道上,雙腳抽搐了一下之后就不再動彈。
很顯然,他已經死了。
“啊……”
火麒麟身后地親兵隊員見了這一幕紛紛驚駭地騷動起來,后面幾個已經開始微微后退,作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一招殺死金錢豹后。黑骨精嘴角冷笑著看向馬背上面色凝重的火麒麟,冷聲道:“該你了,火麒麟!”
敵我雙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火麒麟,都在看他的神色。
火麒麟的臉色是比先前蒼白了些、凝重些,但他臉上并沒有露出懼色,見事已至此,已經不得不戰,火麒麟微微一揮手,這是一個手語。這個手語一出,他身后地兩百親兵就默默地往后退了差不多兩米。
不是火麒麟不想讓人圍攻黑骨精,而是一來黑骨精身后也有手下。二來,除了他自己,火麒麟知道他那些手下誰也傷不了黑骨精,既然傷不了黑骨精,那圍攻黑骨精就會成為一個笑話。
黑骨精站在殺死金錢豹的地方冷笑著看著馬背上的火麒麟,并沒有主動進攻。
火麒麟看著黑骨精站在那里篤定地看著自己,心里就知道黑骨精并沒有把他看在眼里,一股屈辱的感覺在心底油然而生。
火麒麟輕輕磕了磕馬腹,于是胯下駿馬緩緩向后退了兩步。胯下火紅色駿馬向后退的時候,火麒麟一直凝重地盯著黑骨精。對于他的后退,不僅黑骨精沒有追擊,敵我雙方也沒有一個人以為火麒麟要臨陣脫逃,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火麒麟越來越熾熱的眼神。
那熾熱的眼神中燃燒的是沸騰地熱血和不屈的戰意。
“聽說你的拖刀斬有點看頭,本座早就想見識了……”
黑骨精輕蔑地刺激著火麒麟。
“呀!”
火麒麟持刀地右臂上筋肉猛然跳起繃緊,同時兩腿狠狠一夾馬腹。
“駕!”
“吁吁……”
叱喝聲和馬鳴聲交雜在一起,通體火紅色的駿馬箭一樣沖向黑骨精。同時火麒麟右手中的陌刀斜拖在街道的地面上,刀尖劃得地上青石石屑飛濺。
黑骨精依然冷笑著冷眼看著火麒麟人馬合一地沖向自己。
“喝呀!”
就要沖到黑骨精面前的時候,火麒麟突然一聲大喝,左手一按陌刀刀柄末端,這一按就讓陌刀的刀刃彈了起來,于是火麒麟手中的陌刀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雪亮的刀線直取站在馬前不動的黑骨精脖頸。
刀鋒眼看就要斬到黑骨精脖頸地時候,黑骨精垂在身側的雙手突然抬起左手抓住陌刀刀刃上方的刀桿,右手同時抓住陌刀的刀背。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火麒麟都以為黑骨精會用自己的脖子硬擋他的陌刀刀鋒以顯示他的金鐘罩鐵布衫刀槍不入。誰也沒有料到黑骨精會忽然出手抓住他的陌刀。還沒等火麒麟反應過來。黑骨精抓著刀桿和刀背地雙手已經猛然用力,抓著那陌刀反向撞向火麒麟……
當時陌刀的刀桿的末端正對著火麒麟的胸口。黑骨精這一下反推陌刀,陌刀的刀桿末端立時重重地撞在火麒麟的胸口上。
“喀嚓……”
火麒麟的胸口癟了下去。
“噗。”
一口鮮血從火麒麟的口里箭一樣噴了出來,噴血的同時,他已經在黑骨精嘲弄地笑臉下重重地被撞下馬背,遠遠地摔在親兵隊里,頓時引起了親兵隊地混亂與驚慌。
被擊下馬背的火麒麟很快就咽了氣。
黑骨精雙手背在身后,冷眼掃視一遍對面驚慌地騎兵,沉聲道:“回去告訴南城不笑天,他想要我的城池,就得親自來!除了他的天外飛仙,你們南城劍派的其他人一概不放在我黑骨精的眼里!”
