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姜銘側頭看葉名城一眼,“我看也像,你活脫脫就是個禽獸模樣,就是不怎么小。” шшш? ттκan? ¢ ○
“……”葉名城郁悶的回看他,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帶腦子出門了嗎?”
高靜湊過來在姜銘耳邊低語幾句,貌似是給他講了一下“小受”的由來。
得知真意的姜銘,毫不猶豫的把葉名城推開,這次用的力道很大,一下給他推出幾步遠。要不是人多,想著給他留些顏面,姜銘能摔他幾個跟頭——看他還敢不敢黏糊!
“你至于嗎?”被推開的葉名城一臉不樂意。
姜銘把高靜推到他身邊,“抱這個。”
“哥!”高靜嬌羞不依,卻也沒有躲開。
葉名城也不客氣,伸手摟住高靜的小腰,“抱抱沒問題,以后出了啥問題可別怪我。”
姜銘看著他們,“她自己樂意,我不怪你。”
“她要開始樂意,后面不樂意了呢?”葉名城提了一種情況。
“那就是你的問題。”姜銘還是相當護短的。
“你大爺!”葉名城罵他一句,又看向高靜,“今天我就給他一面子,你可別多想。”
“我沒有多想。”高靜臉紅紅的小聲回了一句。
就你這樣,還沒多想呢!
姜銘、葉名城對視一眼,眼神一下飄飛,自相識以來,第一次處于同一頻道上。
“我也給你介紹一個。”葉名城攬著高靜,一指剛剛說他的女孩,“曲靖容,性子烈,脾氣野,京城有名的小辣椒,你不是最愛騎烈馬么,她絕對合你口味。”
“葉名城!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聽他如此編排自己,曲靖容擔心的看白長武一眼,破口大叫。
“怎么樣,我沒說錯吧。瞅這脾氣,一點就著。”葉名城沒理她,依舊跟姜銘推銷。
“你想多了,女人,我喜歡水一樣柔的。”姜銘不想摻和到他們的恩怨之中去,直接告訴他自己的擇偶標準。
“你確定水是柔的?浪起來一樣驚濤拍岸。”經驗豐富的葉名城有不同見解。
姜銘懶得搭理他,就是有點擔心高靜,就她這眼光,恐怕早晚得給他騙光光。
“沒想到你也來了京城。”挑好獵具的白長武走過來,跟姜銘打招呼。
“很奇怪嗎?”姜銘不明白他為何這么說,自己雖然是第一次來京城,可“姜銘”卻是每年都要來的。
“待會兒進了獵場,要不要比一下?”白長武沒有繼續上一個話題,亮亮手中的刀,較量的意味很濃。
“玩個游戲都要比較,人活的可就太累了。”姜銘婉拒了,他的好勝心,從來不是用在這些瑣事上的。
“就是,抓兩只兔子,打幾頭小鹿都拿來比,你這個戰公子可就太沒勁了。要比也得去深山老林里抓狗熊野豬才對,你說對不對?”葉名城出聲幫腔。
“你要是有興趣,我樂意奉陪。”白長武不怕他挑釁,“就怕你一見到狗熊就嚇尿了褲子。”
“不會!”葉名城表現的相當淡定,“隔三差五就見你一回,我的褲子濕過一次嗎?”
“你是穿了尿不濕吧。”曲靖容過來的較晚,沒聽到前面的內容,本著逢葉必反的精神,插了一句。
看到葉名城偷笑,白長武臉色鐵青,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不由神色尷尬,囁嚅不言。
“只會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白長武拉著個臉,發出了挑戰。
“嘁!別管是口舌,還是用手,不都一樣?哪有真槍實彈來的激爽!敢跟小爺比耐力嗎?”葉名城笑的淫-蕩無比。
“下流!”曲靖容罵他。
“你變壞了。”高靜也小聲說他一句。
本來姜銘是沒聽懂的,可看了兩個女孩的反應,他就是再愚鈍也明白了,“無聊!”
“我勸你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白長武也上趕著落井下石。
“小銘,出發了。”看姜銘露出不耐之色,姜濤怕他再跟那兩個人打起來,趕緊招呼一聲。
姜銘看葉名城一眼,“照顧好她。”說完便跟姜濤他們出去了。
葉名城隨手抽了把短刀,拉著高靜在后面追,“等等我!我靠!別走那么快!”
“他是誰?姓葉的怎么那么在意他?”這時曲靖容才想起問姜銘的身份。
“明海的姜銘。”白長武握緊了手中的刀。
感覺他身上溢出淡淡殺意,曲靖容愕然,他為何如此,她自然清楚,心里雖然向著他,可她卻不想他殺了姜銘,不然誰又能把聞家那女人從他身邊搶走?
