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鎮(zhèn)中心后,楊大利喊來了婁成海和丁國強(qiáng)。
三個人在城鎮(zhèn)中心的會議室里坐了下來,楊大利掏出了煙,散給了兩人,自己拿了一根抽了起來。
“老婁老丁,來谷地時間不短了吧?”
“已經(jīng)半年了老板”莫名其妙被被楊大利從工地上拉回來的老婁,摘掉了滿是灰塵的安全帽,放在了會議桌上,露出了腦袋上稀疏的幾根頭發(fā)。老丁則是拿著一瓶礦泉水往肚子里面狂灌,干裂的嘴唇上還流露著幾絲血跡。兩人身上的外套更是布滿灰塵,有已經(jīng)凝固的紅褐色泥土,也有烏黑色的機(jī)油,高筒棉靴上更是堆滿了大量的淤泥。
“是這樣,現(xiàn)在谷地的發(fā)展已經(jīng)步入了正軌,許多事情也不需要你倆事事親為了,年齡這么打了,小心出個什么毛病,安排兩個得力的手下接替你倆手中的活,你倆收拾一下···”
楊大利話沒說完,老婁忽然喊道“老板,您這是要把我們趕出谷地么?在這我們都習(xí)慣了,我們也沒做對不起您的事情,還年輕啊··”
“停!我沒說趕你們走”楊大利看著眼露悲傷的老婁和老丁急忙說道“是這樣,國都那邊我準(zhǔn)備把老陸和老張調(diào)回來,他倆一個是外交官,一個是談判專家,放在那里完全實現(xiàn)不了他倆的本身價值,你倆在這里負(fù)責(zé)建造方面,管理也差不多磨練出來了,現(xiàn)在剛好能去接替他倆,去開拓國都的業(yè)務(wù),而且國都飯店四周的那些土地拆遷補(bǔ)償事宜也需要圓滑的人去解決,他倆雖然跟人溝通方面沒問題,但是處理這類的事情,辦的就不怎么樣了,包括他倆招聘的辦公室人員。你倆這次去呢,一定要把補(bǔ)償?shù)氖虑樘幚砗昧耍X如實交到每個人手中,不用省錢,省的有人鬧事。并且規(guī)劃一下國都四周應(yīng)該建造的建筑,包括今后的一些規(guī)劃,是建造商城還是游樂場,又或者是辦公樓什么的。
婁成海和丁國強(qiáng)對視了一眼,然后老婁說道“老板,這個,我們在外面其實,其實那個···”
看著老婁期期艾艾的樣子,楊大利說道“有什么就說吧,其實你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也沒問過,也不想知道,只要在咱們谷地好好做事,相信有什么事情我都能給你倆解決的”
老婁想了想,然后說道“老板,其實是這樣的,上次邊境交易我們也是聽從上面的命令,以前的老大叫輝哥,黑白通吃,并且在海市有權(quán)有勢,不論是海市還是周圍地區(qū),黑白兩道上根本就沒人敢惹他,我們那次全軍覆沒,如果我倆在國都露面,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消息,并且派人前來找我們,那筆生意可是涉及到兩千萬美元”
楊大利想了想,兩人的能力數(shù)值也就三點,并且還不是武力,而是文職。“這樣吧,我給你倆各安排幾名便衣武警,也好保護(hù)你倆的安全”武警的能力和士兵是一樣的,雖然槍械和駕駛比不上士兵,但是有著一項速度強(qiáng)化,輪近身能力,是要超越士兵的。
聊完以后,楊大利剛想起身接杯水泡壺茶,秘書小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jìn)來“老板,軍營被偷襲了”
“嗯?怎么可能?”
“似乎是特種兵,并且做的十分的隱蔽,已經(jīng)損失了十幾名普通士兵了”
“我去看看”
楊大力隨即從包裹里拿出了作戰(zhàn)服,快速的裝備好,然后從谷地這里悄悄的從小路走向軍營。
如今軍營里有著兩個營的預(yù)備兵,一營的營長是盧正途,二營的營長是楚祥國,至于武警則是去掉了裝備在谷地這邊訓(xùn)練呢。兩營四千多全副武裝的士兵也并不是全都集中在軍營里,畢竟路已經(jīng)修到了大興安嶺地區(qū),無所事事的士兵們在前方工地幫忙。駐扎在軍營的士兵只有不到一百名,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人來偷襲軍營。
盧正途和楚祥國已經(jīng)聚攏了士兵們躲進(jìn)了軍營防御工事里面,未知的敵人,未知的被襲方位,被逼無奈的兩人只好這樣做了。外面靜悄悄的,但不時響起的輕微槍鳴聲,還有士兵倒地的聲音,處處讓人們心里充滿了緊張。
楊大利用近乎望遠(yuǎn)鏡的雙眼仔細(xì)的觀察了一番,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用通訊器悄悄的通知了在丘米坎駐扎的特戰(zhàn)隊隊長薛秦,讓他帶隊來支援,不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整個營地,估計過一會就要被不知名的敵人給攻破了。
薛秦帶了五十名特戰(zhàn)用城鎮(zhèn)中心的傳送功能來到了谷地,然后一個個靜悄悄的四散開來,而薛秦則是根據(jù)楊大利的指示,前往他隱藏的地點。
營地四周的許多松木并沒有被清理掉,一方面是因為綠化防止夏季來臨的時候山體滑坡,另一方便則是隱蔽軍營,畢竟軍營需要偽裝。
“乓····”
就在兩人剛走到一起,忽然一聲巨大的槍響,嚇的兩人立即趴在了地上。
“乓···乓···”
“乓···”
而后在四周這同樣的一種槍響聲再也沒有停下,楊大利和薛秦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茫然,這是什么鬼?”
“各隊報告損失”
“一隊無損傷··”
“二隊無損傷··”
···
等薛秦確認(rèn)了一遍,整個隊伍零損失,楊大力又用通訊器向兩個營長詢問了一番,也獲得了無損失的消息。
“指揮官,這似乎是akm的聲音”
akm?楊大利瞬間明白了,這是鮑里斯那喜歡熱鬧的貨來了。
akm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寂靜的軍營外,一槍接一槍的響個不停。
“鮑里斯,怎么回事?”
“報告指揮官閣下,我在打鳥”鮑里斯那渾厚的中年大叔聲通過貼在耳朵后方的通訊設(shè)備傳了過來。
楊大利滿頭黑線,你妹啊,怎么不讓鳥把你打死呢。
鮑里斯拿著akm狂掃一通,然后從口袋拿出煙點了一支,扛著槍說道“把票票都給我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