然后不去管這些群龍無首的騎兵會怎么做,黑骨精就重新帶著聚在他身后地那些門徒大步走向千米外的城主府。
黑骨精殺死金錢豹和火麒麟的時候,幽州城南門前。心弦應李探花的命令已經召集到三千多覆雨派的玩家,加上他們還在攻城的六千余人,總人數已經將近一萬。
這個時候幽州城南門地守兵已經不足兩千。
看到敵我之間兵力差距已經如此懸殊,李探花哈哈大笑,笑畢,他向著眼前的城墻一揮手。道:“全軍進攻!”
“全軍進攻!”
他身后的傳令兵立即大吼著使勁揮舞手里的令旗。后方的十面戰鼓滾滾落雷一般轟鳴了起來,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熱血沸騰,在這種可以讓人亢奮的鼓聲中,李探花麾下的近萬大軍發狂一般沖向眼前的城墻、城門。
近萬人同時進攻是何等地聲勢浩大?
李探花看著自己親手導演的這一幕,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填滿了他地整個胸腔。
“我要掃平江湖十八城……”
一時間豪情大興之下,李探花兩眼發光地喃喃自語,說出了這樣的豪言壯語。
“轟隆……”
對面的城門忽然傳來一陣轟響,李探花和戰場上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當他們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城門前用撞車撞倒城門的兵士們已經興奮地哇哇大叫。“城門破了”、“幽州城破了”之類的叫喊聲傳遍了整個戰場。
覆雨派的人個個精神一振。士氣立時猛增了四五分,而相對地幽州城血衣幫的人卻士氣大跌,有人沮喪、有人恐慌、有人失落。也有人開始伺機逃命,只有寥寥幾人感到悲憤感到不甘。
可是悲憤又能如何?不甘又能怎樣?
城破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正一刀將一個敵兵腰斬的飛天蜈蚣聽到戰場上到處都在喊城門已破,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月月一臉擔憂地快跑過來。
“天哥,快走吧!城已經守不住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走?”
飛天蜈蚣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已經被西涼鐵騎從并州城趕出來一次,這次如果再被覆雨派趕出幽州城,以后還有幾人會跟著他?誰會愿意跟著一個連城池都守不住的頭領?
就在城破的下一秒,城外的高地上。一個藍衣親兵快步走到正得意大笑的李探花身后,小心翼翼地輕聲說:“掌門,不好了……”
“不好了?有什么不好地?你沒看見幽州城門已經被我們打破了嗎?幽州城馬上就要是我們覆雨派的了,還有什么不好的事?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暫時不要說出來壞我的心情了。”
李探花不豫地斥責。
那個親兵躊躇了一下,還是小心地繼續匯報道:“掌門,是大事!天煞孤星派出了凌霄城五百高手剛剛攻陷了我們的黑山城……”
“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李探花臉色驟變,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
“怎么可能?天煞孤星待在天王山上這么多年都沒有下來過,更是從來沒有插手過江湖事。他怎么可能派人攻占我們的黑山城?”
李探花的厲聲質問讓那藍衣親兵敬畏地后退了兩步。
“是真地,掌門。”
雖然敬畏地后退了兩步,但藍衣親兵還是硬著頭皮肯定了剛才地消息。
“真你媽個頭!”
李探花暴怒之下一巴掌把那親兵扇倒在地上,待那親兵戰戰兢兢地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李探花勉強壓下了心頭地怒火,咬著牙喝問:“你剛才說天煞孤星只派了五百人就攻下了我們的黑山城?這怎么可能?他派的是天兵天將嗎?”
第264章日刀的真面目
“不、不是,掌門。”
藍衣親兵一手捂著被扇腫的臉頰一邊戰戰兢兢地回答:“掌門,天煞孤星派出的不是普通玩家,他派的都是他凌霄城里的高手!那五百個高手個個都能飛檐走壁。一眨眼就全上了城墻。黑山城地城墻一分鐘也沒攔住他們,加上那五百高手武功實在是太高。我們普通的士兵根本接不了人家兩招,所以很快就兵敗如山倒了……”
“兵敗如山倒?”
李探花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這個藍衣親兵,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更多的,李探花心里開始感到驚慌,天煞孤星這個超一流竟然派出凌霄城的高手攻陷他的黑山城,下一步會不會攻占我地冀州城?
這個猜測讓李探花煩躁了起來。煩躁地在高地上走了兩圈后,李探花忽然停了下來,發狠的眼睛看向了眼前城門已破的幽州城,當下猛然一指幽州城大聲令道:“給我務必拿下幽州城!”