女兒心思,便是這般復雜……
進了山,大家便三四人一組,散成一線,各自為戰。
說是山上只有野兔山獐之類的小動物,可大家還是加著小心,畢竟也算是野外,手里拿的也都是真家伙,每次進來狩獵的,隔三差五的,總有那么一兩個人是被抬出去的,雖然還沒人在這里送命,可誰想成為第一個?
除了環境和人帶來的危險,這幾座山連著塞外,時不時會有野狼突入,雖然獵場有專人守護,可狼襲擊人的事情,每年總有那么一兩起,所以一進了山,大家都分外小心,畢竟這個時節,可是最易引來狼的。
當然也有輕松的,比如姜銘和葉名城,兩人帶著高靜,就像出來閑逛的,走的慢不說,還一點打獵的意思都沒有。
“真是沒想到,才一個月沒見,你連白長武的墻角都撬了,還真是夠兇殘的。我說你要展現能力,能不能多面開花,總在這一方面出類拔萃,可是太招人恨了。”對姜銘的所做所為,葉名城是褒貶不一。
“我和心瀾是戰友。”姜銘解釋一句。
是他的,他不推脫。不是他的,他也不認。事關女孩兒清白名聲,他怎么都要澄清一下。
“你猜我信不信?”葉名城臉上寫滿“我不信”,誰又看不出來?
“真的。”姜銘沒多做解釋,只是強調了一下。
葉名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道,“你跟我說沒用,我要出去說你們啥事沒有,只是純潔的革命友誼關系,估計除了坐實你們的關系,就沒其他作用了。”
“不用你辟謠,你不傳就好。”姜銘對他的要求一向不高。
“特意叮囑我,看來我在你心里地位很不一樣嘛。”葉名城有點小得意。
姜銘瞥他一眼,“想多了。”
“否認也沒用,你的言行說明了一切……呦!”葉名城話說一半,突然轉頭看向一邊。
“怎么了?”姜銘心有所感,也隨之看過去。
葉名城收回目光,微笑搖頭,“沒什么大事。”說著低頭看高靜一眼,“看來討厭我的人還挺多。”
“我才沒有討厭你。”高靜出聲辯駁。
“呵呵!”葉名城笑笑,拉著她的手繼續向前走。
“你瘋了!”馬青檸壓低了聲音呵斥。
“你急什么?不就瞄了一下,又不會射出去。”王岳晃晃手中的弩,惱她小題大做,“難道你也喜歡他,怕我傷了他?哼!”
“你……”馬青檸瞪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你們王家走到今天不易,我是怕你給家里招禍。”
“我做事自有分寸,用不著你多操心。”王岳說完,撇下她,大步向前走去。
馬青檸氣的直跺腳,可還是忍不住跟上去。
“白哥,我們要不要收拾他們一下?”郭鵬振放下望遠鏡問。
“他們開車倒是還行,可是進了山……不是我瞧不起他們,還不是我們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不趁機收拾他們一頓,我覺得過意不去。”鄒玉海也是同樣意思。
“欺負小魚小蝦沒意思。”白長武知道他們的心思,可他卻提不起興致來,“想收拾大的,今天又不是好機會。”
“你擔心那個姜銘?”曲靖容問。
白長武輕輕點頭,“他們兩個,只要好好算計,在這山里,想收拾哪個都不難。可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咱們就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姓姜的有那么厲害?”郭鵬振有點不信。
“單打獨斗,要不拿出壓箱底的本事,我也未必能贏。”白長武給他一個參考標準。
“嘶!”郭鵬振倒吸一口涼氣,“真沒看出來,他竟然那么厲害,難道是得了姜夜泠的真傳?”
白長武輕輕搖頭,“姜夜泠走的是至陰至柔的路子,他出招卻至剛至猛,完全不是一家出來的。”
“他既然如此厲害,以前怎么都沒聽說過?就算趙允初再厲害,也不能把這樣一個人壓的不能出頭吧?”鄒玉海表示不能理解。
“他是一夜之間變厲害的。”白長武告訴他們原因。
“一夜之間?!”曲靖容等人悚然動容,難以置信。
“這才是他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地方,不然葉名城又怎會死粘著他不放。”白長武看的很透。
“那我們更應該想辦法試試他了。”鄒玉海認為,對一個潛在的敵人,還是早點摸清根底的好。
“小打小鬧,試不出什么,要是動靜太大,我們暫時還負擔不起,與其徒勞無功,還不如靜觀其變。”白長武有自己的想法,不同意他們著急的做些什么。“過些日子,有人會幫我們試他的。”
“總覺得來山里一趟,卻什么都不做,有點說不過去。”雖然他說的在情在理,郭鵬振也不想白白錯過機會。
白長武向遠處望去,“那就讓他們的狩獵變得有趣一點。”