他的命令一下,自有傳令兵把他的命令迅速傳達下去。傳令兵揮舞著令旗傳令的時候,李探花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幽州城心想:今天一定要拿下幽州城,以加強我覆雨派的戰略縱深,否則一旦被天煞孤星再奪了冀州城,我的人就沒地方落腳了……
李探花下令務必要拿下幽州城地時候。城墻上的飛天蜈蚣剛好也收到了天煞孤星派人攻下黑山城的消息。
看到這個消息,面龐清秀、身形健壯地飛天蜈蚣微微笑了,然后突然對自己的兵將大聲喊道:“兄弟們!最新的消息。覆雨派的黑山城已經被天煞孤星的凌霄城攻陷了,現在就看我們的了!大家跟我一起來把覆雨派的雜碎都趕出我們幽州城去!”
一邊大喊,飛天蜈蚣一邊迅速下了城墻,揮刀殺向攻進城門里面的敵兵。
“黑山城已經丟了!黑山城被凌霄城攻陷了……”
“把覆雨派的雜碎都趕出去!把覆雨派地雜碎都趕出咱們幽州城!”
隨著飛天蜈蚣的大喊,血衣幫的士氣立即恢復了起來,甚至超過了原先的水平。血衣幫的士氣高漲,與之相對的覆雨派的士氣自然因為這個消息而下降不少。
“去你媽的!”
高地上李探花聽到城里飛天蜈蚣的鼓動,臉上一怒,狠狠地罵了一句。又在腳邊吐了一大口唾沫后,李探花一振身后雪白地大披風飛步沖向已經被撞開的幽州城城門。
還別說,一身天藍色勁裝,身后披著一件雪白大披風的李探花這一憤而上陣確實風采不凡。
這個時候李探花把對城里的飛天蜈蚣和風吹云哭的忌憚完全拋在了腦后。不是他忘記了,而是他一定要盡快拿下幽州城,然后回兵牢牢把守住冀州城,不能再給天煞孤星攻陷冀州城的機會。
李探花親自出手的時候,天煞孤星正好通過天王城的傳送陣傳送到他派人剛剛打下來的黑山城里。
被五個手下護衛著從黑山城地傳送大廳里走出來后,天煞孤星臥蠶眉下地雙目緩緩巡視已經屬于他的黑山城。目光巡視完了,他雖然不茍言笑,卻說出了一句自傲之極地話語。
當時他說:“這些笨蛋忘了我天煞孤星也是玩家嗎?哼!沒有我天煞孤星的江湖還是江湖嗎……”
說完他就拔步走向了城主府方向。
天煞孤星攻下黑山城的舉動讓江湖中人認識到原來天煞孤星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凌霄城,他也是志在整個江湖的。
天煞孤星前腳剛走出黑山城的傳送大廳,湘潭城里,黑骨精也正好一拳轟碎城主府的大門,然后在身后門徒的簇擁下大步走進城主府里。
剛走進城主府的院落,黑骨精和他身后的門徒就紛紛停下了腳步,目光都或仇恨或憤怒或懼怕地看著前面三四十米的地方。
在三四十米外的草坪上擺著一張紅木大椅。椅旁放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壺酒,只有一壺酒。
而在那張紅木大椅上。眼下正做著面容滄桑之極、神情平靜之極的一刀封侯。
黑骨精以前沒有見過一刀封侯,這是他第一次與一刀封侯見面,然而這第一次見面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眼下似乎他與他之間今天只能有一人活著離開。
沒有人告訴黑骨精眼前那張大椅上的人是一刀封侯,但一眼看見這個人。他的直覺就告訴他此人就是長江聯的龍頭,神級絕學----天刀的最高成就者。
“你就是一刀封侯?”
黑骨精一邊一步步走向一刀封侯,一邊確認地問。
“你是黑骨精?”
一刀封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不過顯然他是默認了他就是一刀封侯。
黑骨精點點頭,道:“不錯!我就是你的克星黑骨精!”
“我地克星?呵。”
一刀封侯聞言一怔。隨即失笑。
“你認為我的刀破不了你的金鐘罩鐵布衫?”
一刀封侯問這句話的時候緩緩從大椅上起身。當這句話話音落下的時候,他不僅已經站了起來,其薄如紙、森寒如冰的月刀已經被他拔出鞘后握在手中。
“當然!”
黑骨精很肯定地回答。然后身體突然縮小了三分之一,全身地筋骨、肌肉也隨之瞬間濃縮了三分之一,這個濃縮的結果就是他全身的肌肉比先前更加有金鐵質感了。好像一塊鐵忽然被什么壓縮了三分之一一般。
很顯然,現在黑骨精身體的防御力更加強悍了。
親眼看見黑骨精忽然縮小了三分之一,一刀封侯有些意外,目光很新鮮地上下打量了黑骨精濃縮后的身體幾眼,然后默默地點點頭。把手里的月刀插回刀鞘,右手將日刀拔了出來。
日刀外表看上去樸實無華,就是一把黝黑的厚背刀。大約一米長,看上去平淡無奇,既沒有凌厲的殺氣也沒有精致的美感。
這是日刀第一次在人前露面,不僅黑骨精,周圍地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刀封侯手里的日刀猛看,都想看出這把日刀憑什么有那么大的名聲,可是結果,所有人都失望了,日刀比尋常寶刀都更加尋常。
黑骨精和一刀封侯不約而同地一步步走向對方。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眼神,兩人地眼里都只剩下對方,黑骨精的眼神兇狠而仇恨,一刀封侯的眼神滄桑而平靜。
當一刀封侯的日刀劈向黑骨精脖子的時候,黑骨精一抬左臂,“當”一聲,日刀看中的地方發出一聲金鐵交鳴聲,之后日刀就突然光華大放。真如一顆耀眼刺目的太陽。
當耀眼的熾白色光芒消失的時候,日刀已經被黑骨精地左手小臂擋著,但黑骨精的脖子和腹部卻插著兩柄刀。
脖子上的是其薄如紙的月
腹部的是星刀。
“嘎嘎……”
黑骨精一臉疑惑地想說什么,卻因為脖子已經被月刀插著而只能發出嘎嘎的聲響。
一刀封侯好像看出了黑骨精眼里的疑惑,他先收日刀歸鞘,然后輕聲對黑骨精說:“天刀無處不在,日刀最大的神用不是它的殺傷力,而是它能操縱月刀和星刀,就像月亮和星星地光芒都來自太陽一樣。星刀和月刀都是日刀的附庸。你永遠也不可能擋得住的。”
這句話讓瀕死的黑骨精大受刺激,當下就白眼一翻軟倒了下去。在他倒地之前。一刀封侯將月刀和星刀都收回了鞘中。
黑骨精一死,剛才跟隨黑骨精而來的黑骨門門徒自然立即一哄而散,對于這些人,一刀封侯連追殺的興致都沒有,任由他們迅速逃走。
“這城、現在屬于我了……”
望著逃命離開的黑骨門門徒,一刀封侯微笑著輕聲道。
是的,連黑骨精都死在了他的刀下,黑骨門還有誰能把他趕出湘潭城?
黑骨精死在一刀封侯刀下地時候,幽州城南門口,幾乎是在黑骨精身亡地同一秒鐘,李探花被風吹云哭當面一劍削去了腦袋,被飛天蜈蚣在背后削去了雙腳,斷口就在腳踝以上不足一寸的地方。
李探花地武功原本是和風吹云哭不相上下的,但今天他卻沒有躲開風吹云哭的絕招----法場斬首。
李探花從出手伊始到身隕,前后沒超過五分鐘,就在這五分鐘之內,他被聯手的風吹云哭和飛天蜈蚣殺死了。
說到底,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而小瞧了風吹云哭和飛天蜈蚣。
李探花一死,剛剛攻進城里的覆雨派兵將就成了沒頭的蒼蠅,群龍無首無法統一行動的情況下,縱使心弦再努力也是枉然,近萬人竟然被血衣幫不足兩千人的兵力趕出了城門。
覆雨派兵將被趕出幽州城的時候,青州城東門外,獨闖粵南小瞧了以前武功不入流的錢多能殺人,他用言語向錢多能殺人挑釁,然后錢多能殺人如他所愿地和他單挑,結果只是兩招他就飲恨在錢多能殺人的鷹刀之下。
大眼狐貍一見獨闖粵南已死,臉色當時就白了,場面話都沒擱一句就帶兵立即撤離了青州城下。
坐在馬上的錢多能殺人看著大眼狐貍帶著兵馬逃之夭夭,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片刻后,他突然對身后的部下說:“趁嘯天城現在空虛,我們去拿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